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樣?”西格德的口氣開始流露一絲暴躁。
“算了,”拉加莎搖搖頭重重歎口氣别過頭去,“我隻是想說你可以對我更誠實。”
西格德也呼出口氣走到拉加莎身邊,摟緊她的肩膀湊近她微笑問道:“我什麼時候欺騙過你?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難道我對你不是嗎?”
拉加莎立馬轉過頭眨着藍眼睛強調:“當然是!你不僅是我最信任的人,你還可以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那麼問題解決了?”西格德挑起一邊眉毛笑問,“或者你還有什麼疑問?”
拉加莎就那麼定定望着西格德,看起來欲言又止,然而在她開口之前出現在大門邊的蘭蒂芙和勞菲又吸引走了西格德的注意力。蘭蒂芙一邊走下台階一邊神情複雜地瞧着丈夫主動堵上了他的嘴:“什麼也别說了。”接着就扭頭加快步伐走進夜色迷蒙的大院裡,很快就和勞菲一起漸漸隐沒了身形。
“至少有個好消息是,”拉加莎調侃道,“你可以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西格德狠狠瞪了拉加莎一眼扭頭走回長屋,拉加莎緊跟在後,她知道西格德不會驅趕她,永遠都不會。
“你看到他們了嗎?”勞菲湊近蘭蒂芙指了指身後方向忿忿問。
蘭蒂芙滿無所謂地回:“當然了,我又不瞎。”
“他們兩個到底什麼關系?”勞菲又回頭看了眼問。
“聽說他們以兄妹互稱。”
“那……也算是義兄妹?”
“但斯蒂比約恩從沒提過拉加莎,既然做父親的沒收養,也不能算義兄妹吧。”
“你注意到拉加莎看西格德的眼神了嗎?”
“别提他們了行嗎?”蘭蒂芙回頭來沖勞菲怒道,“我不想聽!”
“行吧,那我問個老問題。”勞菲撇撇嘴問,“我們今晚該睡哪兒?如果你想露宿街頭也沒關系,我可以給你站崗一整夜确保沒有流氓來騷擾你。”
“我……呃。”蘭蒂芙突然停下腳步目光投向路邊話語戛然而止。她徑直走向那棟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屋,來到門口時發現院門是鎖着的。勞菲後退半步搖着頭滿臉抗拒問:“你确定你要……借住在這裡?”
“我也沒别的選擇了不是嗎?”蘭蒂芙指了指緊閉的院門用命令口吻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至少幫我打開門,或者以别的方式進去院子再離開。”
*
淩晨時分拉加莎扶着西格德回到他那空空如也的冰冷房間,還順手替他點上了火盆,這不僅是因為有力氣和身闆扶着酩酊大醉的西格德走路的女人屈指可數,更是因為拉加莎也不會給别的女人這個機會。
光是扶着歪歪倒倒哼哼唧唧的西格德穿堂過廳這件事,都讓拉加莎莫名自豪。
之後拉加莎使喚門外的奴隸去燒熱水來,她則趁這個時間給西格德寬衣解帶。說實話,在西格德的房間做這些事本來該由蘭蒂芙為丈夫做的事令拉加莎越想越興奮,她将西格德扶進浴室後扶他勉強坐好,又挨着他替他解開編法頗為複雜的精緻發辮。西格德靠在拉加莎肩頭輕輕哼哼:“……輕點兒,我最粗暴的女奴隸……都比你溫柔……”
“那你說對了,我是個女戰士,不是女奴隸。”拉加莎忍不住露出笑容,哪怕西格德看不到,“西格德,以後就由我來為你編發吧,就像我小時候你為我做的那樣。”
“……嗯……”
拉加莎吻了吻西格德的頭發聲音低沉又溫柔:“我們隻有彼此,西格德。”
西格德微微側過頭沒有應聲,但拉加莎很清楚他聽得明白,她心房裡頓時填滿柔情蜜意。等西格德的發辮都被自己解開後,拉加莎又來到西格德跟前替他脫下身上的最後一條褲衩。這早不是拉加莎頭回幫男人脫衣服了,但面對西格德她就是忍不住心潮澎湃,像初臨人事的懵懂少女一樣羞澀又期待。
雖然西格德又向另一個方向歪過頭閉上眼,也不知是不是昏睡過去了。
拉加莎很快就有辦法驗證西格德是否清醒,并且她想這樣做很久了。
然而就在她将吐息噴在西格德完全敞開的兩腿間時西格德猛地一震,伸手就摁住了她差點就埋進去的頭,費勁地瞪圓眼看向拉加莎。
“你在幹什麼?”西格德輕輕喘着氣問,“我以為你要替我……擦洗……”
拉加莎仰着頭一臉無辜道:“我會替你清洗,我也想讓你舒服,你不是心情不佳麼,相信我,我很擅長這個。”
“不不……我現就想睡一覺……”西格德說着艱難站起身試圖提起褲衩,然而拉加莎固執地扯住他的褲頭,甚至雙膝跪倒地上仍舊仰望着西格德,語帶委屈問:“你已經和很多女人做過這種事了吧?為什麼我不行?”
“你……你不是想……要當我妹妹嗎?”
拉加莎的眼裡閃出了淚花:“你真的不明白麼?我一直——一直想以另一個身份在你身邊輔佐你……”
“嘶——我的頭……”
西格德剛要說什麼就面露痛苦摁住額頭,拉加莎趁機埋頭進去終于做到了她一直想做但沒機會的事,就在西格德踉跄着重重靠在牆上時,拉加莎的嘴角也得意地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