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死亡後,組織、細胞因自身固有的各種酶的作用而發生結構破壞、溶解,使組織變軟、液化,即為自溶,為了不讓遺體變得醜陋,忍者遵循九相的規律,骨相、燒相。
大火焚燒的時候,那些洶湧又炙熱的紅色橫隔在木葉第七班的中間,這麼多年,就算喜歡的那個人離開村子,彼此的距離始終相距一尺,無人越界。
“懂了嗎?笨蛋。”
“哦。”
小鎮上的鐘聲準時敲響,代表和平的白鴿在木葉醫院繞圈飛翔。
“我們現在去哪裡?”
第七班的兩位跟随着影子一路向東而去,等越過一切,黑色的幕布懸挂在日向一族大宅。
“铛铛铛——”
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準時敲響。
“他們在舉辦誰的葬禮?”
“日向一族的某個長老。”
穿着一身黑的天天捧着花束站在大門邊。
“天天,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來看望甯次的母親。”
對了,甯次,他……
櫻側頭看向鳴人時,所有表情又藏在心裡,而距離也從一尺拉長到一丈。
“你們過來幹什麼?”
“我們代表卡卡西老師和綱手師傅前來吊唁。”
十八歲的成年禮并不遙遠,十七歲的那一天,從戰場上存活下來的鳴人不得不看着櫻的眼睛,提出一個困惑很久的問題,“為什麼甯次沒有這樣的葬禮?”
……
“因為甯次是分家。”
木葉的葬禮從來都沒有日向一族,而屬于甯次的葬禮又因為宗家和分家的矛盾,無法實現,十七歲的尾聲,金發少年擡頭仰望天空。
“哇哇哇——哇——”
鐘聲敲響之後,午夜十二點橫隔了生死之間,烏鴉的飛翔從木葉的樹冠前往遙遠的北方。
月色打在烏鴉的羽毛上,那些體羽大多黑色或黑白兩色,黑羽具紫藍色金屬光澤;翅遠長于尾;嘴、腿及腳純黑色;鼻孔距前額約為嘴長三分之一,鼻須硬直,達到嘴的中部的外形變得分外明顯。
烏鴉……
想起鼬的時候,總是難忘他的溫柔。
年少時躲在蛇窟尋求自由的答案,書上說,烏鴉是太陽神鳥,更是诠釋“孝”與“智”的最佳代表,那些烏黑的鳥類除繁殖期間成對活動外,其他季節多成3-5隻或10多隻的小群活動,有時亦見混群活動,偶爾也見有數十隻甚至數百隻的大群。
多在樹上或地上栖息,也栖于電柱上和屋脊上,會在曠野挖啄食物,集群性強,除少數種類外,常結群營巢,并在秋冬季節混群遊蕩,行為複雜,表現有較強的智力和社會性活動。
具有雜食性,很多種類喜食腐肉,并對秧苗和谷物有一定害處;但在繁殖期間,主要取食小型脊椎動物、蝗蟲、蝼蛄、金龜甲以及蛾類幼蟲,有益于農;因喜腐食和啄食農業垃圾,能消除動物屍體等對環境的污染,起着淨化環境的作用;一般性格兇悍,富于侵略習性,常掠食水禽、涉禽巢内的卵和雛鳥。
影,藏在暗處,舍棄一切,無所依靠。
如果帶着鼬的屍體回到木葉,這一切是不是還有意義?
如果鼬還在身邊,彼此會是什麼樣的模樣?
午夜十二點的鐘聲不斷敲響,雷鳴之聲在整個川流山谷之間隐隐作響。
少年屏住呼吸,單手捂住耳朵。
“嘩啦——”
所有吵鬧在入水的那一刻徹底消失。
生與死之間,引渡彼此的緣終究隻是夢,如果有人無法接受愛的人死去……
“铛铛铛——”
午夜的鐘聲伴随敲響,長夜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