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從袖中拔出短劍,加入戰鬥。
一群山賊見沈青悅的劍法來勢兇猛,套路滿滿,一時間都不敢上前找死。
可是和為首的山賊糾纏的時候,卻突見他緊緊盯着自己,兩眼一眯,神情很是得詭異。
沈青悅讓他看得後脊發冷,又見四周的山賊都不敢上前,正想收劍,咽喉卻被為首的山賊扼住。
她趕緊掙紮,車夫撈着紅桃迅速躍起,又被百來人圍住。
沈青悅被人拖着走,地上的碎石咯得她後背麻辣地疼,還有灌木叢中的倒刺将她的褲腳劃開,把她的小腿割出血流。
“啊,南陵哥快來救我……”
她腳踝處很疼,她尖聲呼救的聲音傳到青衣小子耳中,可是包圍他的有上百人,他分/身無術。
“小娘們,演得還真像,連爺都快相信了,剛才秀劍法,這對蜜桃晃得爺都來興緻了。”
哦,該死的,今晨隻顧着高興,忘記束胸了。
沈青悅懊惱不已,突然感覺雙臂一涼,她的外袍已被匪首撕開綁住她的雙手。
她正要抗争,那人又用她的腰帶捆綁她的雙腳。
“爺我可是玉香樓的常客,還是花中老手,爺不僅不會讓你疼,還會讓你爽翻天,從今之後,你更是會迷上爺的大柱子,趕都趕不走,啊哈哈……”
“哼,你的柱子有我家城南陵哥的大嗎?我是他未婚妻。”
沈青悅嘴上冷哼,心裡卻呐喊:南陵哥你在哪裡,快快來救我啊。
那人聽聞,心頭一酥,這可是死對頭顧南陵的未婚妻啊!
天呐,天賜良機啊!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敵人妻那是不欺白不欺。
“小娘們廢話太多。來,先看看爺的柱子再做比較。”
“解開我的手,保證讓你如登極樂,要死要活。”
“小娘們有趣,是欲/仙/欲/死……”
沈青悅長發已散了一地,她斜睨的眼梢,含着稚嫩的風情。
想像眼前小人兒一雙柔荑帶來的柔柔觸感,那感覺便要炸開,那人不由手顫聲啞,“就知道小娘們深谙此道,先讓爺舒服了,咱再來共同羽化登仙。”
雙手得到自由,很快被他攥住引向他的身子。
沈青悅正準備五爪發力,捏碎他所炫耀的地方,助他實現羽化登仙的美夢,不僅要讓他斷子絕孫,還要讓他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子孫。
此生難得想要專心地殺個人,可是有人就是不讓她如願。
隻聽得頭上幾聲“啊”的慘痛大叫,眼前匪首便雙手捂臉翻滾出好遠,沈青悅愣住,她可是還未出手呐。
她想看個究竟,卻又叫人抱住放進石面上。
她以為又有人賊心不死想來采她這朵毒花,可是定睛一看,來人不是顧南陵,是她讨厭的北堂翊。
此時他正冷凝着臉色,手上卻給她腳踝敷藥粉。
感覺初夏的空氣突然變冷,明明頭頂還是烈日當空。
簡直莫名其妙啊!
她殺她的采花賊,這人無故跑來搗亂不說,好像還很憤怒的樣子,他不說話,可她卻感覺頭頂正醞釀着一場暴風雨。
沈青悅眼梢餘光瞥那山賊,他早就了無生息,隻見那兩個眼眶被刺入的兩枚飛镖穿透血流不止,血腥太濃立即引來無數飛蟲,此時正蜂擁而上聚集釘在他臉上。
見沈青悅看得津津有味,北堂翊卻捂上她的眼,不準她看那山賊褪下褲子的模樣。
感覺他冷凝的臉色,手上卻親昵的觸摸,沈青悅将他挪開,不悅地說:“放開,我與你不熟,誰讓你攪我的局?我殺我的YIN賊,你擺臉色給誰看!再說我又不是你家千金,一直蹭我臉頰,我喊非禮!”
“哼,還得理不饒人。我若來遲一步,你雖然能得手,也得陪葬,再說,敢碰觸男子髒東西,小心本将軍打斷你的手。”
她仰倒在山石上,凝視着上方冷凝着的俊臉,莫名覺得自己的手腕真的讓刀砍了一下。
她撫着手腕莫名生出的疼痛感,她讓他說得很心虛,好像自己真的已經給他頭上種了綠草,于是心念一動,乖乖地伸出雙手将他的前襟拉下,并抱住他的脖頸,朝着近在眼前的俊臉努出紅唇。
北堂翊見此面上的訝然一瞬即逝,他驚喜于她如此主動,正準備閉眼,接受她主動的親吻。
可是,等了許久,等來的不是她清甜的紅唇,而是她将他推開,帶着差點掉進陷阱的後怕拍拍心口說道,“好險好險,我差點犯錯,方才你這麼一說,不能亂看男人的髒東西,我确實感到心虛,但我此時想來,我應該對南陵哥心虛,而不是對你這個敵國人心虛。因為我要嫁的人是南陵哥。”
又是顧南陵!
這個名字,北堂翊聽得雙耳起繭。
這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為何眼下的小家夥和她的丫鬟說起他,都是兩眼放光?
而且還想做他的大老婆和小老婆。
“走,會會你的南陵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