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逐星動作一滞,問:“你是說應書?”
“除了他還有誰?”路明雨氣憤不已,“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會演戲,多虛僞。”
“我覺得他挺好的,你别老針對他。”葉逐星坐在床邊,給路明雨的傷口輕輕塗着藥膏。
“好個屁。”路明雨一激動,本想擡身,結果牽動了傷口又大叫着趴了回去。
葉逐星:“别亂動。”
“明明他騎在我身上,對我又打又灌酒,琛哥一來,他立馬變了臉,哭嚎聲快把房頂掀翻了。”路明雨對這一幕記得最為清楚,“死綠茶,超會演戲,以前是小瞧他了。”
“阿琛……也在?”葉逐星遲疑問。
“嗯,他那晚好像和胡叔叔在塞維斯談事兒,聽到動靜就過來了。”路明雨有些委屈,“琛哥拉偏架就算了,現在還非要為那死綠茶出頭。”
“你是沒看見,他抱着琛哥哭的樣子……嘶,星星,好痛。”
葉逐星力道不知何時加重了點,疼得路明雨直吸氣。
“抱歉。”葉逐星垂眸輕道。
他又重新換了支棉簽,才道:“怕痛以後就别惹事了,說到底人家應二公子和你又沒有深仇大恨,你别總見人家鼻不是鼻,眼不是眼的。”
“他讓你難過了,就該死。”
路明雨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葉逐星神色變得凝重,他和路明雨久久對視,直到後者心虛别開視線。
“我就是看不慣他一會兒纏着知州哥,一會兒又和琛哥走得近,這不純賤嗎?既要又要?”
葉逐星半玩笑半認真道:“你說的,真不是我嗎?”
路明雨急了:“星星,我不是那個意思……”
“明雨,我最近總是覺得很奇怪,但是我又說不出來奇怪在哪?”葉逐星的目光看向窗外,漫無目的遊離着,仿佛靈魂都被抽離了出來,“或許你有沒有覺得,某些時候,有人在控制你?”
“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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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宴琛婉拒了應不凡的敬酒,道:“我明天出差,就不喝了。”
應不凡:“去哪?”
“灣南。”
“聽說那邊娛樂行業特别發達,你可别玩花了眼。”秦翰庭調侃道。
【那倒不會,他會為了葉逐星守身如玉。】應書的心聲默默接話。
宴琛似笑非笑看向他,問:“你想去灣南玩兩天嗎?”
應書哽了下,咽下口中的食物:“我嗎?”
宴琛:“不然呢?反正你最近也沒什麼事。”
【誰說我沒事?我要去刷霍知州的好感度,哎呀,我真服了,美好的日子全要浪費在死裝男身上,真倒黴。】
宴琛眉心微動。
攻略的意思是刷好感度?
為什麼隻能是霍知州?
應書遺憾搖頭:“我就不去了,下個月哥哥要給我辦宴會,最近其實還挺忙的。”
應不凡贊同道:“對,我爸這兩天又給他請了禮儀老師,之前給他訂的禮服他還沒有試穿,其實仔細算算,距離他生日半個月都不到,這兩天就讓他收收心,下次讓他跟你出去玩。”
“嗯,”宴琛應了聲,随即又問:“有沒有特别想要的禮物?”
應書故作矜持:“你們能來我就很開心啦,禮物不禮物的,都無所謂啦。”
【喜歡貴貴的,保值的,最好可以變現的,嘻嘻。】
宴琛:“哦,那就算了。”
應書:?
【不能真不送吧?啊?你可是宴少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