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珎猛地點頭:“我要!”
他要向邬岑理證明自己是個愛幹淨的Alpha,扭轉在對方眼裡的形象!
邬岑理沒聽出秦珎暗藏的決心:“好,浴室裡有浴缸,你如果想放松,可以稍微泡一會兒,注意不要太久。”
“好的好的。”秦珎點頭接收邬岑理的暖心提示,觸碰到脖間的金屬環:“抑制環要摘下來嗎?”
邬岑理微瞥仰着頭沒有半點防備的秦珎:“不用,它防水。”
秦珎把行李箱放在角落,走進比他之前卧室還大的衣帽間。
原以為屬于自己的左邊部分會有很多空置的地方,打開中間櫃門卻發現已經被挂得滿滿當當。
秦珎望着滿牆大大小小的抽屜櫃門,懷着驚疑不定的心情嘗試拉開。
邬岑理可能考慮到秦珎娛樂圈藝人的身份,光腕表和胸針就鋪滿了兩個抽屜。
現在秦珎首要目标是找到浴衣或者浴袍。
終于從疊衣區找到浴袍,秦珎還順便找到幾條平角内褲,提起褲頭随手撐了撐,感覺準備衣服的人在低估他,這些給他穿都太緊。
塞回去,他不喜歡束縛感。
秦珎進入浴室,果然看到一個大浴缸,兩個人同時泡都夠。
他簡單沖洗身體,然後躺進浴缸,熱水漫過胸口,雙手向後微微張開:“舒服——”
“啦啦啦~洗香香~”
秦珎拿起手邊的沐浴精油,往水裡加幾滴,香氣散開:“唉?和我信息素味道好像啊,都是海鹽味的。”
随口感歎一句,他也沒多想,把瓶子放回去。
十多分鐘過去,泡得差不多了,秦珎起身,手肘忽然碰到一個開關,浴缸側邊的牆面緩緩上升。
原來那面牆隻是擋闆,擋闆後是通透的落地窗,窗外是别墅的後院。
秦珎滿眼驚豔,後院居然是一大片泳池,朦胧夜色裡,隻有泳池是亮瑩瑩的。
窗戶很透,水很清澈,秦珎捕捉到泳池裡遊魚般的身影,邬岑理平時掩在衣服後的肌肉線條在此刻一覽無餘,美人魚也不過如此吧。
邬岑理破水而出,星星點點的水珠像珍珠似的向四周散落,砸出一個個小水波。
他擡頭看向三樓的方向,發現浴室燈還亮着,秦珎那麼大個人應該不至于在浴缸裡泡睡着吧。
察覺到邬岑理的視線,秦珎?然一驚,自己會不會被誤會成偷窺狂啊?!
慌慌張張翻出浴缸,披上浴袍,手掌抵着牆面。
糟糕,有點暈,看得太出神沒注意時間,泡久了。
邬岑理還是有點擔心,圍着毛巾上到三樓,看到空無一人的卧室和緊閉的浴室門:“小珎,你在裡面嗎?”
“在。”秦珎張了張嘴,聲音十分虛弱,傳不出浴室。
邬岑理沒聽到回應,手腕一轉直接推門,看見Alpha縮在牆角,毛茸茸的腦袋左右晃動,沒失去意識就好,調侃道:“泡暈了?怎麼還跟個小孩一樣。”
秦珎不知不覺順着牆面往下滑,察覺到邬岑理走近,強撐着擡頭想起身。
邬岑理:“沒力氣就先别動,我扶你走。”
秦珎頭暈乎乎地靠着邬岑理,盡力控制身體,不把重量全壓在對方身上。
他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好甜的味道,好想咬一口。
邬岑理雖然常年坐辦公室,但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隻手扶着比自己大一圈的Alpha,另一隻手還能推開對方蹭過來的毛茸茸腦袋:“别蹭了,很癢。”
秦珎現在腦子裡被塞滿了“甜甜甜”,“想咬想咬想咬”,根本聽不進邬岑理在說什麼。
然後,腦子成功控制身體。
“嘶——!你幹什麼?!”
邬岑理把Alpha丢床上,扭頭看向肩膀被咬出的牙印,幸好阻止及時,隻破了點皮。
秦珎清醒過來,驚恐地捂着嘴巴:“對、對不起!”自己以前沒有喜歡咬人的毛病啊!
邬岑理發現秦珎比他還震驚,斂着眉問:“什麼原因,讓你想咬我?”如果有問題,他也好及時帶秦珎去看心理醫生。
秦珎回憶,垂眸躲開邬岑理的眼睛,說話變得支支吾吾:“就……感覺好甜……”
邬岑理重複:“甜?”
而後他想起什麼,擡手摸向後頸,抑制貼不知何時掀起了一角,邬岑理對自己的信息素反而沒有對秦珎的敏感。
不過,既然秦珎已經聞到了,邬岑理幹脆把抑制貼撕下來:“是這個味道嗎?”
秦珎看看邬岑理,又看看他手中膚色的抑制貼,目瞪口呆:“你……你你,它?”
對方驚訝很正常,邬岑理泰然自若地點了點頭:“抑制貼,你聞到的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秦珎兩眼一黑,頭更暈了:“你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