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扣了扣桌面,有些無奈,“白塬君,你搞錯了努力方向,你現在應該做的是聯系後勤分配時間,安排五條悟處理這些任務。”
“不,任務也分輕重緩急。”我抽出标注重點的任務文件,指尖敲了敲紙張,“福島六縣和沖繩八縣提供的監控資料模糊不清,任務應降為二級,本就不該勞煩特級咒術師出手。至于3起詛咒師情報是誤判,錯把異能者當成詛咒師,要麼是個别職員想吞外勤補貼,要麼就是當事者能力不足。這樣的情報,毫無參考價值。”
我的目光掃過清單:“至于剩下的 6 場特級拔除任務,我相信五條悟可以在半月内會陸續完成。之後有任何問題,歡迎随時找我對接。”
最後,我直起身,目掃全場,平靜說:“有意見可以憋着,鄙人不喜職場官腔那套,不爽請背後套麻袋,當面我會揍人。”
“我是白塬鸫,負責特級咒術師—五條悟的輔助監督,請多指教。”
“……”全場寂靜。
我很滿意:“非常好,請大家做自己,刻薄起來。”
依照熏的性格絕計不會容忍一個毛頭小子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可此男高着實誘人,嘴角翹起的弧度都顯得那麼好親。當那雙淺淡瞳孔掃過自己時,心髒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動起來。
“下不為例,回到你的位置。” 她低下頭,耳垂泛紅。
熏認為自己瘋了,居然被罵的到神經有點爽。
下午十四分十一秒,收到五條悟來信。
[五條悟]:第一天工作如何呢?有沒有和同事好好相處呀?被欺負的話可以大喊五條老師名諱噢!比福澤谕吉還管用噢!
我思索了幾秒,打字道:同事熱心,領導和藹,溝通流暢,氛圍融洽。
五條悟偏頭回想西宮熏那老女人喋喋不休的精英作态,略顯猶疑。
[五條悟]:真的?
[白塬鸫]:嗯,她人超好。
[五條悟]:擡頭看門口。
我疑惑了下,順着他的指令看去。
白發咒術師手提一盒糕點,薄唇泛着一抹光澤,正沖我招手微笑。
我心髒幾乎停跳。
站起身——
“你看到了?”
“什麼什麼?鸫力壓全場給我減負的名場面還是熏那張老臉差點沒挂住呀?都看到了,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哦。”
我轉身就走。
“诶,你幹嘛去?”
“外面。”
“做什麼?”
“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