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爾逃進廁所打網約車,司機接單瞬間就打來:“布萊文斯,隻要你回答幾個問題……”
吧嗒挂斷,西裡爾心灰意冷取消訂單,考駕照終于在心裡提上日程。
作為現代人的通病,他(很有自知之明的臭屁小粽狗)上網搜索“作為明星被堵在機場怎麼辦?”
一保持冷靜和禮貌,二請求安保人員幫助,三避免與記者發生正面沖突,四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
西裡爾失望地退出搜索欄。
找安保公司雇保镖嗎?現在有點晚。
得找個人來接他,西裡爾翻着通訊列表。
拉姆和施魏因斯泰格不行,隻會讓他們擔心。羅伊斯和穆勒不行……醒醒西裡爾,雖然天已經黑了,他們都不在倫敦!别做夢了!
他們還沒拿到駕照!你也沒有!
西裡爾終于把求助目标放到切爾西隊友身上:彼得不可以,舍瓦也不可以,特裡更不可以……就是你了弗蘭克!
正準備撥号,卻彈出來電頁面,西裡爾激動得差點跳起來,是弗蘭克!
太好了,不用糾結對方睡沒睡,會不會打擾的問題!
對面聲音亂糟糟的,好幾遍西裡爾才聽清,蘭帕德:“你在哪?”
倫敦不大,創造神話。
前有切爾西隊長友妻門,後有副隊新人被迫女裝。
當然,兩者無論在哪個角度都不是一個層級。
假發擋眼還紮紮的,西裡爾不敢伸手撥,匆忙穿過人群,記者擡頭一瞄這兩位高個,以為是避險的模特,就着急往前擠。
他跟在蘭帕德身後腳步飛快,真沒想到再活一次,要和這麼多狗仔打交道。
可怕的英格蘭小報。
“舍普琴科先生!”
西裡爾詫異頓住,偷摸回頭看,卻見舍普琴科帶着點腼腆對記者微笑。
西裡爾上車,“舍瓦和你一起來的?他怎麼走?”
蘭帕德也沒想到會在半路遇到金球先生:“安德烈帶了保镖。”
低調黑色汽車發動沒幾分鐘,拉姆打來電話,“離開機場了嗎?”
西裡爾:“到了,記者有點麻煩,已經解決了。拉姆——”
舍普琴科回答滴水不漏,實時更新在體育娛樂闆塊,拉姆早有預料:“嗯。”
蘭帕德聽着他們通話,感覺怪怪的。
機場風波暫且過去,上樓前,蘭帕德問拉姆說了什麼。
西裡爾表情毫無波瀾,“我不是非要朋友的孩子了,他總問我和隊友相處得怎麼樣。”
蘭帕德眼神一愣,差點以為西裡爾在點自己。
可是……孩子有這個情商?
他們還是聊起特裡,西裡爾:“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我是說我們要問問特裡需不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做别的,”蘭帕德很肯定,“我們比賽拿下勝利就行。”
應該是沒有這個情商的,蘭帕德手指輕點門把手,自嘲:是他多管閑事。
好吧,西裡爾有點詭異的心虛,親親蘭帕德側臉,道晚安。
新聞還在不斷發酵,次日英足總緊急公關,宣布剝奪特裡的英格蘭國家隊隊長職務。
遠在德國的施魏因斯泰格心裡毛毛的,真被拉姆說中了。
特裡公開表示接受英足總的處罰決定,并向切爾西和球迷道歉,但仍舊沒有和當事人道歉。迪克森女士一直和孩子在沙特,離婚流程由律師處理。
特裡似乎沒有被場外影響。
除了聯賽第七輪小輸維岡競技,藍軍赢下六場勝利,在積分榜上名列第二,堪堪将球隊從隊長醜聞泥潭中撈起。
特裡甚至拿了一次最佳球員。
而媒體提到切爾西的勝利,總不忘隊長旗幟,不忘鼓吹安切洛蒂在戰術上對他的信任,看來場下新聞也沒影響到這位教練。
安切洛蒂:和意大利人比起來,這些都是灑灑水。
西裡爾住蘭帕德家裡,和特裡的接觸直線下降,盡管在同一片訓練場,對方看起來不是很想理他。
嗯,非常不想。
果然還是解釋下搬出他家的原因?
對比記者,西裡爾真不太喜歡無孔不入的狗仔。
西裡爾送給舍普琴科一瓶他家鄉的啤酒,西裡爾趁機和人擁抱,蘭帕德看到特裡飛快瞄了一眼兩人。
黑貓:“他在心虛。”
特裡全身上下就嘴和臉最硬,西裡爾上下掃視,沒看出來一絲絲羞恥慌亂,“你說什麼鬼話。”
黑貓冷笑,懶得和他多說,流利躲開隻會喊Kitty的助教跑去玩瑜伽球。
“你别勸我,”特裡頭也沒擡就知道是誰,蘭帕德轉身就走,“先準備比賽……”
西裡爾偶爾聽見蘭帕德在電話裡和特裡争吵,但接受采訪時藍軍副隊又明确表示,“我不認同約翰處理方式,但你們不能因為一件事全面否定一個人。”
特裡把自己封閉起來,隊内氛圍有些古怪,西裡爾看到布裡奇表示有前切爾西隊友發來支持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