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明顯Omega信息素的感覺,雖然花澈的狀态看起來不太好,但确實不是發-期。
狐狸的胸口紅腫着,濕潤的眼眶是被鈴铛折騰出來的,整個人都陷入發瘋高-的邊界。
他輕輕地吐氣,躲過人的目光,将杯子拿在手心。
一時間,裴煜也有點分不清這是強忍,還是故意擺出這個樣子讓人憐憫。
他輕輕敲了一下桌面,開口道:“繼續吧。”
單邊鈴铛清脆的聲音伴随着整輪遊戲。
花澈每一次鈴铛搖晃輕響,他都控制不住呼吸一顫。
他隻能強行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逐漸加快速度的杯子上,卻又聽着鈴铛的聲音而注意力分散。
他不再能完全跟上拍杯子的節奏,直到用手掌拍到了桌子表面。
意料之中地輸掉了比賽。
他已經忍得很辛苦了。
這份忍耐伴随着時而從喉嚨溢出的低哼,以及坐得不太舒服時挪動了一下位置。
墊着尾巴的薄紗濕潤,說不定再等一會兒,就連地闆上的墊子都會被弄髒。
花澈半垂着頭,身上除了遙控警報的戒指,隻剩下一件還圍在腰下的薄紗。
他深呼吸一口氣,擡眸和面前的Alpha對視,默默地等待遊戲的懲罰落在他的身上。
身體卻因為這份等待而越發緊繃,微顫的睫毛沾上淚珠。
他輸了比賽,按照規則,裴煜會扯掉這一件僅剩的薄紗,然後将他濕潤到勒在身上的束帶暴露在Alpha的面前,讓對方看見他比發-期還要銀靡的樣子,可憐又不堪……
一聲清脆鈴铛聲響,左側心口的地方突然落了空。
花澈狠狠地抖了一下,尾巴緊繃着,差點叫出聲。
鈴铛被裴煜取下來,放在了桌子上。
“這也算吧?”
被勒出的痕迹還殘留在皮膚上,過分用力而失血的痕迹變成了紅色。
殘留的刺痛帶着灼熱的溫度從心口處漫開,強烈地挑動着花澈的神經。
花澈實在沒忍住躬身半趴在桌子上,側頭将發燙的臉貼在桌子上。
他單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手心裡滾燙的溫度簡直吓人。
“咳嗯……”
花澈輕哼一聲,膝蓋相互碰了碰。
榻榻米是一定得趁店長沒有發現之前悄悄洗掉了。
“……為什麼要這樣?”
花澈輕輕喘氣,軟着聲音說道。
裴煜握着那個靈巧的鈴铛,手心的溫度重新将鈴铛捂熱。
他低聲道:“鈴铛是能給人帶來快樂的工具,但是你看起來并沒有很享受。”
“怎樣才能享受?”
花澈脫口而出。
等到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時,徹底把頭埋下去了。
酥麻的痛感遲遲沒有散去,反而像擴散一樣蔓延開。花澈隻是捂着心口,沒在裴煜面前的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他本來沒有什麼羞/恥感的,在決心戴上鈴铛踏入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不就是拿來給人看,給人想象和玷污的嗎?
花澈一直是這樣想的。
但是裴煜好像從頭到位都沒有按照花澈的想法來,反而讓他有種格格不入地無措。
他已經完全适應了這裡的一切,被規訓得成為伶館最有人氣的頭牌,早就不再在意自己的一切,将自己放在了玩具的位置上。
都已經單獨花錢給他了,不就是為了這點東西嗎?
為什麼還要這樣……
花澈抿了抿唇,重新拿起了杯子。
“足夠了,花澈,今天到此為止吧,你已經很累了。”
裴煜摁住了他手中的杯子。
花澈沒有放手,開口道:“還沒有結束,裴教授,我不是還有一件嗎?”
“你為什麼……”這份固執讓裴煜面露不解。
杯子被翻過來放在了中間,花澈将手心拍在杯子底部。
“最後一局,好不好?”
胸膛呈現出明顯的紅腫,原本平坦的胸肌也變得更加突出,特别是剛剛松開的一側,腫得甚至有些下墜。
花澈微微躬身,盡量讓紅腫看起來沒有那麼明顯。
他的反應速度明顯被其拖慢了,好幾次将手拍在杯子上,慢一拍才拿開手。
直到裴煜拍到了他的手背上。
坐在他面前的小狐狸抓着杯子,用力地扣着杯子,試圖忍耐着什麼,緊皺着的眉毛,難以抑制地眼尾濕潤。
他看起來更需要休息。
“還有一件是嗎?”
裴煜沒再猶豫,也不打算再拖下去。
“手拿開,過來一點。”
裴煜說着,伸手扯掉了圍在花澈腰間松松垮垮的紗。
束帶露出一部分,上面金屬的細條緊緊地勒着 。脆弱的前紮了一根醫用軟針,讓它被迫被嚴格限制,軟塌塌地耷着。
它像是一個經過改造的精密儀器,嚴格地限制着花澈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