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不少人,你确定要留下她嗎?”
孫父沒有回答魏華貞的話,管她是不是鬼王,能攀上皇上就行。
孫父一揮袖子轉移話題。
“隻要血融合在一起了,那就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我不疼誰疼?”
鐘顔雙手交疊環在胸前,挑眉吐槽:“這種人也能标榜疼女兒了?”
賴寶琴着急擰眉,她可不想和寄語做什麼母女。
寄語這一遭離家出走差點死在妖怪手裡,她想通了,與其回避感情逼寄語嫁出去。
還不如留下寄語,就算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她也要一輩子纏着寄語。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她之前就是太在意世俗的眼光,以為逼寄語嫁出去,斷了妄念最好,才會害得寄語差點死在外面。
她拉住孫父的手。
“老爺,這怎麼能行。
你不怕大家弄混嗎?長的一樣,名字也一樣。”
孫父眉頭皺成一團,有些生氣了,寶琴這時候出來添什麼亂。
他向着魏華貞的方向攤了攤右手。
“那你說怎麼辦?”
賴寶琴踱步到孫寄語身邊,上下打量着她。
“要不,就對外說這位姑娘是遠房表親吧。”
随後拉住孫寄語的手,看向孫父。
“讓她改名,叫羽愛琴,羽毛的羽,愛護的愛,琴聲的琴。”
“羽愛琴?”
孫寄語一愣,反應過來之後,立馬甩開了賴寶琴的手。
臉都氣紅了。
賴寶琴一個後娘憑什麼給她改名,還什麼語愛琴?
“賴寶琴,你要不要臉!”
賴寶琴轉頭看向孫寄語,笑呵呵地看着她。
也沒有動怒,看起來頗有慈母的風範。
“我怎麼不要臉了?你要解釋給老爺聽一下嗎?”
在孫父看不到的地方,捏了一把孫寄語的腰。
孫寄語腿一軟,差點倒了下去,賴寶琴連忙摟住她的腰扶住了她。
“哎呀,語愛琴你沒事吧。”
孫寄語惡狠狠地瞪着眼前這個無恥的女人,要不是賴寶琴昨晚弄得太狠了,她怎麼會腿軟。
“你無恥!
我不會改名的,我是孫寄語,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孫父被吵得腦殼疼,他捂着腦袋妥協了。
“别改了,還是叫孫寄語吧。”
随後看向台下,一揮袖子。
“大會結束了,散了吧,都散了。”
這出認親的鬧劇就這麼停了,大家吃過午飯後都各自回房。
魏華貞念着謝玉蓮,去了廚房要蜂蜜,準備給她泡個蜂蜜柚子茶潤潤嗓子。
鐘顔一路腳步輕快地往謝玉蓮的房間走去,到了門口。
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灰。
手伸進懷裡掏了掏,掏出那朵白色絹花,再次緊張地理了理衣領。
叩叩,擡手敲了敲門。
“玉蓮,你在裡面嗎?”
沒有人回應,鐘顔笑了笑,推開了門。
“我進來了哦。”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屋子裡光線充足。
鐘顔看得很清楚。
謝玉蓮正背對着她側睡,穿着白色中衣,腰線那裡深深塌了進去。
玉蓮的腰好細,她記得昨晚看到玉蓮脖子上全是師姐留下的吻痕。
腰上應該也有吧。
鐘顔上前掀開了衣角,果然上面全是青紫的吻痕和牙印。
師姐平時對玉蓮這麼好,這種事上怎麼這麼狠呢?
還搞強迫,就不能溫柔點,循序漸進嗎?
要是昨天晚上是她的話,她會對玉蓮很溫柔的。
被掀開了衣角,涼飕飕的冷氣灌進來,謝玉蓮被凍醒了。
一翻身就看到了鐘顔,吓得心髒都差點停跳了。
她身上全是華貞留下的痕迹,要是被鐘顔看到,鐘顔真的不會打她嗎?
雖然搶了她的師姐很對不起她。
但是自己真的喜歡華貞,隻能對不起鐘顔了。
謝玉蓮連忙抓起被子蓋住自己,退到了床鋪的最裡面,磕磕巴巴打招呼。
“鐘、鐘顔,你怎麼來了?”
謝玉蓮那避她如避蛇蠍的模樣,深深刺痛了她。
鐘顔臉都黑了下來,這個人昨晚還熱情邀請她,今天就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是在故意氣她嗎?
看着鐘顔黑臉,謝玉蓮更怕了,她低着腦袋,手指暗地裡揪緊了被子。
完了,鐘顔不會知道了她和華貞的事吧,要怎麼辦?
卻不料鐘顔拿出了一朵白色絹花,湊了過來,和她臉貼臉,就差沒親上去了。
“玉蓮,我是來赴約的。”
謝玉蓮頭微微後仰,垂眼看着她手上的那朵白色絹花,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但是:“赴約?什麼赴約?”
鐘顔氣得咬牙切齒,緊緊握住謝玉蓮的雙肩,指頭都陷進了肉裡。
“你耍我是嗎?”
謝玉蓮疼得臉色都白了,眼裡泛着淚花,連連搖頭。
“我、我沒有。”
那可憐兮兮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鐘顔心癢癢,不想再客套了。
“既然沒有,答應我的事就要做到。”
說完鐘顔将她推到,直接吻了上去,手不安分地扒下她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