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桓晏點頭,“你可想好了。”
他說這話真是沒有良心,他是如何橫沖直撞地要了她,難道他都忘記了嗎,絲毫不懂憐惜,每次都作弄得阿五腫痛了好幾日。
現在卻來調侃她,反複試探她的決心。
若不是想要求生,她才不會找上這樣的閻王爺。
“我心已決。”阿五氣得咬牙,直視桓晏冷聲逼問,“我究竟是誰的女人,二公子真的不曉得嗎,一聲嫂嫂是在羞辱我嗎。”
美人真的生氣了,淚盈于睫咄咄逼人,哀戚戚的小臉上盡是委屈、無奈和憤恨。
她是個柔弱的女子,性子軟身子更軟,即便是受了委屈也不會強烈的反擊,隻會默默哭泣而後軟軟嗔一句:“作何如此待我?”
能如此,想來是真的急了。
桓晏不語,垂眸想着什麼。
柳阿五從小被謝氏調教得善于察言觀色,對于男子的眼神、表情、身體的變化了如指掌。他們愛聽什麼,愛看什麼,愛玩什麼,阿五深谙此道。
方才那句話便是她攻勢的起始,她不想再被動乞求,然她的攻擊從來都是綿軟柔弱的,無形無影中繞指柔化金剛杵。
“我想活命,求二公子救我。”她從來都不隐藏自己的目的,很單純很坦率。
淚水漣漣,滾落面頰,眼眶鼻頭泛起誘人的粉色,美人哭起來都是好看的。
小小女子,當不了自己的家,就隻能靠别人存活于世,她從不隐藏自己的欲求,連算計都這樣直接攤在他的面前。
對于柳阿五的處境,桓晏心知肚明。
十年了,她依舊膽小愛哭,軟弱好欺。
“我害怕。”
見桓晏沒有反應,柳阿五張開雙臂抱住他的勁腰,此刻她又是溫柔無助的。
桓晏很高大,身子如銅牆鐵壁般硬邦邦的,阿五已經領教過了,尤其那處。
女子柔軟的身子貼在他的胸前,鼓囊囊軟綿綿的,讓人忍受不住。
桓晏伸出手抓住她細小的圓肩,想要推開她,誰知用力過猛推得美人顫悠悠搖搖欲墜,胸前雪峰呼之欲出,面色瞬時泛起不自然的潮紅。
“啊,嗯。”她忍不住喊出聲,越發讓他渾身緊繃起來。
“好痛。”柳阿五忍着淚水動彈不得。
好像是真的弄疼她了,桓晏松了手勁,“哪裡痛?”
淚水是被忍着的,可是還是沒忍住,啪嗒啪嗒砸在男人的手背上,卻燙到了他的心裡。
“不嚴重,隻是有一點點不舒服。”阿五擡起手想要扶自己的細腰,卻因太過疼痛手臂擡不上去。
都疼得掉淚了,她竟還在安慰他,桓晏蹙眉,這樣的女子哪個男人見了不想欺負。
桓晏的手輕輕按在她的細腰上,他手掌很大,可以把過來她整個腰肢,他的手也很暖,就這樣輕輕揉捏,柳阿五就已經覺得腰部帶着整個人都發起熱來。
癢癢酸酸的感覺,如觸電般一路麻到頭頂、四肢、肺腑……
随着桓晏力道的逐漸加大,美人的嬌喘聲也在耳邊綻放,她閉上了眼享受那種在生死邊緣徘徊的酣暢。
“我記得你。”
桓晏靠近她一步的時候,柳阿五的朱唇輕觸他的耳垂,“我入侯府的第一年,你還在府裡。”
桓晏的手頓了一下,沒想到她竟還記得。
“那你記得什麼。”他問,耳垂濕黏發癢,順勢将女人按進自己懷裡。
阿五蹙眉,忍受着被作弄的酸脹感,努力回想謝氏曾經的那些話。
當然,她自己根本不可能記得。
“你總是欺負我。”她聲音斷斷續續,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什麼。”他問,溫潤的唇落在她白皙的頸窩裡。
“你……欺負我。”阿五的聲音更小了,身子已經軟成了一汪春水。
“誰,說清楚。”他窮追不舍,步步緊逼。
“你,你……我。”神志不清,語焉不詳。
燭燈下,桓晏沖破自己的防線,“滋啦”一聲撕破了她的衣裙,隻留了白色的孝帽戴在她的頭上,面前的美人如花朵般一般再一次向他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