段清淮還在心裡埋怨自己為何如此倒黴。卻也不得不奮力抵抗妖獸。
段清淮不敵,隻好一邊逃跑一邊放出各種法寶抵禦。
他的法寶在夜空中閃爍着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星辰,但在衆多妖獸的攻擊下,這些光芒顯得如此微弱。
段清淮一不小心就被妖獸拍到了一方水池當中。
那水池的水冰冷刺骨,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寒潭。
祝竟遙見此也連忙跳進去,然而這裡面卻是一方小秘境。
一進入水池,祝竟遙就被傳送到了地底祭壇。
祭壇詭異冰冷,血迹斑斑,仿佛是一個被鮮血洗禮過的罪惡之地。
祝竟遙不欲多留,隻想趕緊找到段清淮的蹤迹。正當祝竟遙想要離開祭壇之時,變故突生。
祭壇傳來巨大聲響,那聲響震耳欲聾,仿佛是大地在憤怒地咆哮。
祝竟遙心中警鈴大作,拔出劍警惕的觀察着周圍。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戒備,仿佛周圍的一切都隐藏着緻命的危險。
祭壇緩緩現出了原形,居然是一個巨大的血池。
血池中的血水翻滾着,散發着一股刺鼻的腥味,仿佛是無數冤魂的呐喊。
祝竟遙不敢輕舉妄動,血池中浮出幽藍色光芒,那光芒神秘而詭異,仿佛在訴說着不為人知的秘密。
牆上燭火映照着血池中的具具屍體,那些屍體面容扭曲,仿佛在生前遭受了無盡的痛苦。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沉重而緩慢。
祝竟遙趕緊隐匿身形。隻見陰影中的人邁着沉重的步伐走來。
段清淮?這詭異之物,居然是氣運之子的機緣,還以為是什麼邪道的陷阱呢。
“噬魂蓮!”段清淮心中大喜。
他就知道天無絕人之路,莫欺少年窮啊莫欺少年窮。
段清淮暗自給自己加油,随即二話不說就跳入血池,強忍着血水腐蝕血肉之苦。
那血水如同硫酸一般,灼燒着他的肌膚,每一寸皮膚都仿佛在被烈火焚燒,但他咬着牙,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為了這難得的機緣,他願意承受一切痛苦。
祝竟遙見此情形,即便不知道這噬魂蓮是何物,心裡也明白這噬魂蓮是頂好的靈物了。
否則,段清淮絕不會冒這麼大的險。既然是大機緣,那她一定得搶過來了。
祝竟遙揚起勢在必得的微笑。
祝竟遙一動不動地觀察着血池的情形,當噬魂蓮開始綻放時,那蓮花緩緩展開花瓣,散發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祝竟遙便使用傀儡之術操縱血池中的屍體攻擊段清淮,那些屍體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緩緩從血池中站起,向着段清淮撲去,逼他分神防禦。
段清淮大驚失色,他一邊要抵禦血水的腐蝕,一邊要應對這些恐怖的屍傀,頓時手忙腳亂。
不知何處的月光灑下,那月光如同銀紗一般,輕輕地落在血池上。
段清淮心知這月光隻能維持十息,超時未采摘則蓮花凋謝,然而他卻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不知何處而來的黑衣人飛身将噬魂蓮采取,那黑衣人速度極快,仿佛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就奪走了他夢寐以求的機緣。
段清淮雙目欲裂,氣急吐血,屍傀也恰到好處的停止攻擊。
祝竟遙早在段清淮漏出急迫之情時便知道時機到了,雖然心中對這月光疑惑不解,但也立刻就出手了。
就這樣,祝竟遙輕而易舉的拿到了噬魂蓮,磨練嗎?那當然是留給氣運之子的。
祝竟遙剛拿到噬魂蓮,還沒來得及細細查看,突然,祭壇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一股陰寒之氣撲面而來。
她警惕地握緊手中的劍,目光掃視着四周。
隻見原本平靜的祭壇牆壁上,突然浮現出一道道詭異的符文,那些符文閃爍着暗紅色的光芒,仿佛在訴說着古老而邪惡的詛咒。
與此同時,血池中的血水再次翻滾起來,比之前更加洶湧澎湃。
血水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掙紮、咆哮,試圖沖破這血池的束縛。
祝竟遙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意識到,自己搶奪噬魂蓮的舉動,可能觸發了這神秘祭壇的某種禁忌。
段清淮掙紮着站起身來,想要奪回屬于自己的機緣。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動,血池中就猛地竄出一條巨大的血蛇,血蛇張着血盆大口,向着段清淮撲去。
段清淮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連忙施展法術抵擋,但血蛇的力量太過強大,他的法術在血蛇面前如同螳臂當車,瞬間就被擊破。
祝竟遙見狀,心中一動。她知道,此時正是逃跑的好機會。
于是,她暗中操縱噬魂蓮的力量,試圖幹擾血蛇的行動,讓它更加瘋狂地攻擊段清淮。
段清淮左躲右閃,身上又添了許多傷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今天可能要命喪于此了。
然而,就在血蛇即将一口吞下段清淮的時候,段清淮突然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湧入體内。
他下意識地調動這股力量,瞬間,他的身上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這光芒竟然将血蛇逼退了數丈之遠。祝竟遙看到這一幕,心下了然,想來這就是主角的光環。
段清淮穩住身形後,眼中閃爍着瘋狂的光芒。他看着祝竟遙,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奪走了我的噬魂蓮,今天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說着,他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向着祝竟遙沖了過去。
然而下一刻,段清淮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