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那群世家二代,遠遠便瞧見了他。
他們嬉笑着,圍住了兩人;卻隻同顧鸢說話,故意将沈二少晾在了一邊。
“我是和沈二少來的。去哪兒玩,要看他的意思。”
顧鸢笑着回答。
一樓的酒會還在繼續,二樓則被早早收拾了起來,各種玩樂一應俱全,用來招呼那些無心商業交際的少爺小姐們。
顧鸢和沈賀就被帶到了二樓,被這群少爺拉着,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
無論輸赢,顧鸢總是陪對方喝上一杯。他微醺的神色很迷人,略帶空茫的表情|色/氣又無辜,旁人專注着給他灌酒,便也忘記了折騰沈賀這件事。
——直到空酒瓶轉着,緩緩停下;瓶口徑直指向沈家二少。
沈賀喉頭一緊,立馬說:“我選真心話。”
場中頓時噓聲四起,逼着沈賀同他們玩大冒險。
“學幾聲狗叫聽聽!”
某個染着金發的青年嚷道。
這麼羞辱人的要求,他們自己當然不這麼玩。隻是沈賀在他們眼裡是個不入流的暴發戶,又巴巴湊過來攀關系,這群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其他人吹着口哨,跟着起哄起來。
顧鸢看了眼沈賀。
“我替二少受罰吧。”他笑着說,不等對面拒絕就“汪汪”叫了幾聲。
他的喉嚨被某個人的東西捅腫了,此時啞啞地學狗叫,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提要求的金發青年此刻卻黑了臉:“這就完了?你糊弄我?”
“那陳少想看什麼?”
“我哥在外面養了條母-狗,說是挺騷的。我想讓我的朋友也見識見識,怎麼樣?”對方倨傲地說。
酒桌上頓時靜了靜。
金發青年的哥哥,就是之前與顧鸢玩訓狗遊戲的男人。
他不能理解哥哥對顧鸢的百依百順,更難堪于自己見着顧鸢時的隐密渴望,每次都想方設法地羞辱對方,好證明這條發-q的母狗根本配不上他們兄弟。
沈賀臉色一變,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顧鸢不動聲色地拉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