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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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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仇躍忽然有點想笑。

“要不要?”郁棘仍然興奮着,心跳和欲望遮蔽着他的雙眼,誘使他向前挪步,貼近仇躍,“男朋友?”

濃烈的呼吸撲在臉上,仇躍卻沒有多少欣喜,淡淡地說:“我還有三個問題。”

“說。”郁棘蹭蹭他的鼻尖。

“你想親我嗎?”仇躍問。

郁棘輕聲笑起來,直接親在他嘴上,卻沒完全離開,“怎麼又問這個?”

嘴唇随着每一個口型,相互摩擦、碰撞,輕柔地搔起癢意。

仇躍又問:“你喜歡我嗎?”

郁棘仍然沒有猶豫地親過去,“喜歡。”

仇躍深吸一口氣,伸手攬住郁棘的腰,某些部位的觸感難以忽視,硌在身上,也硌在仇躍心裡。

他試圖分辨郁棘的表現是欲望還是真心,但答案是前者又能如何呢?他難道真的會拒絕嗎?

仇躍沒再問第三個不知所謂的問題,放棄出于安全感的試探,在郁棘再次吻過來時輕輕後撤,“去浴室?”

郁棘雙眼一亮,急不可耐地吻上去。

沒長出花的舊花盆又被痛踩幾腳,稀裡嘩啦碎了一地,但誰也顧不上睜眼,由着泥土向下落,露出深埋其中的壞死種子。

大門被撞開,警長立刻竄下樓,圍着連體嬰一般的兩人喵喵叫,緊緊扒住仇躍的腿不放,鋒利的爪子毫不留情地穿透褲管。

“郁棘……”仇躍疼得龇牙咧嘴,頭微微後撤,伸手擋住某人一秒都不願分開的嘴,“你管管貓。”

“啧。”郁棘滿臉被打斷的不爽,直接把仇躍推進自己浴室。

事态緊急,郁棘懶得哄貓,喊出智能管家發動電動老鼠大軍,等奶牛貓被吸引着飛奔進警長之屋,他立刻無情地關門上鎖。

但被貓這麼一打擾,他憋得要爆炸的火倒是下去了點兒,悠哉悠哉地檢查了遍門窗,确認鎖嚴之後,直接把手機關機撂在外頭。

“沒人打擾了,”郁棘踢開浴室門,慢條斯理地解襯衫扣子,“你怎麼不開……”

胳膊卻被猛地一拽,他吓得差點咬上舌頭,“燈。”

浴室一片漆黑,仇躍的低喘近在咫尺,郁棘頓時放松下來,任由手腕被緊緊攥着,腦子還有空猜,仇躍這是想幹什麼?

襯衫被唰唰扯掉,墊在手腕上,粗糙質感隔着衣物傳來,迅速纏繞,大概是繩子。浴室櫃子裡道具挺多,但郁棘印象裡沒觸碰過這種材質……不,不對,這繩子可比仇躍先碰上他。

郁棘想起頭一回在橋洞邊碰見仇躍的情形,沒忍住笑。

“流浪漢改行當綁匪了?”郁棘勾起唇角,“那你可快點搶,趁我爸還沒停我卡。”

“停卡?”仇躍手上動作一刻不停,腦子也跟着轉得快了點兒,“賊是你爸派來的?”

“是,”郁棘不想在這話題多展開,“快點兒,你今天怎麼這麼慢。”

“啧,”仇躍皺皺眉頭,“沒見過你這麼上趕着被上的。”

“你個十八歲小屁孩還見過誰?”郁棘問。

“你是正數第一兼倒數第一。”仇躍說。

郁棘笑了一聲,左眉挑起,“不過你确定是你上?買東西了嗎?”

