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不要讓傅翊知道她在找對象得好。
“畫像先留下,等我仔細看過之後再給你回複。”
張媒婆是個人精似的人物,早看出阮平和傅翊之間不對勁了,聽到阮平的話,也不多逗留,立即起身離開了。
臨走前,還對阮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傅翊覺得這婦人的行事做派,很像給人保媒拉纖的媒人,他猜測阮平是在給小蓮小翠找親事。
可張媒婆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與阮平之間的對話,也奇奇怪怪。
傅翊給門口的修竹使了個眼色,修竹接收到他的指示,悄聲退下,追張媒婆去了。
阮平沒有看到他們主仆倆的眉眼官司,也沒發現修竹離開了。
她拿着畫像,一張一張地看着,根據顔值和身材,分成了兩類。
一類進入淘汰區,一類進入待定區,沒有直接晉級的。
盡管這樣,進入待定區的也隻有兩張,而且在傅翊的對比下,她越發感到不滿意,想把這兩張也丢到待定區。
傅翊一點不見外,阮平看畫像的時候,也跟着她看了一遍,問道:“你要給兩個丫鬟找人家了嗎?”
話剛問完,阮平還沒回答,修竹先回來了。
他走到傅翊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
傅翊越聽臉越黑,到最後黑得都能滴出墨水了。
“你在給自己找人家?”
他咬着牙,一字一頓地問道。
既然被發現了,那就沒有什麼好瞞的了。
阮平回答道:“是啊,你不會是要阻攔我吧?事先聲明啊,你沒有立場阻攔,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總不能你夜夜溫香軟玉,我卻要孤枕難眠一輩子吧?”
“那就把關系重新續起來。”傅翊嫉妒到發狂。
話音落地,他就将那些畫像通通掃到了地上,接着,抓着阮平的手腕,把人拖去中間的正屋。
修竹一溜煙跑出院子,順帶着,把門也關上了。
阮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人就已經被拖進了屋子,她掙紮道:“你别太過分,我要喊人了?”
傅翊将她困在懷裡,埋在她的頸間,深深地嗅着她的氣息:“喊,喊得大聲一些。”
他對阮平的身體非常熟悉,隻輕輕撩撥幾下,就點燃了她的□□。
阮平暗歎身體不争氣,看着眼前這張劍眉星目的俊臉,内心很是糾結,道德感也在忽隐忽現。
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最終,她說服了自己。
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
漸漸地,她推拒的手一點點收回了力道,要推不推的,最後幹脆摟上了他的脖頸。
從推拒到欲拒還迎,再到主動投懷送抱,她隻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傅翊,實在是個非常符合她口味的極品床搭子,她很喜歡睡他的!
這些年,每每有些成熟女人的正常念頭時,她想到的人,都是他。
阮平在心裡暗暗地發誓:她就睡這一次!絕對是最後一次。
兩人分别許久,情意來得洶湧而炙熱,都來不及走到床邊,在門口就融為了一體。
雲消雨歇。
阮平趴在傅翊的胸口,軟綿綿地問道:“我們現在這樣,算奸夫淫/婦嗎?”
傅翊滿頭黑線:“别胡說。”
阮平又問道:“那算姘頭?”
傅翊再次黑臉,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阮平不服氣道:“本來就是,你都成親了,我們不是姘頭是什麼?”
傅翊心累道:“沒成親。”
阮平瞬間同情不已:“你的未婚妻表妹,也另嫁他人了嗎?”
傅翊:“……”恨她是塊木頭。
他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她還看不出他心意。
他小心試探道:“你,這些年想我嗎?”
阮平實話實說:“想的。”
傅翊既意外又欣喜,追問道:“有多想?”
阮平點着他的胸口:“一個月想那麼幾天吧,都是晚上比較想,所以我才請媒婆給我找夫婿。”
傅翊回過味來,壓着人,咬牙道:“你是想我?還是想男人?”
阮平心想,不是明知故問嗎?
她放開傅翊,轉了個身,拉了被子把自己蒙起來,逃避道:“我困了,要睡覺了。”
傅翊從被子裡把人翻了出來:“大白天睡什麼覺?現在睡了,晚上該走了困了。”
阮平呵呵了一聲,腹诽:謝謝啊,還真是體貼。
如果覆在她身上的手老實一些,會更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