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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玉璋·塞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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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白大褂鶴雯敲兩下半開的門,拎着藥箱走進來。

九安看玉璋捏鼻梁、皺眉、面部盡顯疲态,再加上鶴雯進門送藥,眼神示意諾蘭拎上餐盒:“哥,我們先走,晚上再給你送飯。”

“嗯。”玉璋還沉浸在思索中,心不在焉地應了句。

鶴雯見銀砂手肘支在玉璋床邊,腦袋搭着掌心困得頭一點一點的,拍拍他肩膀:“銀砂,裡間有床,你去睡吧,我替你看着他。”

銀砂冷不丁清醒,臉色煞白地握緊玉璋的手,短促的呼吸聲重到玉璋都回了神。

“怎麼,”玉璋調侃道,“虧心事幹多了,做噩夢了?”

“是啊,”以前銀砂覺得Alpha嘴壞,現在他又眷戀這張沒個正型的嘴,讓他很安心。他雙手全方位扣住玉璋左手,忽略鶴雯的提議,就着坐姿一趴,額角枕着自己手背閉上眼,“我正在研究‘玉璋’十八吃,你不要吵。”

十八吃……

玉璋很想手一抖将滿口黃腔的小O掀到地上,蓦地又想到在遊樂場誤會他殺人,心說這隻手就當給他的補償吧。

“那對氣象武器是異卵雙胞胎,姐姐唐漿Lv.1巅峰期雨系灌溉異能,弟弟唐林Lv.1中期雨系蜃樓異能。本來林兵看他們倆小孩,異能等級也不高,就沒給他倆帶異能監禁環,結果那倆人水淹審訊室,搞出了一群落湯雞。”鶴雯邊加藥邊扯話題。

玉璋微眯着眼看鶴雯:“你……相親又黃了,想找我支招?”

“啧。”鶴雯滿臉嫌棄,“你瞎說什麼,那是姐姐我看不上他。好好一個Alpha長得五大三粗的,根本就入不了姐姐的法眼。”

“那你……”玉璋看她那樣也不像騙人,不過這顧左右而言他的,又是想幹嘛?

鶴雯被玉璋一盯,腳尖無意識攆了攆地毯,瞧眼半夢半醒的銀砂,心一橫,低聲說:“從唐氏姐弟身上提取出了純粹的極夢藥劑數據,藥物成分半數與曙光藥劑配方重疊,基本能确定塞林格叔叔的案件與野牛有關。”

執著多年的答案猝然被證實,系在玉璋心髒上十三年——名‘父母’的繩索,每次血液流過都會帶起一片膿液的死結,沒有如預想的那般松一松,反而因為心跳過快,拉得更緊,緊得他鼻腔發酸,眼珠脹痛。

玉璋閉上眼,喉結一遍遍滾動吞咽着口水,幾秒後他睜開眼,對鶴雯若無其事地扯動下唇角:“早知道的事兒,下回直接說就行,搞得這麼迂回。”

“你……”鶴雯隻吐出一個字,眼底陡地蓄滿了水,她匆匆拎上藥箱,“好好休息。”

“咔。”病房的門輕輕關上,壓抑地哭聲透過下方門縫傳來。玉璋盯着門縫良久,久到哭聲早已離去,室内鐘表指針的滴答聲和銀砂深眠的呼吸聲交相伴奏,病床自己攤平,久不眨動的眼睑,在眼球幹澀掙紮地苦苦哀求中,終于閉合。

“玉璋!”

“玉璋快!快醒醒!”

“爸比,怎麼了?”少年玉璋睡眼惺忪從夢中驚醒,視覺還沒清晰聞到一股燒紙味兒,“爹地你們在幹嘛?”