這結的确有些複雜,仇躍随口應和:“确定,你那櫃子裡不什麼都有嗎。”

仇躍終于停下動作,揪着繩索一端向後退,他在黑暗中仍然擁有極好的視力,讓他能毫不卡殼地打好複雜繩結,也看得見郁棘縱容而期待的表情。

省略号淚痣躍躍欲試得都快成四處磕來磕去的乒乓球了。

“行。”郁棘憋着笑。

“你說的。”仇躍把繩結拉的更緊。

四周一片黑暗,雙手緊緊綁縛,郁棘被拽着不知方向地邁步,“幹什麼?”

“你。”仇躍沒回頭,強硬地把他往浴缸裡一按。

郁棘這間浴室的浴缸稍微小點兒,要強塞兩個人進去,甭管上邊下邊,都隻能是頭貼頭肉貼肉,更何況他倆身高都快一米九,立刻就把一缸水攪得天翻地覆。

水面啪嗒啪嗒,浮動翻湧,仇躍不知道哪來的火,拔火罐似的四處留印子。

郁棘本身就白,有點印記就特别明顯,不一會兒就被親得像根真·帶刺的玫瑰。

紅裡帶紫的刺兒。

郁棘被限制了行動,幹脆懶洋洋地由着仇躍打架似的擺弄。

仇躍的确是有備而來,一雙手靈活且有力,把郁棘從頭到腳都照顧得舒舒服服,水波輕晃,此起彼伏地拍打在地面。

“檢查作業嗎?”仇躍毫不克制地喘息,貼在郁棘耳邊的聲音沙啞,充滿欲望,“郁老師?”

“好啊。”郁棘在黑暗中露出壞笑。

“等着。”仇躍往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起身出水。

塑料撕拉聲響起,郁棘趁機坐了起來,沖聲源悄聲說:“仇躍。”

“嗯?”仇躍頭一回碰這玩意兒,有點打滑。

“要不要我幫你?”郁棘輕輕笑了一聲。

“不用,”仇躍犟得很,不管不顧地往上拽,可惜完全沒用,疼得他想扇兩巴掌,“啧,你這盒碼這麼小?”

水又啪嗒一聲拍在地面,郁棘盯着壓過來的一片黑暗,樂得繃不住嘴角,“你質疑我?”

他笑得實在猖狂,仇躍一看就明白了,這套根本就是郁棘給他下的套。

“我哪兒敢啊,”仇躍沒想過竟然能半途而廢在這種地方,氣得往他肩膀上咬,“你在這等我呢?”

“兩個選擇,”郁棘忍着疼,側過臉親在他毛絨絨的寸頭上,“要麼不戴,要麼我來。”

仇躍咬住就不松口,聲音嘟嘟囔囔,“我要選第一個,你準備怎麼消毒?把酒精灌裡頭嗎?”

“明白就出去,”郁棘往上一杵,擡起手腕,輕輕揉捏仇躍的耳垂,“換我。”

“郁棘……”仇躍憋得雙眼通紅,“你等着。”

“嗯嗯嗯,我等着。”郁棘根本不在意,反正先爽了再說。

繩結也白打了,雖然郁棘其實挺想躺着看仇躍自己來的,但畢竟第一次,還是他多出點力。

仇躍不情不願地幫他解開,浴缸水位驟然跌落,挂在人體最大器官皮膚上,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郁棘拽着仇躍進淋浴間,按清潔标準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洗了個幹幹淨淨。半個小時,洗得仇躍都有點軟化的迹象。

櫃子裡奇形怪狀看不出用途的小東西整齊排開,但郁棘看着仇躍明顯悶着氣的表情,忽然一關櫃門。

“别在這了,”郁棘把仇躍的手拉到嘴邊,蜻蜓點水地順着指骨一根根吻過去,“去卧室。”

“你這潔癖毛病夠麻煩的,”仇躍被他拉着小跑上樓,“以後每回都這麼洗嗎?”

