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艱難控制的本能岌岌可危,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做這種過線的事,但空氣裡Omega的信息素讓他根本無法拒絕。
“Pei……如果現在,我有那把鎖的鑰匙,我們之間就不會……隻是臨時标記。”
花澈的嘴唇被咬得紅腫,比尋常時候看起來更加飽滿一些。
他的眼神複雜而難以讀懂,但動情至深一定占據了很大一部分。
“标記我……讓我沒有再待在這裡的價值……讓我刻上你的名字,被你的信息素充滿……”
“信息素能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我是誰的Omega。”
滾燙的眼淚卻從他的眼角滾落,他看向裴煜的目光炙熱。
“求你。”
裴煜無法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他對懷裡的小狐狸沒有任何辦法。
氣息錯亂之餘,他隻想标記花澈,無法關注任何一個潛在的風險和顧慮。
真是瘋了。
裴煜摁住花澈,鼻尖蹭上了他的脖頸。
那裡的Omega信息素格外濃烈,一時間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濃烈的玫瑰酒,小狐狸的味道。
他張開嘴,牙齒在花澈的腺體上輕輕蹭了蹭。
懷裡的人興奮地抖了一下,雙手抱住了他的腰。
“咬吧……Pei,你不想要我嗎?”
蠱惑十足的聲線念着裴煜寫在教授簡曆上的櫻鶴明,斷掉了他最後殘留的堅持,他咬了下去,在脆弱的腺體上留下了牙印。
“呃啊……!!”
花澈揚起下巴,發出一聲動情的尖聲。
帶着濃厚哭腔的叫聲不算尖利,甚至柔軟婉轉而好聽得過分。
他抖得厲害,雙目失焦渙散,霜得眼球上翻。
脆弱的腺體被保護得從來沒有人親吻和觸碰,現在卻遭受了狠戾的對待。
他顯然承受不住腺體處這樣的刺/激,又因為霜得過分而難以自抑。
這一聲徹底讓裴煜喪失理智,他用力咬了腺體,嘴裡泛起更加明顯的血腥味。
眼睛猩紅一片,像一隻發狂的野獸,他甚至無法判斷嘴裡的血腥味哪些來自于自己,哪些來自于花澈。
裴煜隻覺得自己像是眼前被吊了一塊肥肉的餓獸,本能地啃咬、施予,把自己的信息素瘋狂地灌進這具脆弱的身體裡,像是占有領地一樣占有他。
他向來端莊克制,站在人類智慧前沿的裴教授向來是理性的代表,現在卻瘋狂隻剩下原始的野性。
被瘋狂灌注Alpha信息素的花澈哆嗦得不成樣子,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他霜得眼淚不停地往下流,像是水龍頭一樣流個不停,眼眶又酸又疼。
信息素饑/渴症加劇了臨時标記的觸動,花澈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
覓葉也無法控制,湧動的情緒比眼淚還要厲害。
花澈哭得想要壞掉一樣,卻還抱着人的腦袋,貪/婪地吸收着Alpha信息素。
狐狸尾巴徹底炸開了毛,像開了馬達一樣抖動起來。
真的快要壞掉了。
他還能保持清醒,是因為被軟針紮着的星期堵住了他的情緒,讓他不得不保持清醒,精神無法徹底出走。
“嗚……好難受……”
已經失控的Alpha像是聽見了什麼關鍵詞一樣,失神的瞳孔竟慢慢回籠,松開了腫得很厲害的腺體。
他深呼吸一口氣,稍微跪直了身體。
“哪裡,難受?”
裴煜的聲音低啞得可怕,顯然是被他的小狐狸強行喚回來的。
小狐狸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睫毛上挂着淚珠,喉嚨裡隻剩下一聲一聲的低歎。
發絲濕漉地貼在臉頰,眼尾哭紅,嘴唇紅腫。
就連狐狸耳朵都軟軟地搭在腦袋兩側,一動不動地垂着。
“我好難受……這裡……”
他輕輕攥起了和服裙擺,委屈的聲音黏黏糊糊的,有點啞,像是被人很狠的欺負了一樣。
軟針紮到很内的位置,精密的醫用器械根本沒有動彈的餘地。
淤堵讓星期看起來更加可憐,漲紅的顔色深得發紫,卻讓動情至深的小狐狸生生被封住了宣洩的出口。
“我好想舍得,Pei,我好難受……救救狐狸吧……”
裴煜嘗試勾了一下緊緊勒在小狐狸胯骨的金屬線,就聽見花澈一聲吃痛的低呼。
這種戒斷控制的治療儀器不會給患者設置可以動彈的機會,不然就沒有強行戒斷的意義。
他不敢硬來,脆弱得根本受不了重力的小狐很容易就受傷甚至廢掉。
除了開鎖之外,别無他法。
“我會拿到鑰匙的,小花。”
“我會用信息素喂飽你,你想怎麼舍得就怎麼舍……”
“再相信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