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邊隐約有些粉紅泡泡,完全沒有注意到旁人的到來。
“花月奴?不是不要讓人來打擾他嗎?”憐星看着照顧江楓的花月奴,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她不記得有讓人來照顧這個天下第一美男子。
“拜見大宮主、二宮主,我……我以為江公子是兩位宮主的客人,我就……我就來照顧了……”花月奴聞言,臉上甜蜜的微笑瞬間慘白一片,立即丢開帕子跪倒在地,可再怎麼解釋也掩飾不了她一臉的心虛。
憐星性子軟一些,也沒想着懲罰她,便揮手讓她下去。
雲靈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憐星的手,随後拿出一根鐵針,對着花月奴笑道:“來的正好,這裡正好需要你幫忙。”
“啊?”花月奴看着那根拇指粗、又跟手臂一樣長的鐵針,臉色更加慘白了。
她突然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憐星也很疑惑:“姐姐,你這是從哪裡拿的?”
“憐星,來者都是客,江公子既然受了傷,那我們就得替他治療。一般的銀針救不了江公子,所以我從地牢拿了一根粗鐵針。”雲靈說完後,将鐵針遞給了花月奴。
“宮……宮主,我……我不會。”花月奴已經被手裡的鐵針吓出冷汗了,哪怕這根鐵針還帶着餘溫,也冷得她一激靈。
還有,這個鐵針是要紮哪裡的?
雲靈輕拍着花月奴的肩膀,語氣中帶着忽悠:“月奴,你不必害怕。你這是在助江公子一臂之力。若無你的援手,江公子恐怕難逃此劫。你忍心見如此俊逸的公子,英年早逝嗎?”
“啊?宮主……真是這樣嗎?”花月奴一臉惶恐與不安,眼中卻滿是懷疑。
“不是吧,哪有好人治病用鐵針的!”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雲靈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花月奴,道:“是啊,華佗尚且要為人開顱,用一根鋼針又有何不可?月奴,你還需多讀些書。”
花月奴震驚了,難道她真的如此無知?
雲靈揮了揮手,命令道:“好了,用鋼針從他腳底闆紮進去,一定要紮透。這樣他才能生龍活虎。”
花月奴苦着臉,猶豫不決。她實在下不了手,這鐵針如此之長,如此之粗,若是紮進去,人豈不當場喪命!
江楓在花月奴的照料下,身上已不再流血,傷口也已包紮妥當,但他并未完全失去意識,隻是渾身虛弱,言語艱難。他張了張嘴,結巴地吐出幾個字:“月……月奴,你别聽那毒婦的……”
雲靈不理會江楓,微笑着對花月奴說:“你要是不紮,我就紮你。”
花月奴本能地害怕雲靈,那微笑中透着滲人的寒意,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立刻扭頭看向江楓,喃喃自語道:“江公子,對不起。”然後抓起江楓的一隻腳,提着鐵針狠狠地紮了進去。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毫無拖泥帶水,頗有女俠風範。
“啊!——”江楓痛得高聲大叫,聲音尖銳而長,整個人看上去比剛才有活力多了。原本不能動的身體也開始顫抖,就連臉色也變得紅潤,像個紅蘋果,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害羞呢。
花月奴死死抱着江楓的腳,另一隻手還不停地将鐵針往裡推。江楓的痛苦,她似乎能感同身受,開始無聲地啜泣。
“嗚嗚嗚嗚嗚嗚……”
憐星越看越覺得稀奇,她沒想到那根鐵針真的能插入人體,看來她要學的還有很多。
雲靈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見差不多了,指揮花月奴道:“月奴,你看他是不是精神多了?現在換另一隻腳吧。”
“嗚嗚嗚,宮主,算了吧,嗚嗚嗚嗚嗚嗚嗚……”
花月奴一邊換腳,一邊淚眼朦胧地看着雲靈。
見雲靈沒有罷手的意思,她又僵硬地将頭扭了回去,用力抽出鐵針,狠狠地紮向另一隻腳底心。
雖然腥臭的血濺了她一臉,但她不敢有半分抱怨。她害怕宮主,更不敢違抗命令,隻能顫顫巍巍地對江楓這個心上人動手。
雖然她動手了,但她是愛他的呀,希望江公子能夠明白她的迫不得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楓無法理解,一點都理解不了。那鐵針從他的腳底闆直穿進他的腿,疼得他整個腳都快動彈不得。暴力紮進來時紮斷了很多根經絡,一陣一陣的劇痛,直接淹沒了他整個人,讓他生不如死!
“啧啧啧,人都有活力了,月奴紮他腰子。”
雲靈滿意地看着這一幕,渣男就應該去死。隻要花月奴好好聽她的話折磨江楓,那她可以考慮一下給她一個比較好的結局。如果不聽話,那就和江楓一樣的待遇。
“啊!宮主!嗚嗚嗚嗚嗚嗚……”
花月奴一臉不可置信,她真的沒想到雲靈這麼惡毒,居然讓她紮江楓的腰子!那可是腰子啊!男人行不行就看腰子啊!
可她又不敢拒絕,如果她拒絕的話,可能比江楓還要先入地獄。
止住淚後,她冷漠無情地看着江楓。
江楓,對不起了!為了活命,隻能犧牲他了!
于是花月奴抽出鐵針,甩開腳,提起鐵針狠狠地向着江楓的腰子紮去!
“月……噗!月奴,不……不要,啊!——”
江楓狼狽地躺在石床上,苟延殘喘地看着花月奴,迷離的眼神中還帶着一些祈求。可下一刻,那帶血的鐵針狠狠地紮透江楓的腰子,疼得他白眼一翻,當場暈死過去。
“啊!江公子!我……我嗚嗚嗚嗚嗚……”
花月奴看着渾身是血暈過去的江楓,一時愧疚湧上心頭,趴在江楓的身上痛哭流涕。
“他們?”憐星皺着秀眉看着他倆,難不成這兩個人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