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竟遙!原來是你!”
段清淮又驚又怒,忍不住怒吼。
“是我又如何?”祝竟遙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留下一個潇灑的背影,轉身便走。
祝竟遙目的已經達成,她現在隻想盡快離開這個小秘境。
她心裡清楚,這可是男主的機緣,她再待下去指不定會有什麼危險。
然而,祝竟遙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出口,最終隻看到一座氣勢恢宏的宮殿。
祝竟遙望着這座宮殿,心中滿是抗拒,根本不想上前。
可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後退,無奈之下,隻能硬着頭皮往前走。
“終于有人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宮殿中悠悠傳來。
祝竟遙審時度勢,不願輕易招惹是非,連忙佯裝恭敬地說道:“前輩,晚輩無意打擾,還請前輩見諒。”
“都是緣分,何談打擾。”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敢問前輩,晚輩該如何離開?”祝竟遙佯裝害怕,勢要裝成一個無知小輩。
“哈哈,小友說笑了,如今你面前有兩扇門,一扇生門,一扇死門,是生是死,端看小友如何抉擇。”
那老者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笑意。
祝竟遙一聽這話,心中一動,立馬站在原地不動了。
她心裡清楚,管它生門死門,男主選的門就一定能活。
想來段清淮應該也快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段清淮果然出現在了祝竟遙的視線中。
“祝竟遙!”段清淮一看到祝竟遙,怒火瞬間湧上心頭,提起劍就向祝竟遙刺去。
可就在這時,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使用靈力。
“略略略。”祝竟遙見狀,忍不住朝段清淮做了個鬼臉,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來者是客,可不要在老夫面前打架呀。”
那道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是何人?”段清淮強壓着心中的怒火問道。
“老夫乃是玄虛子。”
“玄虛子前輩,敢問這是何地?”段清淮又問道。
那老頭卻驢唇不對馬嘴地回了一句:“如今你面前有兩扇門,一扇生門,一扇死門,是生是死,端看小友如何抉擇。”
段清淮一聽這話,立馬看向祝竟遙,怒聲說道:“祝竟遙,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沒離開。”
“哪有哪有,沒你厲害。”祝竟遙笑嘻嘻地回應道,說完便原地打坐,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段清淮心中更是氣憤不已,可又别無他法,隻好硬着頭皮選了一道門。
眼見着段清淮朝右邊的門走去,祝竟遙這才起身,保持着落後段清淮一步的節奏。
段清淮察覺到祝竟遙的舉動,轉過身,怒目而視:“你憑什麼跟着我?!”
“關你什麼事,我愛走哪走哪,不服你就換道門走。”祝竟遙毫不示弱地回應道。
段清淮被氣得滿臉通紅,果然朝着左邊的門走去。
祝竟遙心中暗自冷笑,她心裡明白,說什麼生門死門,其實全看那老頭心情罷了,不過是男主生,别人死。
所以她必須保證自己和段清淮同時進入門裡,這樣才有最大的可能活下去。
段清淮一隻腳踏入門檻,祝竟遙也緊随其後。段清淮佯裝猶豫後悔之意,卻突然迅速進入了門裡。
雕蟲小技,他不會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蠢吧。祝竟遙心中不屑。
邁入大殿,祝竟遙便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無比的化神期威壓,仿佛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上。
“好聰明的小友!”那老頭嘴上說着誇贊之話,威壓卻絲毫不減。
祝竟遙強撐着擡頭,卻不見段清淮的身影。
她心中一驚,難道自己還是功虧一篑了?
“不必擔憂,我且問你,你身上的玉佩何處而來?”那老者的聲音再次傳來。
祝竟遙心中一動,原來竟是因為男主的玉佩。
“是我母親所贈。”祝竟遙面不改色,一本正經地說瞎話。
“你母親是誰?”
“祝無思。”
“原來是她。”那老頭終于收回了威壓,祝竟遙頓感如釋重負,得以喘息。
“前輩認識家母?”祝竟遙試探性地問道。
“哼,談不上認識,天才嘛,誰沒聽說過。”
那老者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淡淡的回憶與感慨 ,祝竟遙心中疑惑更甚,剛想再問。
“罷了罷了,既是故人之女,便放你離開吧。”
說着,老者的氣息就消失不見。
然而,整座宮殿,祝竟遙都沒尋到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