“疼。”揉眼睛的右手被人抓走,針紮的刺痛從臂彎傳來,玉璋視野陡然清晰,他看見爸比永遠笑眯眯的眼底蘊出血絲,爹地不苟言笑的唇角微微勾起,被堅冰包裹的車外——黑色人影如瘦長鬼影般攢動。

“寶貝不要怕。”手臂上藥液輸完,試劑空管滾進座位縫隙,爸比捧着他的臉,彎出熟悉的笑眼,“以後爸爸和爹地不在你身邊,要好好聽阮叔叔的話,要好好照顧自己。”

“為什……”玉璋聽着恍如隔着次元空間的警車鳴笛聲,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不知道哪裡傳來的槍聲,“嘀嘀嘀”的警報聲,以及某個男音大喊地“10、9、8”倒計時聲,他意識到什麼,失去言語。

“我們不求你長大後建功立業,隻求你平安健康。”爸比一腳踹開車門,将他扔了出去,“玉璋,活下去!”

那一瞬間仿佛世間的一切都放慢了百倍,他看見四五個手拿□□的黑衣人順着車門湧向爸比,爹地趴在車窗上沖他擺手,數不盡身穿特殊氣象局防爆組黑色軍服的特種兵手持防爆盾,向車輛沖去。

“轟!!!”

橙紅色火焰吞噬車輛,他的身體砸進深藍海水裡,無盡的氣泡從他口鼻排出。霍然間深海氣泡中同時出現一張精瘦的Alpha面孔,他說:“嗬嗬,我認得你,你變有趣了。”

我認得你,你變有趣了!

病床上玉璋猛地睜開眼彈了起來,他不顧銀砂的阻止扯下身體所有治療監測裝備,幾個趔趄地跑出病房,瘋狂點按樓梯按鍵,恍惚地左腳拌右腳撲進電梯,在銀砂的攙扶下一路踉跄着進審訊室。

顧不得正在進行中的審訊,玉璋沖上去揪住張乾的衣襟,下颌線繃成殺人刃,恨意如岩漿在眸中噴發:“你在哪兒見過我!你在哪兒見過我!!”

“嗬嗬嗬……”空癟右眼鼻青臉腫的張乾,盯着玉璋快意地大笑。

玉璋擡起右拳,被數名手下七手八腳地拉住,拼命将他往後拖,你一句我一句地喊:“不能打,不能打了哥,再打會死人的。”

“你在哪兒見過我!!!”玉璋左手死死揪着張乾不松手,張乾像隻老王八被他拖拽着伸着長長的脖子,嘴角露出和玉璋夢裡一樣惡劣的笑:“你猜啊,玉璋·塞林格。”

玉璋·塞林格。

一個姓氏震驚整個房間,空氣靜得隻剩下鋼筆在地上咕噜來滾過去的聲音。

氣象局沒人不知道“塞林格”三個字意味着什麼。或許是塞林格夫夫死得實在壯烈,又或許是沒人敢戳阮将軍和戈德曼家主的痛處。随着時間的推移,這個姓氏不知不覺的成為誰也不會主動開口提的禁忌。

誰也沒想到,天天與他們稱兄道弟的玉處長,就是那案件中最後一件懸而未決的事項——丢失至今的獨子。

“是誰指使的?”玉璋掙開衆人的鉗制,或許是活動量過大導緻血氣上湧,他軟綿的軀體此刻蓄滿了力,一字一頓地問,“是不是野牛,買我雙親的命。”

“嗬嗬,”張乾真當自己是王八成精有千秋萬壽,“你猜啊。”

玉璋再次舉起拳頭,同事們默契地不再阻攔,就在他拳頭要落下時,一隻手憑空出現攥住他手腕,玉璋怒目偏頭,是阮淩軒。

“他跑不了,你先回去。”阮淩軒語氣雖緩,卻不容置疑。

“可是……”

“聽話,我親自審。”

玉璋凝視阮淩軒擔憂的眸,他的雙親與阮淩軒夫夫是至交好友,所以當年爸爸才會将自己托孤給他們,如果說他這世上誰能和他一樣急,隻能是阮淩軒。

他身體如反複被吹松的爛氣球,積攢的氣力漏得幹幹淨淨,他腳步一晃跌進銀砂懷裡,努力咽下喉頭的腥甜吐出一個音階:“走。”

就在玉璋強撐着挪出審訊室大門,忽聽身後一聲譏笑,一句質問如鈍器重擊他的心髒。

“阮淩軒,塞林格夫夫的死,你敢說自己問心無愧嗎?”

“噗——”一口鮮血噴出,玉璋眼前一黑。

“玉璋?”

“玉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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