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若離叫聲太過妩媚,聲聲落在紀清影的心上,誰能抵擋得住這樣的撩撥?
紀清影呼吸越發不勻稱,她低眸望着懷裡的人,渡氣的确會有些疼,但不過是觸電般的酥軟,還不至于要生要死,大概是知若離功底太差,才這般難以承受。
她叫得讓人心疼,紀清影不忍心繼續下去,隻是抱着她,輕聲安撫,“好,我不繼續了,以後每天夜裡我都來這裡幫你渡氣,不出兩三日便成了。”
“謝謝師姐。”知若離聲音很輕,人也沒了力氣,就這麼眯着眼睡去。
紀清影不舍得放開她,抱了她很久,直到手臂酸麻,這才不舍将她放回床上,自己這才離開。
兩個時辰後,知若離才蘇醒,天快亮了,屋子裡也沒有紀清影的身影了,她不免難過起來。
這傷還是太輕了,但願下次盛璇别讓她失望,下手再重些才好,如此,師姐才能貼身照顧她,再不離開她了......
紀清影泡了一夜的冷水,才勉強壓制住心中的□□,不曾想被顧昭昭瞧見。
顧昭昭又偷偷溜下山喝酒玩樂了,手裡沒了銀錢,便想着半夜來她這裡借點,結果正好撞見她衣裳不整回來,還泡冷水澡,嘴裡還念叨着一個名字。
顧昭昭看起了樂子,騎在窗子上,就這麼盯着她看,連錢都忘記“借”了。
紀清影一時忘神,一刻鐘才發現了顧昭昭,她轉身,指尖指向顧昭昭,幸好顧昭昭跑得及時,才沒有被打傷,但她腳一滑,人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哎呀直叫。
“下手真狠!”顧昭昭念叨着,一邊扶着屁股,一邊走進房間。
紀清影人還在水池裡,隻淡淡道,“誰讓你做賊似的躲在暗處偷看?”
“誰偷看了?我這是光明正大的來找你借銀錢的。”顧昭昭說着,忍不住偷笑起來,“沒想到撞見這一幕,我說大師姐啊,你這又是被哪個美人撩撥得動了□□?”
紀清影抓起一旁的外衣披上,從水池裡緩步走上來,裡衣已經濕透,身體曲線明晃晃暴露出來,惹人生火。
可站在她面前的人是顧昭昭,無論是顧昭昭還是她,都對彼此無感,正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兩人玩性相似,對彼此都産生不了感情,但對别人就不一樣了。
門派裡,紀清影與顧昭昭都是臭名昭著,絕情榜上有名,不過紀清影是天子驕女,下一任掌門繼承人,身份地位都不同,被衆人追捧。顧昭昭入門早,卻因為貪玩丢了修為,整日隻知道與女弟子玩樂,偏偏這樣的兩個人臭味相投,成為蜜友。
紀清影輕瞥她一眼,“你還是先擔心明日師父的考核吧。”
顧昭昭嘻嘻笑,“我才不怕,有你幫我作弊,還怕過不了師父的考核?”
“你呀,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了,看誰還能護你?”
顧昭昭笑着撲過來抱她大腿,“那我就一直跟着你,你是大師姐,我就是你的小跟班,等你成了掌門,我就是掌門侍女,永遠抱大神大腿。”
紀清影嫌棄地踢了她兩腳,一眼看穿她心思,“又想騙我錢?”
顧昭昭被拆穿,隻能坦白,“是借。”
“你借錢什麼時候還過?”
“那你每次都借?”
紀清影無奈歎氣,手指戳了戳她腦袋,“誰讓我攤上你這麼一個損友?”
“我就知道你紀清影最善良了,你放心吧,這錢不白借,你讓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聞言,紀清影凝神看着她,“是誰?”
顧昭昭笑嘻嘻,故意賣關子,“當年魔教入侵,劍靈派全體弟子下山除魔,你遭人暗算,觸動心魔,危急關頭,借了一女子的靈體才化解了心魔。”
“一夜情後,那女子消失不見,而你不得不重回戰場,這麼多年卻不曾放棄尋找那名女子,此情可謂感天動地。”
“可惜你對那女子雖然念念不忘,卻對人家的信息一點也不知,相貌身段朱砂痣皆不知,這些年來沒少找錯人,也因此傷了不少姑娘的心,可謂雖深情,且渣!”
說到這裡,顧昭昭眼神都不免帶着鄙視。
紀清影輕歎,“當年我四目皆空,六識全無,還能知道跟一女子do就算不錯了。”
“可你什麼也不知道,如何辨别那女子是你要找的人?”
紀清影目光深邃,“睡一下便知。”
顧昭昭張了張嘴,竟然無語,“不愧是你,試問哪個女子願意給你睡一下試驗?”
“我記得她身體的味道,終身難忘,若是讓我再跟她睡一次,我一定能認出她來。”
顧昭昭翻着白眼,“渣,若是睡錯了人,誰負責?”
紀清影歎氣,所以這麼多年,她都沒有找到那個女子,隻能尋着蛛絲馬迹找尋她存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