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後評分:
西裡爾:9.4分
“給你五星,小孩哥在切爾西多多拿冠軍!”
——“你都不肯叫他一聲Cycy!孩哥是我們拜仁的!”
——“哪裡來的仁迷啊,叉出去!”
“跟女朋友鬧矛盾了,今天不進我就分手。”
——“那就分吧,本來就是小孩哥。”
——“不用分了哥,哥你還在嗎,哥?”
“我聽清楚了,是傳位于布萊文斯!”
——“看清楚了,這裡不是德拜!”
——“我是說做斯坦福橋王子啊魂淡!”
“兄弟,你什麼推進(植物大戰僵屍小推車.jpg)”
“歐文看着西裡爾,滿眼都是當年追風的自己(惆怅.jpg)”
德羅巴:7.0分
“這鐵你就打吧,多打幾次,打鐵匠創造營直接出道。”
——“真得謝謝小孩哥,今天你就是鐵戰犯。”
“跟男朋友鬧矛盾了,今天不進我就分手。”
——“要不你去小孩哥那裡也發一條?”
安切洛蒂很上道帶着西裡爾去賽後采訪。
記者躍躍欲試,“賽前有人看到你和三門打架?”
西裡爾輕扯嘴角,“謠言:我們關系很好。”
“我第一次踏上英超賽場,不會有人這時候和我過不去的。”
更衣室裡的電視正播放賽後采訪,庫爾圖瓦頂着腮幫,原來不是傻子啊,他還真抱着影響西裡爾狀态的想法。
所以才要賽前找麻煩。
記者掏出手機,上面是透過門縫的截圖,藍色球衣兩人互相對峙。
“他打遊戲輸給我,我們在看手機呢。”西裡爾笑,“原諒兩個熱血上頭的年輕人吧。”
他太遊刃有餘了,該說不愧是拜仁出品嗎?一個記者揚聲,“給我們點新聞,西裡爾!你可是切爾西的新明星!”
新聞廳笑聲漸起,另一個記者舉手:“你怎麼看待拜仁球員集體點贊切爾西慶祝你首球的事情?”
西裡爾當即拿出手機,“說真的,我很愛他們。”
他當沒聽到英國人吐槽他太直白,“你們必須去問問特裡。”
記者們來了精神,西裡爾舉起手機給他們看,“他為什麼不點贊?”
手機屏幕上,切爾西慶祝他首球的社媒下面,西裡爾在艾特切爾西隊長。
廣大網民已經自發在那條西裡爾評論下幫他艾特,賽後采訪公布,幫西裡爾艾特隊長的評論更以每秒十條的速度增加。
更衣室已經确定去哪慶祝了,西裡爾毫不意外被巴拉克拉上跑車。
蘭帕德聽到他興奮喊:“好酷!”
西裡爾抱着貓坐在副駕,跟參加社區實踐的學生沒兩樣。
巴拉克莫名覺得赢了,拉姆應該不會帶乖小孩坐跑車。
“坐好。”
“嗷。”
“喵。”
包廂裡,巴拉克很滿意西裡爾隻是在喝果汁,順口問,“你怎麼到哪都帶個貓?”
切赫悶口酒,大聲辯解,“喜歡貓又不不是喜歡賭和*!”
巴拉克聲音硬邦邦:“你吵什麼?他這樣有男人味嗎!”
幸好特裡搖擺在一樓的舞池尋覓甜心,不然肯定和巴拉克有話要說。
蘭帕德心想養個貓怎麼了,怎麼還扯上男人不男人味?
他看西裡爾哪裡都好,掐頭去尾,開口:“你簡直莫名其妙。”
巴拉克不服氣,他們能有自己了解西裡爾嗎,“什麼叫我莫名其妙?”
蘭帕德認為巴拉克就是德人毛病犯了,太苛刻,“那你想看他學大英帝星嗎?!”
大英帝星和他們Cycy就是兩種生物,切赫:“知足吧你,德國人!”
巴拉克額頭青筋在跳舞,“這是一碼事嗎?!”
西裡爾在舞池裡找到了庫爾圖瓦,對方正在一位金發女郎前賣弄風姿。
他留下一地凝滞,轉身就跑,“我出去看看。”
不要把球員的年齡太當回事,尤其還是庫爾圖瓦。
西裡爾戴着頂鴨舌帽聽門内調情,手機在錄音。
庫爾圖瓦聲音黏黏糊糊,伴随着女郎的調笑聲。
西裡爾拿着手機推門而入,“小姐,他還沒滿18歲。”
“What!”這在是犯罪!
