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e敲門進來送點心,何映真笑着将事情和Elle說了,弄得Elle注視季閱微的眼神宛如剛把她生下的母親。
她興緻勃勃地對何映真說,我就知道小閱是最好的孩子。她第一天來,我問她喜歡吃什麼,她說蛋撻,我就給她做了,她全吃完了。真是好孩子!
季閱微臉更紅了,紅得好像發燒。
她十分心虛。她想對Elle說,因為她真的餓了。
去培華考試那天,港島突破五年來入夏的最高氣溫。
何映真擔心季閱微中暑,就讓司機一路送到教學樓下。
溫儀姿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在是暑假,她也沒當回事,隻說以後不能這麼離譜。
“你想讓媒體報道?”
溫儀姿站在教室門口,餘光瞧着季閱微伏案答卷,側頭對何映真低聲耳語。
何映真反應過來,當即有些懊悔:“知道了知道了。”
不過說起這事,她還是想好友幫幫忙。
“學生裡也注意下,現在小孩精得很,我不想小閱被區别對待。”
溫儀姿好奇她語氣裡的緊張,不由拉着她往一旁走了走。
打量着憂心忡忡的何映真,溫儀姿疑惑:“不是?你真要幫你那小白臉畫家養崽?”
何映真:“............”
“話别這麼難聽。一陶人還是不錯的。”
“那也是小白臉。”溫儀姿無語。
何映真:“............”
“行了,我知道了。”
溫儀姿好笑,湊到何映真耳朵邊:“沒養過女兒是吧?”
聞言,何映真眼睛一亮,似乎确實有這種感覺。
整整三天的考試。
除了語數英,培華附加了數學和英語的副卷。
最後一天就是考副卷。
當何映真帶着季閱微到的時候,溫儀姿已經一副迫不及待要迎接的姿勢。
季閱微不知道怎麼了。
和之前兩天一樣,她按部就班,進了教室将書包放在最前面,然後坐到位置上安靜答題。
溫儀姿拉着何映真走到一旁,說不得了,來了個真學霸,全部滿分——
“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她語氣都變了。
何映真也被她搞得激動又緊張:“什麼?”
“明年這個時候,不用考都能上G大。直接保錄。”
“培華這兩年,終于又出一個保錄的了。”
何映真還是很理智的。
溫儀姿将這個消息告訴她,她誰也沒說。就連季閱微,她也沒說。
但這又是個實打實的驚天好消息,于是,到家的當晚,她就興沖沖地給遠在大洋彼岸的兒子打了電話。
梁聿生這兩天也拿到一個稍微滿意的消息。
在他的激将法下,崔予銘總算出息了點,給了他一個比較好的解決方案。
何映真電話打來,他人在黑松賽道,剛換好賽車服準備驗收。
秘書見他出來站着一動不動接了個十來分鐘的電話,然後整個人變得——類似于得意洋洋。
老闆心情好,下屬自然跟着心情不錯。
等梁聿生挂了電話走來,接過他手裡的頭盔,秘書忍不住道:“梁總這麼高興,看來崔組長這次肯定行。”
梁聿生轉臉瞧他,莫名其妙的表情,仿佛質問他在說什麼鬼話。
秘書解釋:“梁總這麼高興,是不是因為崔組長——”
“當然不是。”
梁聿生皺眉:“他現在的情況,我高興?等八百年吧。”
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