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天殿内的弟子都知道了這件事,議論紛紛。
“殿主怎會突然換到三祖那一脈,還是文君,未免也太奇怪了,”五祖一脈的一位弟子說道。
乾天殿的殿主都是出自鳳家人,鳳文君即使成為殿主,也應該是下一任殿主,絕非現在上位,加上五祖一脈現任殿主也無大錯。
這事公布出來,諸多弟子疑惑不解。
不理解為何會如此倉促,隻是這份質疑,也在六祖同時公布此事才轉成疑惑。
另一位弟子也不解道:“是啊,太奇怪了,文君還尚未成長,到底是什麼事讓六祖同時做下此等決定。”
兩人對視一眼,都沉寂住,稍微動動腦子,都能察覺到這件事情的不對勁,根本不是先前殿下卸任該發生的事情,也絕非五祖落敗于三祖。
倒是有大謀劃,六祖同時在謀劃一件事情,文君是其中關鍵的一環。
可越是這樣去想,越讓人疑惑,想不通。
聰明的已經察覺到這件事裡有諸多他們不該知曉,也不能去打探的事情,唯有那些不聰明的,還聚在一起說着小話。
“真是瘋了,居然讓五歲小孩當殿主,老祖們到底在想什麼,我爹難道有什麼不妥的,在位還未百年,就被一小孩頂了。”
“師弟,也許是老祖那出了問題,這才被三祖找到機會。”
“三祖再喜愛文君,也未免太過了,可恨我沒有文君那樣好的資質,六位老祖都如此行徑,可有想過我爹,我瞧他們都是老糊塗了,五歲小孩能做什麼事。”
“不行,我要去找五祖問個清楚。”
少年說完,一腳踹開門,剛走出去,就見院子裡站着一位熟悉的人影,不是他爹還是誰。
少年見狀,收斂了神色,他小跑道男子的旁邊道:“爹,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去找老祖問個清楚,憑什麼要你卸任,文君不過五歲,他能管什麼事。”
“何況讓文君當殿主,未免也太心急了,這事傳出去,還不知道會如何看待我們乾天殿,怕是都要認為我乾天殿無人了。”
對他爹的名聲也不好,不知情的,還以為他爹犯了什麼大錯。
這事情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他爹無錯。
鳳世昌瞥了他兒子一眼,神情沒有任何變化,淡淡道:“這事你莫要管,莫要破壞老祖的布局,嘴巴也給我閉緊了,别傻不愣登什麼事都說出去了。”
對待這個不聰明的兒子,也隻能将事情一五一十講清楚,最好通俗易懂。
他這個兒子沒别的本事,勝在聽話。
事情傳出來的時候,鳳世昌預料到他兒子會替他出頭,在門外聽了一耳,見孩子果然如他所料那般,心底無奈,卻又愛之。
誰不喜歡一個一心向着自己的兒子。
少年眨眨眼,臉上懵然,他看看他爹右看看門口,再擡頭看向天,最後說道:“爹,老祖應該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吧。”
可别聽到了。
“你說的那麼大聲,老祖想聽不到都沒辦法,無事,老祖不會怪你,最近待在院子裡,好生修煉,過段日子,還有一事要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