金發女郎來不及把吊帶裙穿好,天崩地裂:“你說你21了!!”
西裡爾拿出庫爾圖瓦落在包廂的證件,上面顯示庫爾圖瓦剛滿17歲3個月,“ 我在外面撿到了這個。”
“啪!”
庫爾圖瓦挨了一巴掌,掌聲清脆,旁觀的西裡爾很滿意。
女郎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從西裡爾身邊路過,“浪費老娘時間!”
兩張鈔票被塞進西裡爾領口,“謝謝你的提醒,男孩。”
呃……西裡爾微妙的窘迫了。
不過這點窘迫碰上庫爾圖瓦快要冒火的眼神,就變成愉悅。
西裡爾搓開那兩張鈔票,扔在庫爾圖瓦臉上,“作為回禮。”
鈔票鋒利的邊緣劃過庫爾圖瓦眼皮。
“下次再在賽前搞人心态,”
西裡爾播放錄音,黏糊的背景聲在整個房間醞釀開,“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在引誘别人犯罪。”
庫爾圖瓦會一直是個爛人嗎?
西裡爾不清楚,不過他認為沒有年輕人會想擔着惡名在外踢球。
庫爾圖瓦谷欠火、心火難消,窩火極了,“你想要什麼?”
離我遠點,西裡爾心想。
黑貓:“要你做我的狗。”
西裡爾:???
鬼使神差,可能空氣中的酒精通過果汁進入西裡爾體内,“要你做我的……狗。”
“你認真的嗎?”
庫爾圖瓦沉默幾秒,居然笑出聲。
他顯然誤會了什麼,一手關上門,跪在西裡爾面前,伸手碰上西裡爾褲子。
在發生點什麼不可描述事情之前,西裡爾一把抓住他下巴。
右手因為驚懼用力,比利時人下巴被捏出白印子,細看還能看到臉上的巴掌印。
庫爾圖瓦眼睛裡沒有半點恥辱,反而隐隐帶着興奮。
他低語,像魔鬼引誘世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正常嗎?這不正常吧。
西裡爾頭皮隐隐發麻,懷疑自己是不是誤入什麼奇怪時空。
正常人哪裡會從做狗聯想到這些?說好的足壇崆峒呢?
還是說庫爾圖瓦本來就是楠桐?
西裡爾深感世界之大迷惑,那庫爾圖瓦上輩子和德布勞内是怎麼回事?
等等……
天呐!
西裡爾崩潰:“我就不該聽你的!”
“我們之間的信任破裂了!破裂你懂嗎!”
黑貓笑得在他腦子裡打滾。
西裡爾強撐着冷笑,嘲諷道:“你的嘴髒不髒啊。”
他手上用力,捏起庫爾圖瓦嘴角。
嫩如牛奶的臉上終于浮現恥辱,西裡爾覺得庫爾圖瓦恨不得和他打一架。
比利時人咬牙切齒,聲音憋出來,“我沒有……”
他什麼意思!庫爾圖瓦恨不得把人撕碎!吞吃入肚!
長得這麼好,一定很好吃……庫爾圖瓦喉結滾動。
西裡爾擰過他的下巴甩開,伸手輕拍,“離我遠點,肮髒的蛇。”
庫爾圖瓦咬着牙,不得不擡頭看他,辯解道,“我不髒……”
這時候庫爾圖瓦痛恨起西裡爾,要自己做這種事,還處于任人宰割的位置。
等他拿到錄音,他一定……
這是要緊事嗎,兄弟?西裡爾趕緊閃人,心跳如鼓。
他咣當一聲摔上門,房門差一點撞上庫爾圖瓦鼻子。
再晚一會感覺自己不幹淨了!
包廂是不敢回了,西裡爾憋着一股氣跑到地下停車場,等巴拉克他們結束。
跑滿全場都沒這樣後怕。
真擔心自己。西裡爾抖抖索索,拉緊短袖,恨不得裡三層外三層穿上。
黑貓:“你得考駕照了。”
西裡爾翻一翻白眼,“你先别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