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經曆了先前的緊張刺激,又或許是因為身體裡的藥物殘留,坐警車的新鮮感消失後,洋景沒能堅持到市區,就已經昏昏欲睡了。
直到被松田從懷中叫醒。
洋景睜着朦胧的雙眼,踉踉跄跄被松田拉下警車。
看着眼前的高大建築。
還真給送醫院來了?
醫院也好,查查就查查吧。
随後,經過一系列的各項檢查,洋景被告知需要留院觀察。
洋景:……
因為長期受藥物影響,并且那個煞筆蒙面的怕不是沒控制好藥量,在最後給她捂臉的時候吸入大量藥物成分,緻使身體與藥物比例嚴重不平衡,而具體藥物成分還需要等進一步報告結果出來。
後期洋景出現的頭暈惡心,嘔吐等極有可能是藥物成瘾的症狀體現。
現在是下午時間五點三十分,松田現在不在病房裡,他出去去借電話聯系叔叔索要住院費用包括告知現狀詳情,而且學校那邊也需要申請補假。
正在洋景為住院費用發愁時,房間的門打開了,算了,跟松田商量一下把住院費退了直接回家好了。
雖然免不了又是一頓批鬥,但這筆錢花在她身上真的不值得。
“哥……嗯?你怎麼來了?工藤。”以為是松田回來的洋景頓時将哥哥兩字給憋回去,詫異道。主角消息都是這麼靈通的的嗎?
“我就在你隔壁房間,那個家夥八成在午餐裡也給我加了料。”工藤雙手插兜在病床邊站定,表情憤憤道,“可惡,是我大意了不然輪不到他得逞。”
“對了,你的午餐不是處理掉了嗎,怎麼還會中招?”工藤問起細節。
“确實不是因為午餐,是江舟的同夥怕藥效不夠又給我捂了抹布。我沒來得及反應,所以就……”洋景無奈聳聳肩。
“沒錯,那家夥的同夥就是他的小舅子,也就是他妻子的弟弟。至于為什麼要綁架你,”工藤新一一頓似乎是在等她問來問自己。
“為什麼?”洋景配合道,除了知道他們的身份關系外其他一概不知,她倒是也十分好奇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被這麼草率的盯上了。
“因為江舟論介的太太,”看到洋景露出疑惑表情,工藤新一繼續道,“他的太太患有精神官能症。”
“那跟我有什麼關系?”洋景越聽越一頭霧水,總不能是她害的他妻子受疾病折磨,以此來報複的吧?
難不成還能是叔叔的舊債?
工藤即使出聲制止了洋景的胡思亂想:“是他們女兒的離家出走導緻他太太生病的,所以。”
“?”洋景表情怪異,表示難以接受:“所以他們想要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養?”
工藤新一點點頭。
“不是,這也太離譜了吧?”因為他們逼走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就想要拐走别人的孩子?是不能生還是咋地?
還想無痛白嫖?
天下哪有這樣的餡餅?無語。
“聽說那位女士不僅多次自殺未遂,還患上了厭食症。”工藤新一補充。
“那也不能成為他們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實行綁架女童的理由啊?”這是什麼狗屁理由?孩子丢了不知道想辦法找就知道自怨自艾抱怨不公,怪不得小孩要離家出走,三觀爛地裡了都!
工藤十分認同的點點頭:“包括江舟對你的拉攏也是因為這個。”
“什麼?你說拉攏?他什麼時候拉攏過我?”洋景又被整蒙了。
“江舟對你的特殊照顧啊,替你出頭啊,難道感受不出來嗎?”
“哈?”,洋景額頭上都快要擠出怒氣十字了,“你說這就叫拉攏了?我受到的排擠,孤立百分之九十不都是因為他在一旁煽風點火?”
“哎?看來你也沒有多傻嘛。”工藤新一意外道,“我還以為你們小女生都會沉浸在這種特殊照顧裡呢。”
洋景:哈?!
怒氣十字!
“那看來昨天晚上也是江舟在故意告狀了。”洋景一副料定如此的表情。
“告什麼狀?”一道清澈明快的聲音從工藤新一身後傳來,他轉身看去,隻見一頭黑色卷毛身穿校服的少年,提着一兜子像是吃食進來。
這個哥哥看起來有點眼熟啊?
“哥哥!”洋景快速開口,莫名有點尴尬是怎麼回事。她可沒有忘記來之前剛跟松田發生過的争吵。
松田早在進門前就聽到了從門縫隐約傳出的交談時聲,此時打量着眼前這個同樣也在看自己,比他矮了大半個身子樣貌精緻的小鬼頭。
松田不覺皺起眉頭。
“是你?”
“是你?”
一大一小的兩道男聲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