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冬木君,可以不要總是用這種惡心的比喻嗎]
冬木陽:[我就知道您關心我:D]
太宰治微笑,把他拉黑。
誰關心他了,自說自話。
反正又炸不死他。太宰治本來就是為了報複冬木陽才把人留在自己身邊的,等這人破破爛爛地爬回來,痛哭流涕地喊疼不是更好。
煩死了,所以他才不想帶部下。
“那我就送到這裡。”草壁哲矢點頭,代表風紀财團将前來更改交易事宜的太宰治送到門口。
這是一座典型的日式大宅,太宰治敷衍地應了聲,目光剛掃過障子門内某間房的擺設,草壁哲矢就立即擋住了他的視線。
“不好意思。”草壁哲矢說,“這裡是私人住宅。”
太宰治挑眉,問:“彭格列的雲守不是最讨厭和人群聚麼。”
草壁哲矢回答的滴水不漏:“那位不一樣。”
太宰治沒再追究下去,上了車。
“藤原。”
“是,太宰先生。”
“你剛剛在看什麼。”
作為司機的藤原一愣,想起剛剛太宰治上車時,自己收起手機的動作。
“抱歉。”他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因為今天和您來并盛,所以石井他們就和我講了一下這邊的情報。畢竟彭格列的總部在意大利,他們的最強守護者卻總是留在日本,這不是很奇怪嗎。”
“是嗎。”太宰治輕飄飄的,“在别人的地盤上,議論這種事可不是好習慣。”
“萬,萬分抱歉!”
“不過據說是因為很久以前,這塊地上有個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的人失蹤了。”
“!竟然有人敢對彭格列的成員下手嗎。”
“不是彭格列的成員哦。”太宰治撐着臉,“聽說失蹤的時候才五歲,和從小在并盛長大的的雲雀君關系不錯。那時候的雲雀君不過也就是個小孩而已。”
“……失蹤。”
藤原喃喃自語,太宰治卻沒再和他搭話。
盡管隻是一眼,剛剛被草壁哲矢擋住的時候,太宰治依舊能看出那個房間許久沒人居住,很多東西都還是新的。
大概是為了等某個人回來。
可既然連雲雀恭彌都找不到……
太宰治心想。
不是失蹤,多半是已經命喪黃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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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倆怎麼說要自己開車過來。”将車停在距離倉庫群兩百米的位置,藤崎警部壓低聲音,狠狠地瞪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一眼。
随即,他擡手一指,食指正對着旁邊一臉天真的冬木陽:“這是帶小鬼的場合嗎,這家夥臉色差得天上兩滴雨就能把他砸死。”
還沉浸在被太宰治拉黑的“悲痛”中,嘴角向上的冬木陽:“?”
他臉色差明明就是因為萩原警官太像秋名山車神了!
“沒辦法。”松田陣平聳肩,“冬木同學都威脅不告訴我小林警官的位置了,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藤崎警部頓了下,瞬間以“信不信我把你家長叫來”的視線看向“我冤枉啊!原話不是這樣的!”的冬木陽。
可任務緊急,藤崎警部也沒在這方面花費太多時間。
“兩人一組進行捜査。”目光掃過面前的一群警官,藤崎警部冷靜地命令道,“佩戴好傳呼機,有情況不要擅自行動,先發信号,一旦發現引爆物,立即聯系□□處理班的同事支援。警備一課還在路上,交通部已經在進行道路管制,等SAT的狙擊手布置到位,統一聽耳機裡的指揮。”
“是!”
“還有你們兩個!”藤崎警部臉色陰沉,“把防爆服給我穿上,尤其是你,萩原,前幾年你的光榮事迹到現在還被警校當反面教材教育新生。”
萩原研二沉重地歎了口氣,在同事的幫助下緩慢地穿上防爆服:“原來鬼冢教官還沒放過我嗎。”
“到他退休前都不會放過你。”藤崎警部面無表情地說,“至于冬木……”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萩原研二“嗯?”了聲,順着藤崎警部的目光看去,發現冬木陽原本所在的位置呈現出一片空地。
收斂氣息的本領不是一般好,走路也是真的沒聲。
冬木同學真的隻是普通高中生嗎。
萩原研二沉默,隐隐感受到藤崎警部身上的殺氣。
他沒說話,但生動诠釋了什麼叫臉比鍋底還黑。
萩原研二欲言又止,旁邊□□處理班的人也跟着左顧右盼。
半晌,有人讪讪地舉手。
“還,還有……”
萩原研二閉眼,仿佛知道在接下來的幾秒會聽到回蕩在上空的咆哮。
“藤崎警部,松田隊長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