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載雪勾起嘴角,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兩人這個周末過得荒廢極了,壓根沒怎麼出門。直到周日傍晚,看着外面又下起了雪,紀清延提議道:“我們去外面玩雪吧。”
陸載雪抱着他:“寶貝不是怕冷嗎?”
“晚上起了風,受涼了要生病的。”
紀清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不會的,我沒那麼容易生病。”
“那清延要怎麼玩?”
紀清延抱着陸載雪又親了一口:“打雪仗?”
陸載雪眉心凝起一處不平,猶豫地嗯了兩聲。
紀清延見狀又在他唇上親了親,靠在他的肩上:“就出去玩一下,一會兒就回來,我保證不會生病的。”
紀清延捧着陸載雪的臉,左親兩口,右親一下。
陸載雪摟着他腰的手臂收緊了:“清延,如果再親下去的話可能就出不去了。”
紀清延身子一僵,額頭抵在陸載雪胸前:“下午不是剛做過……”
“你如果不想出去的話,我可以一個人去玩。”
紀清延感受到腰上傳來的力度,想從他身上下來。
陸載雪開了葷實在太難招架,他身上已經完全沒法看了,到處都是陸載雪留下的印子,顔色深淺不一,胸前身後就算了,就連他的腳踝陸載雪都沒放過,留下一圈指痕和一個牙印。
紀清延看不到的地方,在他的臀上更是精彩,包括尾椎往上的部位,如果被别人看到,肯定會懷疑他遭受到了虐待。
可紀清延實在沒辦法拒絕陸載雪。
短短兩天時間,陸載雪已經把他身上的敏感點開發了個透徹,輕而易舉就能把他撩撥得如在雲端。
即使紀清延想拒絕,往往也是有心無力。
所以他到後來也不掙紮了,躺倒任君采颉。
“一個人?”
陸載雪又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清延要扔下我一個人出去玩?”
紀清延從他身上下來了,踩着拖鞋站在毯子上說:“一個人怎麼打雪仗?”
“我可以叫小鄭和阿林來。”
紀清延和鄭折玉前陣子就見過了,那天陸載雪碰巧有事,遲了半個小時才到。他推門進包廂的時候,紀清延和鄭折玉已經相談甚歡了。
從那之後,紀清延就叫鄭折玉小鄭,鄭折玉則喊他清哥。
紀清延說完就去拿手機,要給兩人發消息。
陸載雪心想正好,他可要借題發揮了。
陸載雪追着他到卧室,也不阻止他,撲到床上,兩手捧着臉看着紀清延說:“寶貝好狠的心……”
“要抛棄我和别人出去玩。”
“寶貝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說完他翻了個身,把臉埋了起來,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肯定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所以寶貝才想和别人一起出去玩的。”
“我都明白,我不怪寶貝。”
“我一個人在家待着也挺好的。”
“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
“清延要好好玩,你開心我才能開心。”
紀清延:“······”
紀清延盤起腿坐在床上,摸了摸陸載雪的頭說:“載雪最好了,我最喜歡載雪了。”
說着他低頭在陸載雪臉上親了親,然後握住他的手說:“我不舍得把載雪留在家裡。”
“我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紀清延的嗓子有點啞,這兩天被折騰得實在是有點厲害,即使事後陸載雪輪番喂他冰糖紅棗銀耳湯和胖大海以及金銀花茶都沒好全。
他為了哄人,聲音放得很低,再加上他本身音色就很溫柔,所以這兩句話下來,幾乎沒人能招架得住,尤其是陸載雪。
“好。”陸載雪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壓住紀清延:“那清延要穿厚一點。”
紀清延捏了捏他的臉說:“你也是。”
兩人換好衣服下樓,雪已經積了一掌深。
月亮挂在天上,照得大地愈發亮堂了。
兩人在空地上淋了會兒雪,他們都戴了毛線帽,雪沒能落到他們的頭發上。
趁陸載雪蹲下去系鞋帶,紀清延悄悄從灌木叢上抓起一把雪團在手裡,慢慢地攥成一個小球。
“載雪!”
陸載雪還沒反應過來,隻感到胸前被砸了一下,原本站在身邊的紀清延跑遠了。
“清延!”
他忿忿不平地喊道:“你怎麼還偷襲!”
紀清延站在幾米之外,彎腰又要開始團雪球,朝他道:“兵不厭詐。”
陸載雪還惦記着他沒戴手套,在紛飛的大雪裡朝他喊:“清延,你過來把手套戴上!”
“不要!”
紀清延果把團好的雪球放在一旁,開始團另一個。
“載雪,你要輸了。”
凜冽的寒風一陣一陣地吹來,但紀清延一點也不覺得冷。
“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清延不要太早下結論。”
陸載雪被他激起了鬥志,把手套甩了也開始團雪。
雪握在手裡是松的,軟的,也是涼的。但雪在手中久了,也就變熱了,不過熱的不是雪,而是手。
一捧白雪在紀清延後背上炸開,他看準時機反擊,彎下腰在陸載雪腿上砸了一個雪球。
“清延,認輸的話我就放過你。”陸載雪笑着踩着雪朝他跑來,叉起腰耀武揚威地說。
“不!”紀清延擲地有聲地答道。
雪積得越來越厚,兩人追逐間沒站穩,雙雙趴下了。厚學躺着很舒服,兩人穿的都是沖鋒衣,也不怕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