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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春夜喜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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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凝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就她在反複告誡自己:不要對這裡的人産生任何情感,尤其是她的攻略對象。

當徐凝聽到堂溪胥死的那一刻,城牆出現裂縫,一切的事情都在偏離她原本劃好的航向。

“我這個人,最不喜欺騙,容不得一點沙子。可是你從頭到尾沒告訴過我一點你的身份,你的真正容貌我到現在才看清楚。”

在假死前,堂溪胥一直戴着人皮面具,唯一的那一次毒發,去掉面具時又剛好滿臉毒紋,天比較黑,徐凝也沒看清楚。

堂溪胥沒說話,依舊背對着徐凝。

徐凝苦笑着,來這裡這麼久,第一次生出想違抗系統的想法,爆體而亡就爆體而亡吧,不入輪回就不入輪回,總比在這裡被人當猴耍的好。

徐凝自嘲着,眼角溢起清淚,似下定某種決心:“我這人啊,怕黑又怕鬼。我不喜歡活在暗處,最是偏愛那明亮的光。我來這兒找你,就是想告知你我要成親了,是當今皇子,還是他三書六聘求娶的我。”

徐凝原來想着堂溪胥假死是有苦衷,知道他是槍雨刺命的那一瞬間,又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既然你都那麼随便,那我也随便好了。

徐凝轉身朝門外走去,一點也不拖泥帶水,那張臉白得沒有生氣,眸子裡全是決絕。

許是聽見女子的最後一句話,又或許是内心的什麼終于壓制不住了,青年立身起來,疾步到女子身後快速點了女子身上的穴位,徐凝站住腳,身體一動不能動,随後一隻長臂放在玉頸前禁锢住徐凝,女子能清楚嗅到男子身上獨有的清香,堂溪胥低頭親吻着徐凝的發頂。

冰涼的手捏住徐凝的下巴,食指探入,撐開徐凝的唇瓣,一顆圓圓的東西滾在女子的舌面上,冰冰涼涼的。堂溪胥又輕拍了一下徐凝的後背。

徐凝瞪大雙眼,聲音冰冷:“你幹什麼?你給我喂的什麼東西?”女子的秀眉再次緊鎖。

“你怎麼可以和别人成親?”

青年冷冽的氣息環繞着徐凝,清冷的嗓音中藏着洶湧。

堂溪胥失控又慢慢冷靜下來,“那樣我會很難受的。”

“這是情人散,不傷身的。隻要你乖乖留在我身邊,就沒什麼事。八日後你的身體自能行動,企圖攻破穴位你隻會經脈寸斷。”

堂溪胥為了留住她,不惜下狠招。

這兩年堂溪胥為提升功力擅習邪門歪道,此時内力相克,烈火焚心。

“我什麼都沒有了,你說好要一直陪着我的。”堂溪胥的聲音又輕又卑微,他低頭在女子的耳邊呢喃,徐凝似察覺到身後男子的異常。

我什麼時候說過?徐凝仔細回想着,哦,确實說過,我那是随口說說,你怎麼還當真了?!

徐凝害怕起來,方才的情緒一掃而空。

第一次徐凝獻舞時,堂溪胥就給過她機會,徐凝沒走,還誤入了他的寝殿。

從那時起,堂溪胥就不想讓她走了。

我罪行滔天,死了怕是連閻王都不要我,輪回不入,隻求你願和我一起下黃泉地獄。

徐凝睜大眼說不出話,青年胸膛緊貼着女子的後背,堂溪胥淺吻着徐凝脖頸處淺淺的疤痕,那是三年前他失控時誤咬的。

脖間濕熱,女子白皙的臉頰上漸染跎紅。世間的一切都靜止了,金盞上的燭火輕輕抖動,溫熱的氣息灑在女子的脖頸處。

青年的高挺的鼻梁抵在徐凝脖子後,小動物似的輕輕摩擦着,像是在乞求主人的撫慰。

你……徐凝想張口說話,這才發現自吃了藥丸起已經失聲。

沒過多久,徐凝被攔腰抱起,杏色長袍散落在地,徐凝不能有一毫自己的動作。

秀眉緊蹙,牢牢看着眼前的男子。青年垂眸淺笑,全沒有方才的戾氣。

徐凝的長發在半空中搖晃,遠山眉上染着蒙蒙霧水,女子小心抓着男子的衣角。

堂溪胥抱着徐凝走了一路,殿外人驚詫,二三侍女頻頻回頭。

長廊的盡頭是一座祠堂,莫家宗祠。

堂溪胥拉着徐凝跪在蒲團上:“爹,娘,兄長。昭兒要成親了。你們看,凝凝就是新娘子。想必你們也在天上看得見,她是一個多好的女子。”

徐凝眼珠偏轉,有些疑惑。

堂溪胥看出來了,溫聲解釋:“我小字叫引昭,凝凝以後可以叫我阿昭。”

後來又進來了一個女子,滿臉平淡,看不出一絲情緒。

徐凝用餘光看了她一眼,側身有點眼熟。

時間太久,徐凝半天沒想起來。

“爹、娘,夫君,在胥哥兒的幫襯下,聰兒被照顧得很好。當年莫家的真相也逐漸浮出水面。”

中年女子的聲音徹底喚起了徐凝的記憶。

芳娘?

徐凝不敢置信,如煙樓的老闆娘竟然是喬沐蘭?!

如果說她和堂溪胥是一夥的,那當年的人皮案必然和他脫不了幹系。

徐凝的心瞬間沉入冰湖。

堂溪胥察覺到徐凝的異樣:“臨姚那個案子本就不是我們的錯,我們當年也隻是将那些事公之于衆而已。”

徐凝心裡冷笑,說不出話,女子的眼眶發紅,瑩瑩淚水使那雙靈動的雙眼分外明亮,鼻腔裡有點堵,鼻尖發紅。

“徐姑娘,當年的事胥哥兒也是有苦衷的。隻是當時身份不便,才沒有告知你。”喬沐蘭幫堂溪胥辯解。

堂溪胥這十幾年一直活得不像個樣,少年老成,内心滿是仇恨。喬沐蘭曾試着開解他,堂溪胥都無動于衷。

喬沐蘭看出來了,在徐凝面前堂溪胥才像個人,他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了,有自己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他有喜歡的姑娘了。

莫家這筆帳本就很爛,算,算不清,理,理還亂。

堂溪胥把徐凝關在屋裡,男子每一晚都抱着她入睡,每日清晨先就給徐凝穿衣服,梳妝、描眉,一開始手法生疏,兩三日後就熟練了,畫得越來越好。

每一個深夜他都在呢喃,“對不起”是說得最多的,徐凝最初想要辯駁,說不出話也隻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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