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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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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慈一般不會有宿醉的困擾。

他酒量很好,而且不愛貪杯,喝酒對于他來說更多的是一種應酬和消遣,所以當他睡到中午十二點才醒來的時候,依然覺得頭腦清醒,隻是身上有點隐晦的酸意,不嚴重,但是存在感很強。

——一點縱欲過度的後遺症,柳慈很習慣了,他随意瞥了一眼手腕,隻見一小片狼藉的、猶如發洩的吻痕綴在他腕側顆小痣的周圍,如果他昨晚沒有拽着池斐的頭發罵那兩句,就該用一大片來形容了。

酒店套房裡很安靜,這一整層一年到頭都隻留給他一個人住,區别在于他每次都帶不同的人來而已。

落地的窗簾被人拉得很緊,似乎是因為這個,他才沒被初秋鬧人的太陽弄醒。柳慈起床、洗漱,然後站在衣櫃前斟酌起來。

片刻,他選了一款偏休閑的襯衣,和深棕色的打底。剛剛入秋,天氣也漸漸轉涼,這是柳慈相對來說喜歡的一個季節,氣溫和濕度都剛剛好,很适合做一些舒适的疊穿。

他剛整理好,就見一個男人推門進來。

大概是早就起來了,這人身上還帶着早晨特有的清爽的空氣,他看見整裝待發的柳慈,眉一挑,就那麼抱着臂賴在了門框上。

“這麼快就要走了?”池斐的目光欣賞似地在柳慈身上轉了一圈,語氣裡夾帶着忽視不了的幽怨,“寶貝,我再來晚點是不是連早安吻都讨不到?”

看得出來池斐是有在刻意保持身材的,寬肩窄腰,肌肉的流線也很有型,有一種成年男人特有的壯碩感,再加上他本就過高的身高,往門口一攔就是不想讓柳慈出去了的架勢。

柳慈還在挑外套,聞言也沒怎麼理他,隻淡淡地轉了轉眸子瞥了他一眼,沒什麼語氣地說:“公司還有事。”

池斐聽笑了,“我記得我昨晚剛被騙得放棄跟柳董競标了。”有事的明明該是他。

“是麼?真是好消息。”

再也受不了柳慈冷淡的态度,池斐大步走進屋内,完全不矜持地站到柳慈身後,他和柳慈的體型差略大,柳慈清瘦,身高大概一米八出頭,而池斐要将近189了,從背後困住柳慈似乎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五指一攏,很不客氣地抓住了柳慈的手腕,生生止住了柳慈想要拿外套的動作。

柳慈的手總是很涼,膚質又細膩,摸起來像是觸碰到了什麼質感冷潤的玉器,會讓人産生一種觸手生香的錯覺。而池斐再稍微過分地摸一摸,就能感受到那生得漂亮有型的骨節的硬度,和這人虎口出一層薄繭的觸感。

這點薄繭平時沒什麼存在感,但柳慈偏偏喜歡卡着人下巴做,這地方便磨得人心癢。

明明是很惡劣的小癖好,柳慈那些情人卻都對此津津樂道,好像被柳慈掐了脖子是什麼天大的好處一樣到處炫耀,當做跟情敵對線的籌碼。

池斐低頭,他這個角度能把柳慈清冷的側臉欣賞的一清二楚——柳慈的臉是一種極具觀賞性的、疏遠的美感,每一處線條都完美到極緻,猶如一件精心雕琢,但不愛理人的藝術品,這幅長相按理來說,是該讓人覺得平和的。

可柳慈這個人實在是稱不上平和,他底子裡清高倨傲,隻會把其他人當成物品來蔑視,就好比他那一雙眼睛,銀白色的,眼型狹長,尾端不太明顯地上挑,銳利的豎瞳猶如某種猛禽的眼睛,是會勾人、然後血腥地吞吃入腹的。很多時候這眸子甚至會給池斐一種非人感,畢竟柳慈确實就是很沒有人情味的家夥。

柳慈在池斐懷裡,很安靜地沒有反抗,或許也是懶得反抗,隻是微微蹙眉,側過臉警告似地盯着他。

柳慈很經典的一個威脅人的神态,一般人見了可能已經腿軟氣虛求饒了,可惜池斐單方面追愛的這五年裡,早就已經習慣了柳慈的冷暴力。

“阿慈,我還是想要回我的早安吻,”池斐近乎是環抱着柳慈了,柳慈身上那股清冽的冷香萦繞在鼻尖,他忽然感覺到一種落寞了的心酸,“明明我們分手以前,你都會給我的。”

人總是會對初戀有回憶的濾鏡的,更别說是第一次戀愛就是跟二十歲的柳慈談的池斐,談了幾個月,就把往後幾十年的身家全都搭進去了。

而至今他追求柳慈五年,被冷暴力四年半之久,隻在柳慈需要的時候被随意從哪個角落裡拎出來用一用,随後丢掉。

因為柳慈不愛追憶往昔,也從來沒有過什麼初戀,他跟池斐的“交往”,完全是建立在一個利用和謊言的基礎上的,從沒付諸過半點真感情。

柳慈很平靜地開口道:“放開。”

池斐充耳不聞,甚至還要低頭來吻他。

柳慈徹底煩了,他曲起手臂,頭也不回地猛一記肘擊,又狠又準地撞在池斐肋間,池斐瞬間疼得呲牙咧嘴,手上挾制着他的動作也不自覺松開,顫巍巍地弓起身體,一時間咧着嘴蹦不出半個字。

柳慈看着沒什麼肌肉,但體術上乘,力道是實打實的大,池斐感到腦中有些暈眩,但視野中柳慈輕蔑的神情依然十分清晰,他看見那人勾起一個不甚明顯的冷笑,眉梢輕挑,垂下來的眼睫又密又細,漂亮得像是做壞事得逞了的貓。

柳慈的唇很薄,隻有淡淡的血色,輕聲說話的時候總是顯得傲慢又冷然。

“别随處發情。”

池斐不由得笑出聲,柳慈這種人,床上床下都一副不近人情的薄情模樣,隻要稍微品一品,就能從那層雪一樣的外表下嘗到些辛辣刺人的味道,猶如一壇刺骨卻好味的酒,這也難怪柳慈那些入幕之賓嘗了他的滋味就像着了魔似的念念不忘,倒貼柳慈也要當他千千萬萬炮/友中的一個。

“好了,小慈總,”池斐緩過勁來,低聲下氣地調笑道:“您大人大量,不跟我這樣的人計較,先吃早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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