“還有優化空間,”郁棘捏捏他指尖,“一回生二回熟。”

走進卧室,郁棘也沒開燈,隻點亮床頭櫃的香薰,淡淡的木質香随搖曳火光襲入大腦。

“聽點兒什麼嗎?”郁棘按開環繞床邊的音響。

“都行。”仇躍被他這架勢弄得有點不自在。

“那按我口味放了。”郁棘壞笑一聲,調出個十分應景的歌單。

一眼掃過去全是英文的,仇躍看不懂也聽不懂,但舒緩溫柔的音樂一響,卧室忽然就有了點小酒吧的氛圍。

不過也說不準就是他不懂歌詞,才覺得氛圍這麼強烈。

仇躍看着郁棘慢條斯理地拉開抽屜,準備手術似的把等會兒要用的東西挨個擺好,連室内溫度都調到最合适,心裡忽然有點堵。

怎麼哪哪都有這些東西?郁棘是長了根狗的那玩意兒嗎?誰能受的了他這麼幹?

握着郁棘的那隻手忽然加重力氣。

郁棘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回頭卻看見仇躍呆愣愣的,眉心凝着一團陰雲。

有點兒像……叼着飯盆沖過來,結果連骨頭都沒啃上的小狗,正耷拉着尾巴忿忿出氣兒。

郁棘伸出左手食指,按在仇躍呆愣愣的唇珠上,“親我。”

“嗯?”仇躍沒反應過來。

郁棘幹脆停下一切前期準備,攬過仇躍的腰,在他臉上落下輕吻。

相比浴室裡的莽撞沖動,郁棘現在簡直溫柔得不像話,讓仇躍躺下甚至都沒用推的,就那麼輕輕地親,親得人心裡發癢,不由自主地往後倒。

柔軟的床墊立刻嚴絲合縫地包裹兩具身軀。

在一切正式開始前,郁棘給了仇躍一個緊實而用力的擁抱,像要把人嵌進自己的身體。

他撐在仇躍耳側,看着他有些茫然的臉,“仇躍,别緊張。”

“我……”仇躍這才發現自己連喉嚨都是緊的,“沒事兒,你來,我能行。”

“我們慢慢來。”郁棘勾起唇角。

舌尖随樂聲而動,先是落在仇躍右眉的長疤,再輕觸他臉頰上微不可察的小塊疤痕。

仇躍打架的青紫還沒完全消,腹部的傷也隻是将将愈合,腿上的疤更是不少,郁棘早在他膝蓋上看見道疑似刀傷的疤痕,這會兒才發現那條疤一路蜿蜒爬到大腿内側,少說有20厘米長。

“這怎麼弄的?”郁棘左手動作不停,右手輕輕撫摸那片肌膚。

和正常皮膚不同的酥麻觸感傳來,仇躍雙眼緊閉,喘着氣說:“不小心摔的……”

“你能摔在刀刃上?”郁棘立刻加快左手的動作,“仇躍,說實話。”

“啊……”仇躍一向不會把聲音憋在心裡,“我爸喝醉之後,砍的。”

郁棘沒想到會是這種答案,心髒忽然一抽,他停下動作,溫柔地吻上仇躍嘴唇,“對不起。”

“沒事兒,”仇躍說,“我爸早死了。”

郁棘用嘴把左手替換掉,音樂節奏越來越快,副歌三段高音響起的瞬間,郁棘險些被嗆住,喉嚨下意識吞咽。

仇躍眼前一片恍惚,這會兒又隻能看見郁棘的頭頂,有些擔憂,“沒事兒吧?”

一根手指忽然趁虛而入。

“啊。”仇躍痛呼出聲。

“放松點。”郁棘顧不得擦不擦唇角,重新吻過去,盡量放輕動作。

仇躍雖然怕疼,卻有着驚人的承受力,畢竟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是從疼痛中淬煉而成。

他知道自己的臨界點在哪裡,郁棘卻對此毫無了解,習慣了某些東西的存在感後,那始終緩慢增加的分量便成了折磨。

“郁棘……”仇躍忍不住身體深處泛起的癢意,“别等了,直接來。”

“真的?”郁棘撤出手指,撕開塑料包裝,手卻頓在半空。

“快點兒,”仇躍等不及,直接幫他套了上去,“别磨叽。”

