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
衆人從沉睡中塑蘇醒,男生們再次擔任收帳篷的任務。
三個女生則在一旁靜靜看着,司舯憶瞧着張茗奕不怎麼靈光的動作,嘲笑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張茗奕:……
等男生們收好帳篷,統一放到副駕駛後統統上了車。
北卿祠還是擔任開車的任務。因為這次他猜拳輸了。
這時天剛蒙蒙亮,太陽還沒徹底升起來。
“回去還要幾個小時,大家若是還有些乏累的話,可以先睡一覺。”季雪椿一邊吃着司舯憶分發下來的零食,一邊說道。
北卿祠語氣不滿道:“我也乏累,房東能否讓我也睡一覺呢?”
“堅決不行!”司舯憶搶先回答。
餘溫吃着零食看着窗外。
在目所能及最遠的地方,緩緩升起一道白光。
“好像要日出了。”
一語過後,衆人都往窗外看去。
北卿祠道:“你們能不能可憐可憐我?”
“那就先停車吧,左右還沒到路上。”季雪椿道。
北卿祠停下車,衆人下了車去。
那一道白光緩緩擴散,春風四起,太陽緩緩升起,陽光越發耀眼,天邊泛起霞光,草地被蒙上一層朦胧的金色,雲彩好似泛着七色。
沐子月再度拿出相機,将這一份美好記錄了下來。
“餘溫姐,下一次的日出日落,我還想和你看。”回到車上後,向之安看着餘溫意猶未盡的模樣小聲說道。
“做人可不能這樣貪。”餘溫調侃向之安。
“這不叫貪,如果是貪的話,那我就會說,今後的每一次日出日落我都要和餘溫姐一起去看。”向之安糾正餘溫的話。
餘溫道:“強詞奪理。”說罷,餘溫趴在桌子上休息。
路途漫長。
回到民宿後,張茗奕馬不停蹄的沖進房中就往沙發上一趴,這樣柔軟質感,在草原時做夢都在想念。
沒過多久,司舯憶就将張茗奕拽了起來,“去做飯!”
北卿祠抱着電腦往房間走,在房間門前北卿祠停下腳步,道:“記得叫我。”
“保證完成任務!”司舯憶道。
向之安回了房間,沐子月剛下車的時候接到一通電話,不知道是去做什麼,偷偷摸摸的。
餘溫和季雪椿坐在外面那天吃燒烤的位置,季雪椿看着手機,忽然刷到那天喝醉了酒,同餘溫說的她的“搖錢樹”。
“你知道嗎?我那天跟你說的歌手明天要來咱們這裡開演唱會了!”
餘溫很自然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餘溫看了一眼日曆,已經出來這麼多天了,也該回去了。在臨走之前看一場演唱會也不是不行。
“好啊,明天一起去。”話剛說完,餘溫突然想到演唱會是要搶票的啊,“現在搶票來得及嗎?”
“搶票?”季雪椿有些疑惑,倏而想到什麼,道:“雖說是場演唱會,實際上就是一個慈善活動,不用搶票的。再者,這是個小衆歌手,粉絲不是特别多,說不定明天咱們早點去還能搶個前排呢!”
餘溫點點頭。
張茗奕剛做好午飯,沐子月便開車回來了。車上還坐着一個女生,帶着眼鏡。
那女生比沐子月先下了車,到後備箱将一個籠子拎了出來,籠子裡還有一隻雪白的薩摩耶,“團團,我們到家喽。”女生從把籠子放到地上,把籠子上的門打開,團團跑了出來在女生身上一頓亂蹭。
沐子月下了車,團團搖着尾巴就撲向沐子月,沐子月揉揉團團的頭,“好久不見啦,團團。”
他一擡頭,“來都來了,不打算進來做做客?”
“也好。”女生推一下眼鏡。
進到民宿,餘溫和季雪椿還坐在院子裡的桌子上聊天,現在桌子上已經有幾道可口的菜肴。沐子月朝季雪椿走過去,“房東姐姐,你看誰來了!”
季雪椿轉過頭去,餘溫也跟着看去。
“天天!你怎麼來了!”季雪椿目光下移,團團已經搖着尾巴朝她跑過來,“團團!你的病好啦。”季雪椿蹲下身去,抱着團團愛不釋手。
“這不,我剛跟沐子月通了電話,告訴他團團病好了讓他來接,索性這幾天店裡沒什麼事,就跟過來了。”女生注意到季雪椿身旁的餘溫,“這位是?”
季雪椿寵溺完團團後站起來,“忘跟你介紹了,她叫餘溫,是來洄野旅遊的。”
女生點點頭,走到餘溫身前,伸出手,“你好,我叫馬天天。”
“餘溫。”餘溫穩重而不失禮數的勾起唇角,同馬天天握手。
一行人跟在張茗奕後面走出民宿,馬天天眼睛極其刁鑽,一眼就看見向之安這個陌生面孔。見到向之安朝着餘溫這邊走過來,馬天天想季雪椿問道:“雪椿姐,這位是?”
“向之安。”餘溫趁着季雪椿回頭去看時率先答複。
向之安不明所以的走到餘溫身旁,低聲問道:“怎麼了,餘溫姐?”
“沒什麼,坐下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