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每天都在家裡等我回家才行。”
“老婆身上隻留下我的痕迹好不好?讓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人。”
“外面很危險,隻有家裡是安全的,待在家裡不好嗎?”
“南青,我最愛南青了,我隻有南青。南青也隻愛我一個人嗎?”
一連串的發問讓遲南青難以應聲,他忽然意識到,褚長煦是在向他索取安全感和愛。
脆弱的愛人在用扭曲的方式表達着不悅。
遲南青漸漸不再推拒,實際上他也已經沒有力氣了。
隻能順着他的節奏,無力地攀着他的身體,摸到他的脊背安撫。
“長煦,我愛你。”
小聲的話語落到褚長煦耳朵裡竟震耳欲聾,他緊緊地抱住遲南青,像是守護自己的珍寶般,害怕被别人搶去。
遲南青也顧不得和他赤身相貼的羞恥,主動親上褚長煦。他的主動讓褚長煦更加激動,兩人瞬間滾作一團。
等到深夜,兩人終于冷靜,躺在一塊休息。
褚長煦清醒過來,察覺到愛人的縱容,故作委屈道:“我知道老婆心裡還有别人,但隻要南青多看我一眼,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一句話,茶味都沖天了。
遲南青枕在他胳膊上,覺得渾身被折騰得像散架了一樣,無奈戳着他的臉:“我什麼時候心裡有别人了?”
他示意褚長煦看看自己一身的痕迹,自己是白吃苦了嗎?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南青把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扔到我身上,還說要我滾出這個家的時候。”
遲南青當然不是這麼惡劣的人,就算自己再痛苦,他也不會轉嫁給他人。褚長煦面不改色地哄騙老婆。
這不,接下來的話語就漏了餡:
“南青昨天晚上拒絕我,把我趕去浴室的時候。”
“南青剛剛一直捉弄我的時候。”
他指的是當時遲南青被天花闆上的白織燈晃的眼睛快瞎的時候,特别是他身子一直搖晃不停,讓燈光在一起不斷閃爍。
他推了推褚長煦,“燈晃眼睛。”
褚長煦親上了他的眼睛,被他無情推開。
遲南青撥開他的腦袋:“不要你。”
褚長煦又拿來旁邊的襯衫,小心蓋住他的上半張臉。
遲南青扯掉衣服:“有汗味。”
褚長煦長臂一伸關了燈,動作間居然還埋在他身體裡,他還沒來得及罵他,就發現關了燈感官更敏感了,簡直得不償失。
但趁着夜色,遲南青沒少咬他的肩膀。
遲南青:……假裝沒聽見後面那幾句。他還差點忘了那份離婚協議。
他嘗試翻起身騎到褚長煦身上,但因為腰太酸而痛得臉色一皺,瞬間一雙溫熱的大手扶上來按摩,緩解他的酸痛,讓他眉色舒展了些。
他賞了褚長煦一個贊許的眼神,對方正如受到表揚的大狗般更賣力了。
遲南青:……
得了,就這樣吧。遲南青幹脆側着身子揪起褚長煦的耳朵,耳提面命道:“我什麼都沒做過,也什麼都沒說過,懂?”
褚長煦眼睛滴溜兒轉了幾圈,對遲南青了如指掌的他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立刻大喜過望乖巧地應聲:
“懂,老婆和我一直都非常幸福快樂地在一起生活。”
遲南青滿意地點頭。
褚長煦悄悄給自己“加餐”:“老婆最愛我了,恨不得一直粘在我身上。老婆一點都離不開我呢。”
遲南青:“閉嘴。”褚長煦委屈低頭。
不去管裝慘的家夥,他視線擦過對方肩頭那些牙印,不由地紅了臉:“滾去做飯。”
褚長煦站起來穿衣服,遲南青十分自覺地閉着眼睛,生怕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他大膽地調戲道:“不是已經見過面了嗎?”
回答他的是一個飛來的枕頭,也不知道遲南青是哪來的力氣。
“等等,吃蛋糕算了。”遲南青喊住他,睜眼一看都已經半夜了。
褚長煦十分上道地切了蛋糕來喂他,遲南青隻用動嘴就行。
要是之前他還會不自在,但現在對着這個把自己吃幹抹淨的男人,他決定狠狠使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