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幾條評論就正常多了。
“不是,有錢人就不能生女兒了嗎?”
185内向社恐純情男大回複:有錢人當然會生女兒,但她可絕對不是哦。你随便問個我們班的人都知道,她這個人很虛榮的,一身假貨名牌。
又有人回複他:“?有時候不是我們想買假貨,而是我們真的不懂啊!”
“自己花錢買的就是真貨。”
“人家穿真貨還是假貨關你什麼事啊?該不會是你酸了吧?”
這個死周運,果然是個半吊子有錢人。
隻說青家也絕不允許她穿假貨出去,這可不僅僅是丢她自己的臉,更是在丢青家的臉。
大部分評論都是正常人,棘梨沒有那麼生氣了,但還是不好受,就離氣得爆炸好一點兒。
她想也沒想,就給表白牆發了私聊:
【剛才發的照片删掉!】
這個時候是别指望她有禮貌了。
洛大表白牆:
【同學你誰?】
棘梨:
【我還能是誰,你用你屁股想想都知道好吧!】
【馬上删了,要不然我告你造謠,讓你蹲局子。】
洛大表白牆:
【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拜金女 。】
【随你怎麼告,正好我還是學法律的,不過你一身假貨,能請得起律師嗎?】
棘梨又氣炸了,表白牆這個賤人,告他都太便宜了,她一定要讓他好看!
下面幾人還在嘻嘻哈哈聊天,棘梨冷不丁将腦袋從上面的床伸下去,把幾人吓了一跳,“你們知道洛大表白牆這個企鵝号是誰在管理嗎?”
這個她還真問對人了,碎嘴的人總有超多的情報來源,葉椰想了一下,回答道,“我知道,這個号一直都是學生會的二年級學長管理的。怎麼突然問這個?”
棘梨捶了一下床:“這個狗東西,居然敢造老娘的謠,他完了,我一定要他好看。”
既然知道了目标範圍,很容易就鎖定了一個法律系的二年級男生,巧的是,這個周運,剛剛成功入職了學生會,成為了口出狂言學法哥左心遠手底下的新兵。
這兩人該不會早就串通好了吧?
人大概都是欺軟怕硬的,棘梨拿青家人沒辦法,還不能整整他們嗎?
接下來幾日,她找到機會就跟着這兩人。
周運跟她一個班,課表本就大同小異,他又特别會溜須拍馬,想在學生會紮根想瘋了,平時的趾高氣揚統統不見,谄媚得簡直像被鬼上身了。
棘梨冷嗤,邪惡的計劃已經在心底産生,她一定好好拍幾張照片,送他們出道……
周運鞍前馬後,對待左心遠簡直比最體貼的男朋友還要殷勤,棘梨心想,他們倆說不定真有一腿呢。
剛剛還在冷笑,下一秒就被抓個現行。
荊淙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旁邊,也正盯着她的手機屏幕看,“你在拍誰?”
棘梨吓了一大跳,幾乎要驚叫出聲,但想到自己還在跟蹤,立馬又忍住了,“沒有什麼。”
天氣轉冷,她穿了件外套,這時候正好派上了用處,把手機往外套裡面藏。
她了解荊淙,他是絕對不可能在大庭廣衆之下扒她衣服搶手機的。
果然,荊淙陰沉地盯着她沒說話,手上卻并沒有任何動作。
棘梨縮了縮脖子。
下一秒,有過一面之緣的宿安探出腦袋來,跟她打招呼的姿勢有點像招财貓,“好久不見,棘梨妹妹。”
然後就被荊淙和棘梨兩人齊齊飛了個白眼。
棘梨很不高興:“你這人怎麼還亂占人便宜呢?”
宿安對兩人明顯的嫌棄毫不在意,還是笑盈盈的,摸了摸鼻子看起來幾分尴尬,“我就是跟着荊淙一起喊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不喊就行了呗。”
棘梨立刻道:“我不喜歡,好肉麻的稱呼。”
她原來想說好惡心的,但是考慮到這是荊淙的朋友,還是給他一個面子,别說得太難聽吧。
宿安也很上道:“棘梨,我就這樣喊你,可以了吧?”
棘梨點點頭,同意了。
一直沒說話的荊淙還是盯着她手機的位置,剛才匆匆一瞥,他還有點近視,隻看到拍的對象是個男人,但臉長什麼樣子他沒看清楚。
心裡帶了怨氣和醋意,他慢悠悠道,“剛才在拍誰?”
棘梨把外套捂得更緊了,心中不住盤算,要不要把這件事和荊淙說。
如果和他說了,荊淙一定能很輕易删了那條動态。
但那樣,恐怕就不好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