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花澈覺得裴教授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但是在伶館的包廂裡,往他的酒杯裡下/藥,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你為什麼看起來像是有些遺憾?”
裴煜笑着問道。
花澈的雙手不再抖了,終于從背後拿出來。
他把無名指上遙控警報的戒指取下來,放在了桌子上,往前推到了裴煜的面前。
那個花澈本應用來保護自己的求助戒指,就這樣放在了裴煜的面前。
無疑是在跟人暗示,“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求救和求饒”。
“或許裴教授會對自己放的藥負責?”
“我當然會負責。”
隻是這次确實不是什麼春/藥。
花澈的狐狸耳朵泡了水,半幹的狀态下,有水珠從耳朵毛上滴落下來。
透明的水滴順着他的耳根往下滴,沒入半敞開的浴袍上。
“這裡有吹風機嗎?”
裴煜問道。
花澈指了指櫃子:“裡面有。”
他很自然地四肢并用爬到了裴煜的身邊,背對着人。
小狐狸沖人露出一個甜甜的笑,紅腫的眼眶快要眯成一條縫。
“謝謝裴教授。”
熱風吹在狐狸耳朵上,敏感的耳朵受了熱,不安分地躲着吹風機的風。
裴煜看着心癢,手指捏住了亂動的狐狸耳朵。
“别亂動。”
“我控制不了……”
小狐狸的聲音半掩在吹風機的風聲裡,想要動彈耳朵被困在人的手指間,用力也逃脫不了。
逐漸吹幹的狐狸耳朵變得很蓬松,過分充盈的狐狸毛又軟又炸,亂蓬蓬地快要變成一團毛球。
花澈琥珀色的瞳孔動了動,壞點子立刻浮現。
他稍微坐立起來,濕潤的狐狸尾巴翹起,比平常時候看起來更重一些。
浴袍的後衣擺堆在狐狸尾巴根,被花灑的水打濕的束帶一覽無餘。
小狐狸全身都是偏消瘦的,這是少數長肉的地方,在衣擺間若隐若現,肉感圓潤。
束帶将形狀勒得更加飽滿突出一些,黑色的一條藏進奉裡,襯得皮膚很白。
他晃着自己的粉色尾巴,半撐着桌子邊緣,腰腹塌得快要貼到桌子上,尾巴卻翹得更高。
“裴教授,尾巴也要吹……”
明擺着是故意的。
裴煜握着他的狐狸尾巴,稍微用了點力氣把小狐狸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點。
“對我就這麼大方?衣服都掀起來給我看?”
花澈順勢倒到人的懷裡,後背壓着濕漉的狐狸尾巴。
“浴袍不太合身啊……”
他勾起一個狡黠的笑,當真像隻得逞的狐媚子。
“我随手拿的,這衣服不是給狐狸穿的。”
“花澈,我是個Alpha。”
花澈轉過身,面對着裴煜,鼻尖蹭上了他的肩膀。
他像隻犬科動物一樣吸了吸鼻子,灼熱的呼吸快要打到裴煜的頸窩處。
“我沒有聞到Alpha信息素啊。”
“能聞到Alpha信息素,你現在就不是這樣了。”
能讓Omega陷入發/情期的Alpha信息素要是沒有阻隔貼遮擋,這小狐狸早就神智不清了。
花澈哼笑一聲,沒有回答什麼,而是側靠在裴煜的肩膀上,用烘幹之後特别毛絨絨的狐狸耳朵蹭蹭人的脖子。
“尾巴也要吹……”
小狐狸根本沒有動彈的意思,裴煜也隻好環過他的腰,一手握着狐狸尾巴,另一隻手摁開了吹風機的開關。
熱風源源不斷地往狐狸毛上送,将濕漉的狐狸尾巴一點點吹幹。
狐狸尾巴翹起,越靠近身體的位置,狐狸毛就更加柔軟,是淡粉色的小絨毛。
接受到熱風的狐狸尾巴忍不住抖,縮進人懷裡的小狐狸也偶爾輕顫一下。
他摟着人的脖子,整個臉埋進人的胸膛,小口小口地喘氣。
裴煜的目光更沉一些,将吹風機更靠近狐狸尾巴下層淡粉色的小絨毛,手指輕輕地梳順半潤的狐狸毛。
“啊……!”
花澈猛然抽了一口氣,身體狠抖了一下,像是被熱風燙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