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安室透聲音溫柔了下來。
南野真白乖巧地伸直了,低下頭,額頭抵着桌面。
“哈哈哈,真白你這樣看起來好滑稽啊。”榎本梓放聲笑了出來。
南野真白一動不動,隻是紅了耳根。
她聽到了安室透輕笑的氣聲,閉上了眼睛,耳中隻剩下自己的心跳聲了。
她感覺到了和剛剛截然不同的灼燒感。
“好了。”安室透輕輕地把她的袖子拉回到了原位,“護腕就不要帶了,你的手腕也稍微有點腫了。”
南野真白依舊沒有動,後悔今天沒有請假,不如繼續睡覺,轉天就完全好轉了。
“要營業了哦。”安室透繼續提醒。
南野真白起立,依然垂着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走到了榎本梓的身邊,擠開了她。
“你剛剛上完藥,不能用水的吧?”榎本梓轉頭詢問安室透,“是吧,安室?”
安室透贊同:“沒錯。”
“那我幹什麼?”南野真白小聲細語,像蚊子一樣嗡嗡,隻有榎本梓聽到了。
“你去給毛利先生送餐吧。”安室透又走到了她的身邊說,“柯南生病了,蘭小姐部活加訓,隻能毛利先生照顧了,我來的時候熬了生姜湯,你送上去吧。”
“好。”南野真白點頭,站在一旁等待安室透打包。
“三樓哦,是他們住的地方,拿好。”安室透叮囑道。
“知道。”南野真白當然了解,手指用力穩穩地端着上了樓。
南野真白敲了敲門,毛利小五郎開門後感覺意外。
“那個小鬼在卧室,你把生姜湯端進去吧。”
毛利小五郎說完被南野真白翻了個白眼。
她還是進去了,一眼就看見睡在地上的江戶川柯南,他的額頭上還敷着冷貼。
南野真白跪坐在地上,用手指戳了戳柯南的臉。
“所有人都瞎了嗎?”南野真白喃喃自語。
江戶川柯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瞳孔地震,驚恐地與南野真白對視。
“我不吃小孩。”南野真白冷笑,“還給你送吃得來的。”
“……”柯南恢複冷靜,依然有所警惕。
“喝不喝?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南野真白咧嘴笑着問,“我很擅長喂人吃飯。”
“你在威脅我。”柯南瞪她,“你隻會塞飯進人嘴裡。”
“胡說。”南野真白不滿地撇撇嘴,“又不是難吃的東西,怎麼吃法都算享用,是吧?工藤新一。”
柯南沉默地看着南野真白。
在他和毛利蘭小時候,因為他和南野真白的關系不好,所以她做的東西,他一口不吃,無論小蘭怎麼勸說,他都不聽。
于是南野真白看不下去了,直接捏着他的臉,塞進了他的嘴裡。
确實是好吃的。
南野真白看向生姜湯:“不過這不是我做的,所以我不保證它是不是美味的。”
柯南故意說:“安室先生的廚藝比你好多了。”
南野真白點着頭認同,嘴角還勾了起來。
“……”他不知道她美滋滋個什麼。
“喝不喝?”南野真白眯着眼,“再不喝我就真灌你了。”
柯南慢慢地坐了起來,端起生姜湯的碗大口大口喝了進去,抹了抹嘴,又盯着南野真白。
“你和黑衣組織有什麼關系?”柯南沉聲直接問。
稚嫩的童音,在南野真白的耳朵裡完全沒有威懾力。
“沒什麼關系。不管你怎麼知道這個組織的,你離他們遠點才是。”南野真白冷臉警告。
柯南緊皺眉頭:“你不知道我怎麼變成這樣的?”
“被詛咒了啊?”南野真白猜測,“要怎麼才能解除詛咒啊?”
柯南一臉無語:“你真不知道?”
南野真白不解:“我為什麼會知道啊?”
“……”柯南當然不會告訴她。
因為灰原哀說,曾在組織裡遇見過她,還拷貝走了一些資料。
“别讓我抓住你的把柄。”柯南又躺回了被窩,“還有不要告訴小蘭。”
“所以到底是怎麼變小的?”南野真白故意地說,“你不說,我就告訴小蘭。”
“你告訴小蘭就是讓她陷入危險。”柯南又睜開眼睛,瞥着南野真白。
“你認為小蘭是大嘴巴?”南野真白嫌棄地說。
“才不是,她會很擔心、擔憂,也會很傷心。”柯南歎氣。
“小屁孩。”南野真白冷笑,“你少玩一些偵探遊戲吧,快說。”
“那個組織的藥。”柯南躺着,眼神犀利地射向南野真白。
“……”南野真白恍然大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