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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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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了,說是荔縣的韓縣令給她們安排了住處,叫她們下車。

乾玟還不能走路,由黃鹂背下車,坐回自己的小輪椅上。

首要便是再去采買一番。

于是鄒以汀從縣衙出來的時候,便見她一身灰皮貂裘大氅,連毯子也都換成了兔毛的,簪子也變成了翠玉的。

薛副将:“……這家夥,好生有錢,有錢地叫人窩火。”

鄒以汀隻略略看了一眼。

鄒以汀和薛副将等,都被安排在縣令家的宅院裡暫住,其他如軍醫則被安排在小客棧裡。

隻是鄒以汀比較特殊,被特意安排進了一個單獨的院落。

鄒以汀也很“貼心”,這之後便沒出過門,也不與縣令的家人、奴仆碰面。

飛鷹是鄒以汀的貼身小厮,跟着鄒以汀好些年,從鄒家到傅府,從鎮潮軍再到河東軍,一路與他共進退,共上戰場。

這麼多年,他也是别人的笑柄,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唾沫星子,他可以無視,但他就是忍不了那些人看他家公子的眼神,不由抱怨:“這縣令家的嫡女見了我們,跟見了活閻王似的躲得遠遠的,我聽聞她早上見了将軍,中午就染了風寒,哪有這麼巧的事兒,分明就是躲着将軍。

好像咱們非要見她似的。”

鄒以汀不回話,隻默默寫信。

飛鷹歎道:“将軍,這麼多年,傅家也沒說給您寫封信問問近況……”

鄒以汀:“無妨。”

他這信是寫給他在京城的線人,這麼多年,那人一直幫他查找貪污案的線索,如今即将歸京,他得繼續查下去。

至于其他的……他不關心。

飛鷹還要說話,卻聽一隊人忽然匆匆自院子口沖進來,原是韓縣令和幾個衙役。

“鄒将軍,不好了,打起來了!”

不一會兒,薛副将也匆匆來了,衆人一窩蜂進屋,這屋子本就不大,如今更是擠滿了人。

薛副将先行禀告:“啟禀将軍,那土匪窩在荔縣銷贓的聯系人,名叫楊芳。還好咱們行動快,在她逃跑前趕巧逮住她,不過她負隅頑抗,出言不遜,被我打斷了腿。”

韓縣令一副“怎會如此”的表情:“下官還以為是薛副将與人起了沖突,原是将軍找人。隻是這楊芳,是一戶宅院的管家,薛副将拿人也得知會一聲主家。”

薛副将:“咱們幫你捉拿犯人,你還在這兒叽叽歪歪!”

韓縣令:……

二人僵持不下,飛鷹卻倏然一愣:“楊芳?此人不正是……”

不正是将軍在找的人嗎!

方才将軍才寫完給京城的回信,京城線人的信裡說如今查到了一個叫楊芳的人頭上,隻是這人不知所終,原以為線索斷了,眼下正好被他們逮到。

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沒成想查個土匪,還查到了丞相貪污案的線索人物。

鄒以汀已經卸了铠甲,如今一身空青,襯得他面容愈發冰冷。他雙眸本柔和,眸光卻銳利,如針倏忽紮入衆人的眼中,叫韓縣令吓得抖了三抖:“把人帶來。”

不一會兒,兩個小兵拖着一個女子進屋,一把将她扔到地上。

那女子哎喲哎喲地喊疼,忽而後頸被一股大力提溜住,再輪空一甩,又被狠狠砸到了地上。

薛副将:“一個大女人,竟受不得一點疼,也不覺得丢臉,若在将軍面前再失态我便要了你的命。”

那楊芳這才慘白了臉,捂住顫顫的心口:“将軍饒命!小的主家多年不在,沒什麼進項,就利欲熏心接了土匪的口子,小的真的隻是賺點銀兩啊。”

薛副将一把擒住她的衣領,幾乎要把她脖子索斷。

飛鷹直上前,給了她一巴掌:“誰要問你土匪窩的事兒了,說,當初楊家是從何人手裡接的‘镖’!”

衆人皆是一愣。

韓縣令吓得不敢吱聲:怎麼,竟還犯了别的事兒?

薛副将:“你丫的還有事瞞着我們?!”

楊芳大喘氣,看清坐上之人,又不敢喘了。

飛鷹道:“韓縣令,五年前,京城有名的玉商楊家連夜出城,送走一個假扮成商隊人員的罪犯。

你可知這個罪人是當年京城落雁案的重犯之一,她先是逃獄,後又制造假死脫身,趁着大家都以為她已屍骨無存後,被悄悄送出了城。此後,楊家全家都杳無音訊。

而這個楊芳,正是護送的家丁之一!”

縣令吓得一個撲騰跪了下來。

乖乖隆地洞,竟然還扯上落雁案了!

京城落雁案便是當年左丞相貪污案的代稱,據說當年有人在丞相府中發現一墜落大雁式樣的鑲金粉碧玺雕塑,十分奢華,且大雁墜落有不祥之意,此事鬧得京城滿城風雨,大家都說左丞相這是要謀反,以落雁比拟當今陛下。

最終多方勢力纏鬥,當今陛下判了左丞相一個貪污罪名,不僅抄了家,還誅了三族。

鄒老将軍也因涉嫌勾結左丞相獲罪,入獄自殺。

若真與此事有關聯,她縣令的烏紗帽不保!

飛鷹:“楊芳,如今已過五年,我們将軍隻想問你,罪犯身在何處?!是誰從中搭線,把罪犯交到你們手上的,那罪犯背後靠山又是誰?!”

韓縣令顫抖着手指着楊芳:“楊芳,你還不快從實招來!”

楊芳吓得眼淚汪汪:“這,這都五年了,當初小的就是聽家主話,送一批貨物出去,小的哪知道這麼多呀。”

那頭薛副将倏然起手一劍。

血濺了出來,小拇指就像豆腐被切斷,楊芳駭得大叫:“将軍饒命——”

韓縣令直吓得往旁邊挪了半分,怔怔看向鄒以汀,心下暗自慶幸自己沒摻和。

鄒以汀則冷漠地将桌上兵法書翻了一頁,仿若一座冰山。

一介男子在外征戰多年,他早就養成一身肅殺氣。多年立下汗馬軍功,若能回京擺脫罪人身份,頭一件,也便是今生唯一一件要事,便是要為母親洗刷冤屈,哪怕再次獲罪他也不怕。

隻是線索難尋,又有人刻意遮掩,調查十分困難。幾年前,在邊關得知唯一可能知情的罪犯逃獄,鄒以汀恨得寝食難安,又聽聞其逃出京城,更是無語凝噎。

今日,好不容易摸到了線索。

若楊芳不招,也隻能叫她交代在這兒了。

楊芳哭天搶地:“小的真不知道啊,将軍饒命,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我是家主的侄女,你們說的那人我知道的不多,當初是家主的一個商人朋友,把那人介紹給我表姑的,我表姑見那人是個經商好手,就留下了,若早知道她身份有異,我們定不會收留,更不會将其放出京城啊!”

鄒以汀這才擡起頭:“介紹人是誰。”

楊芳吓得眼眸突出,磕磕絆絆道:“是……是……是京城富商,王小姐。”

空氣一滞。

薛副将呆愣住了:“哪個京城富商,哪個王小姐。”

縣令面色一白:“就是……您闖的那座宅院的主人,楊芳的現任主家,我以為将軍認識,我見她與将軍一同進的荔縣。”

鄒以汀眉頭一皺:“你說的是,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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