郁棘被他這副模樣弄得小腹發熱,暗暗發誓一定得哄着他自己來一回。

“你,太野了。”他咽了咽口水,順着仇躍的心意鑿了進去。

“啊!”仇躍和環繞音的失真人聲切片一同叫起來。

猛然被濕熱的地方包裹,郁棘也有些恍神,下意識跟随音樂而動,咚,咚,咚,咚咚。

沒有人再說話,踩着鼓點的水聲與床榻的嘎吱聲都成了編曲的一部分,情緒不斷遞進,喘息也變成和聲,随着不同的曲子反複高潮,到最後甚至蓋過了背景音。

仇躍反弓着腰,雙臂卻被郁棘交叉按住,頂在他後腦勺,迫使他視線向下。

“睜眼,”郁棘嗓音沙啞,“仇躍……看着,我們。”

最後一段節奏驟然激烈起來,郁棘繃緊全身肌肉,和這首歌一起完美謝幕,大汗淋漓地趴在仇躍胸口。

“這時候我是不是該誇你一句?”仇躍恢複得更快,摸着他毛絨絨的頭頂說。

“閉嘴,”郁棘終于暴露出他的兇狠本性,“問了,再誇,怎麼聽,都像,陰陽。”

“哦,”仇躍換了個話題,“你上次結巴是什麼時候?”

“讓你,補習,之前。”郁棘抽身離開,躺在仇躍胳膊上。

“啧,”仇躍耳根有些發燙,“我說除了幹這些事兒的時候。”

“那就,回家,那會兒,”郁棘隻睜着一半兒眼,盯着天花闆回憶,“再,往前……”

想不起來了。

郁棘忽然認識到這事兒的重要性,興奮地翻了個身,跨坐着擺弄仇躍的胳膊。

“我,發病,頻率,少了!”

“有……”仇躍被他突然一壓,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但看見他上揚的嘴角,又把“病”字咽回去,“空看看醫生?這能治嗎?”

“能,”郁棘看着視線還有些渙散的仇躍,沒忍住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口,“下周,我去,複查。”

“要我陪你嗎?”仇躍伸出胳膊摟住他脖子。

“b……”郁棘下意識拒絕,忽然又搖搖頭,一顆頭窩在仇躍肩窩處蹭來蹭去,“要你,陪我。”

郁大夫要是忽然看見“流落橋洞的男大學生”本尊,這人還搖身一變成了郁棘男朋友,不知道得驚訝成什麼樣子。

“行行行,”仇躍被他癢得笑出聲,隻好按住他四下作亂的頭,頂着他威脅,“再鬧我出門買套。”

“不許!”郁棘立刻逃跑,可惜在另一邊躺了沒出三秒,就受不了空空蕩蕩的感覺,又鑽回仇躍懷裡。

“等,下次。”郁棘捂着屁股畫餅。

“你說的,”仇躍伸手掏手機,點開錄音機,“說,本人郁棘承諾下次讓仇躍上。”

“滾蛋。”郁棘捂着屁股逃避。

仇躍啧了一聲,一個鯉魚打挺把郁棘壓在身下,掰着他嘴把這句一個字一個字錄了個清楚,才放過他。

剛才躺着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這會兒一動,仇躍頓時感覺一陣酸痛,像大半年沒鍛煉,結果被人拉着跑了場馬拉松,全身都要散架。

“我天……”他長吐一口氣,“真夠疼的。”

“還疼?”郁棘擔心地看向他屁股,“要不要,叫,醫生?”

“這種事兒叫什麼醫生啊!”仇躍躺回去,一點兒都不想再動。

“我們,豪門的,家庭,醫生,”郁棘沒忍住逗他兩句,“就是,用來,禍害的。”

“别鬧了,”仇躍捏着他鼻尖擰了兩下,“餓不餓?困不困?”

“吃飽,喝足了,”郁棘聲音悶悶的,“洗澡,睡覺!”

“還洗啊?”仇躍這一天不知道進了多少回浴室,都快對那地方屁屁踢艾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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