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占據了這個狹小的空間,顯得氣氛沉悶寂靜,随之而來的是某種不祥的預感。
秋練俯身拉好他的衣服,把人拉起來,細心替他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灰塵,摸着他的臉:“是顔雨讓你這麼做的嗎,哥哥。”
“不是,是我自己。”秋問池說。
剛說完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被打得偏過臉。
“為什麼不承認就是顔雨呢?”
他沒答,于是又是一下,他捂着臉看她,眼裡隐隐約約閃着淚光,脆弱極了,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樣來惹她心軟可憐,但秋練隻是道:“哥哥怎麼不跪了,再跪給我看看。”
秋問池沒有動作,秋練就将他推在地面,發狠似的踹着他,眉眼染上瘋狂之色,拽起他的頭發,面色陰沉,“哥哥為什麼要勾引她,有了我還不夠嗎,還不能滿足嗎?!”
“你就非要那麼賤是吧。”
秋問池說不出話來,臉色慘白,指尖發抖地想去抓她衣服,被一腳踩在地上,他疼得叫了聲,眼淚掉個不停。
肩上的衣服被扯下大半,蒼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留有幾個清晰的指痕,口腔被強制打開,塞進來手指,刺激得他想要幹嘔,卻沒力氣反抗。
很快秋練又把他抱進懷裡,摟着去親他,親夠了按在牆上,摸向他的後背,秋問池眼睛睜大了些,沙啞道:“我不是,我沒有……”
秋練更用力地按着擠壓着他,眼裡是散不開的戾氣:“閉嘴,不要說話。”
秋練去捂他的嘴,手上一次又一次碾着那個點,恍惚間秋問池聽到什麼東西的聲音響起,下一秒呼吸都仿佛停住了,咬住伸過來的手。
淡淡的血腥味從後面襲來,他身體搖搖欲墜,又被拽起來繼續,密密麻麻的疼意折磨他即将崩潰,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秋少爺,你還在嗎?”
是顔雨的聲音,他過來了。
秋問池眼中頓時閃過退縮之色,哀求地看向秋練:“停下……”他抽泣着。
“會被發現的……”
秋練卻勾起一抹惡劣的笑,硬是拽着人去了門邊,隻有一門之隔,外面站着顔雨,秋問池在裡面被侵/犯占有,他流着淚搖頭,不敢發出聲音。
他越怕,秋練就越想看他叫出來,故意加重力氣,在他耳邊說:“哥哥好緊……”
“——動不了了。”
“裡面有人嗎?我要開門了。”顔雨沒有得到回應,想要打開門看,手放在門把手上緩緩往下按。
要是被他看到,要是被人看到……
秋問池無法抑制地想,那他還有什麼臉面活着,被巨大的痛苦淹沒,他死死盯着帶着笑意的秋練,“我要殺了你——”
“哥哥在說什麼?”秋練湊近去聽。
門外的顔雨突然停住,緊接着另一個腳步聲響起,隐隐約約聽見一句“老闆找你”,顔雨應了聲最後看了眼房間後離去。
人一走,秋問池整個身體癱軟下來,被秋練摟住才沒掉下去,一摸他身上全是冷汗,還在下意識顫抖。
“哥哥這麼害怕啊,”秋練貼在他耳邊輕聲輕語,“那剛才犯賤脫衣服去勾引别人怎麼不想想會有什麼後果,想要每一個路過的人都發現你是一個放.浪的人才滿意嗎?”
“你不怕丢臉那我也可以把視頻放到網上,讓所有人都看看,引誘自己親妹妹還不夠,還要去找她朋友的人長什麼樣子……”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秋問池失控地道,他捂着耳朵後退,臉上全是淚痕。秋練能感覺到他被吓壞了,她冷哼一聲,像丢掉什麼髒東西一樣把人推開。
然後拿出濕巾低頭擦着手指。
她漫不經心問着:“要我幫哥哥把東西拿出來嗎……”
卻見秋問池胡亂摸到地上掉落的小刀朝她刺來,秋練輕而易舉将刀搶過來扔了,見他不停咳嗽轉而又心疼地将人抱起來,口吻歉疚:“抱歉哥哥,我剛才吓到你了,都是我的錯,疼不疼啊?”
秋問池已經撐不住暈了過去,腦袋倒在她懷裡,她托着對方的臉,親了又親,一遍遍道:“哥哥,你是我的,我最愛你了……”
秋練抱着人離開時,顔雨才從柱子後走出來,注視着他們走遠的背影,一時心情有些複雜。
他不禁想,秋問池這樣做,真的能夠報複對方嗎?自損一千傷敵八百。
而且這樣過度刺激秋練下去,難道要比說好話哄騙她來得有用?
他轉身剛要走,結果對上不遠處葉庭霧的視線,她抱臂上前,質問着:“是不是你把我在這告訴的秋問池,要不然他怎麼會突然來找我,你知道小練有多生氣嗎!”
顔雨道:“秋總是你的朋友,肯定會站在你這邊的對吧。”
葉庭霧冷笑:“你知道什麼,小練疑心病那麼重,我跟她玩了這麼多年都猜不到她在想什麼,要是牽扯上我你也别想好過。”
“放心,有秋問池在,她不會怎麼樣的。”顔雨似乎很是笃定。
葉庭霧懶得理他,也跟着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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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秋問池吃完藥,接着被抱到床上休息,秋練沒有鎖着他,她知道這樣是沒有用的,而是去找段醫生拿了藥。
有春.藥也有針管注射的,她想要完全掌控這個人,讓他除了自己再沒有其他心思。
秋問池的身體本就虛弱無比,下床走路都很困難,她隻用了幾次他就精神恍惚,隻會對她說軟話。
她不介意哥哥以後會變成怎麼樣,隻要能留在她身邊就好。無論如何,她都想要,隻想和秋問池關起門來過他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