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宣發工作高強度地持續了近一個月，知夏差點就忘了季曉清的生日。其實倆人的生日相差也就一個多月，季曉清的生日在9月22日。這天是工作日，季曉清和知夏都要上班，知夏一直都在考慮怎麼慶祝比較好。

21日晚上，知夏就有點坐不住了。本來季曉清都打算關燈睡覺了，知夏又從床上掙紮着起來，去書房把東西拿來。

季曉清看她拎着一個大件一個小件走回來，心中已了然：“給我的生日禮物？”

“嗯，”知夏先遞上那個大件說，“我等不及到明天了。”

“我來看看，按摩儀啊？”

“你最近老是活動脖子，感覺好像不舒服，還有你的腰，做手術站久了肯定也不舒服，可以把它放在醫院，你休息的時候用一用，回家我可以幫你按。”

季曉清打開包裝看了看：“好。”

“還有一樣。”

季曉清側身看到一個卡通相機一樣的東西。

知夏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遞給季曉清：“你自己看吧。”

季曉清笑着接過去，按動着上面唯一的按鈕。每按一下，就閃出一張仿膠片底片的相片，那相片上全是他們兩個人，但，都像是知夏在無數個瞬間偷拍的。

其中有季曉清在廚房戴着圍裙做飯、知夏端了一杯水在旁邊偷笑，有季曉清在陽台上晾衣服、知夏拿了一本書擋住了半張臉，有季曉清在超市推着購物車、知夏在後面舉着一根黃瓜…

“這是…”季曉清難以置信地看完一遍又打算看第二遍。

“之前看到彥斐給我們拍的照片嘛，我就想着那我也記錄一下，就每次趁你不注意拍了這些。季曉清，我很在意你的，我也有在注視着你。”知夏眼睛亮亮地看着季曉清，等着回應。

季曉清沒想過會收到這樣一份禮物，他甚至沒想過知夏會拍下這麼多這樣的照片，他在努力回憶那些瞬間裡自己到底在幹嘛。他想着，原來被記錄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手機的提醒适時響起，在提醒着零點已過。

“生日快樂，季曉清。”知夏又補充道。

“嗯，生日快樂。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知夏聽完，抿嘴轉了轉眼睛：“你确定要這麼說嗎？其實我還有一樣。”

“還有一樣？”

知夏靠近季曉清，俯在他耳邊，用輕到不能再輕的聲音說道：“我也是禮物。”

“什麼？”季曉清聽清了，但是沒懂。

知夏早就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把手從他衣服下擺伸進去，在他腰間揉捏着，而後又緩緩說：“我說，我，也是，禮物。”

季曉清這下聽懂了，長吸一口氣，伸手抓住被衣服覆蓋的那隻不安分的手，說：“安安你學壞了啊，不過既然這樣，那我就把禮物拆一下。”

22日一早，知夏雖然還有些困頓，但鬧鐘一響她還是掙紮着起來了。上次季曉清給她做了長壽面，她也想給季曉清做長壽面。

還沒等她下床，季曉清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