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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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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雲烽倒是還看着關雁門,他幹笑了一下,朝關雁門一拱手:“太會演了,自愧不如。”

“也不全是演的吧,還是很好推測的。”關雁門把刀收回刀鞘,“他沒有趁機去找布赫,應該不是牙北奸細,否則下午牙北人打過來的時候,這哥們說不定就從背後給章雲烽一刀了。”

“他今晚被發現了也是擡腳就跑,沒有要對我們動手的意思,那他隻能是皇帝的人咯。”折騰了這麼一圈,關雁門有點困了,她打了個哈欠,“畢竟話本子裡,哪個邊關沒有皇帝的眼線,對吧?”

章雲烽和鐘向川回憶了一下自己看過的話本子,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鬧了這麼一通,三人都累了,一起往休息的屋子走。

“那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到了院子裡,章雲烽壓低聲音,憂慮道,“他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也看到了鐘将軍對我的态度,我們又不能真的對他做什麼,等他上報了皇帝,我們原先的計劃是不是就行不通了?”

“有什麼行不通的?”關雁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看他,“我們晚上在哪裡聊的對策?”

章雲烽:“城西飯堂空地上。”

“那時候他在哪?”

章雲烽:“城東牆角邊上。”

“他有順風耳?”

章雲烽搖頭:“沒有。”

“那不就得了。”關雁門伸了個懶腰,“所以他也不清楚鐘将軍知不知道你是死刑犯。”

章雲烽恍然大悟:“對哦。”

“但是,”章雲烽思考片刻,又道,“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們也是越早走越好吧?”

關雁門覺得他沒救了,扶着額頭:“一開始是的,但現在不是了。”

鐘向川正看這兩人說悄悄話一樣,湊着腦袋低着聲音一問一答看得好笑,聽關雁門這麼一說,腦子一時轉不過來,跟章雲烽一起茫然地:“啊?”

“原先我們不知道城中有皇帝眼線,當然是越早走越好,畢竟那樣能跑遠一點。”關雁門解釋,“但是現在,我們剛發現這個眼線,轉頭就走了,在皇帝看來像是心虛逃跑一樣,反而不好。”

是這個道理,章雲烽和鐘向川順着她的話一想,都點了點頭。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章雲烽問關雁門。

關雁門想了想:“天亮了之後,或者再過一天,都行。其實天亮之後還是會顯得有些心急了,最好是隔日上午。”

“天亮之後,我們正常做事,等下午,找個人多,離關水伯生的屋子近一些的地方,演一出我師父來信叫我回去的戲。你說你不想當将軍了,也想跟着去走江湖,然後我們拉扯兩下,鐘将軍勸兩句,最後我勉為其難地同意,咱就能順理成章地走了。”

鐘向川聽完,歎為觀止:“還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關雁門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自古以來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樣甚至還能把你對章雲烽的事兒全然不知的設定坐得更實,畢竟你都挽留他了,對吧?”

計劃敲定,鐘向川暫時放下了心,催着他們倆趕快去睡覺。

“哦,對了。”鐘向川又想起了什麼,腳步一頓,回頭問章雲烽,“世子殿下,你是怎麼知道窗戶前面的人是水伯生的?”

章雲烽想把長劍從腰上解下來,但是帶子和腰帶纏在一起了,他正在艱難地和那兩根繩兒搏鬥。聞言擡頭,笑了笑:“我昨天下午過來傳信的時候,在門口執勤的是他和六小子,六小子把我帶進來之後,喊了他一聲‘水哥’,這個姓氏确實少見,我就多看了他一眼。”

鐘向川震驚:“就,多看了一眼,就記住了?”

“那也不是,”章雲烽搖頭,“主要還是因為他的身高,水伯生那會兒拿着一柄槍,槍身不長,約莫到我下巴的位置,但是他個子不高,那槍的槍尖差不多與他持平。後來,我排兵布陣的時候,每個守衛都見過了,他比其他人都矮一截。”

鐘向川點頭:“這麼一想,确實是很有記憶點。”

章雲烽終于同那兩根帶子鬥争成功,把它們分了開來:“嗯,而且雁門當時比劃出來的那兩個高度,你還記得嗎?”

關雁門本來抱着刀,靠在牆邊聽得挺認真,被他這個“雁門”麻得一抖,刀差點掉下去砸到腳,難得露出手忙腳亂的樣子,把刀重新拿穩後,用“你吃錯藥了吧”的眼神看着章雲烽。

章雲烽面不改色,在鐘向川被雷劈了一般的眼神中,接着講:“逃跑時候的高度确實有偏差,但是蹲着的高度是準确的。”

章雲烽說着,自己往下蹲了一下,又重新站直了身體:“我的身高,蹲下的話,頭頸絕對會高出窗框一大截,如果想要隻露出半個腦袋,必須要彎腰弓背,頭往前伸。”

鐘向川恍然大悟:“但是關大俠看到的那個蹲着的影子,頭部是擺直的,說明他蹲下來,剛好是露出窗框半個腦袋的高度。”

“嗯。”章雲烽贊賞地看了他一眼,“就是這樣。”

鐘向川看看關雁門,又看看章雲烽,不得不歎服:“你們倆也太厲害了一點,顯得我像個沒腦子的棒槌。”

章雲烽的本來唇角帶着點笑,正在看關雁門垂着頭打瞌睡,聽到鐘向川自己說自己像棒槌,想起在檀口城時,這人聲情并茂的幾聲“世子殿下”,唇角一瞬間放了下去。

他走過去,拍了拍關雁門的肩,指了指屋門,讓她進去睡,而後回頭,誠懇地對鐘向川道:“你終于意識到這一點了,鐘将軍。”

然後這兩人,也不管鐘向川什麼反應,一前一後推開屋門進去了。隻留鐘向川一個人站在院子裡,莫名其妙:“我自我調侃一下而已,怎麼就真成棒槌了?”

沒人回答他,鐘向川在院子裡想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決定等天亮了再問問這倆人。

月亮偏西,鐘向川歎了一口氣,拎着戟朝院外的屋子走去,心道睡覺要緊。

鐘向川有些得意地想,下午還要演戲呢,自己可是重要演員。

棒槌不棒槌的,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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