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季斯言也不太愛吃這些東西,但她願意陪着祁甜,哪怕發發呆也覺得特别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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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甜今天心情好,從地鐵到家的路上看着路邊的花兒小貓都不自覺的揚起笑,輕盈的步伐哼着小曲,到小區門口時就撞上了祁月。
祁月“喲”一聲,漫不經心的語氣:“回來啦?這麼開心呢?老遠看你蹦蹦跳跳的。”
祁甜已經把祁月看透了,在這等着就是看那位‘喜歡的人’有沒有開車還是什麼的送她回來。
“對啊,可開心了呢。”
現在更開心了,還能倒反天罡的逗一逗親媽。
“你在這幹嘛呢?”她明知故問,“不會是想看看誰送我回來吧?”
“咳咳,”祁月小心思被猜透的掩飾,“我就是來樓下倒垃圾順便散散步消消食…哼哼。”
祁甜湊近:“真的嗎?”
祁月心虛的溜到前面走着:“對啊,我看你也差不多快回家了,就去門口看看。”
不想逗弄親媽了,她跑上前去搭着祁月的肩,一起往家走。
祁月是個憋不住事的性子,這點祁甜和她無差别,走到半路她還是沒忍住問:“甜甜,你老實跟媽說,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祁月問的很認真,但祁甜現在還不想回答。
因為季斯言說,讓她再好好的想想,确實需要好好的,再好好的想想。
于是就說:“沒有。”
祁月見她不願說,也把話憋了回去。
她知道祁月在擔心什麼,擔心和祁月自己一樣遇到不好的人,總之不會的,至少季斯言不會的。
季斯言還剩三天休息的時間,趁着這三天,祁甜每天都中午起床親自去給季斯言送下午飯,然後她們再去季斯言家周邊逛一逛。
祁甜逛街有個毛病,碰見有意思的店就要就去溜達一圈,可能不買,但是愛逛,而試了東西季斯言總以為她喜歡想要,總是要直接買單。
逛到第五家店時,她出言制止了季斯言那蠢蠢欲動的行為:“我不喜歡這個東西,隻是試一試。”
季斯言有些不理解:“如果不是很喜歡,為什麼要試呢?”
“季斯言,你個直腦筋,如果不試怎麼知道合不合适,喜歡不喜歡呢?”
道理很對,季斯言默默記下了,又問:“那你試了,喜歡嗎?”
祁甜搖搖頭:“這個意思也不絕對……”
她尋思該如何與季斯言解釋。
“我是一個創作者,你也算是,你應該能理解創作者對新鮮事物的好奇和探索欲……”
創作就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添油加醋,天馬行空的去幻想,比如把馬幻想為飛天神馬這類。
季斯言點點頭,明白了。
之後她們還去拆了盲盒,抓娃娃,很多都是季斯言可能很久以前好奇過而始終都沒有去嘗試過的新鮮事物。
和祁甜在一起,她總是很開心。
她假期的最後一天,祁甜說讓她好好休息沒來找她,夜深人靜的時候,祁甜給她打電話聊天。
祁甜說:“你别想着上班了,就不管自己的身體健康,我會監督你的!”
她笑了笑問:“怎麼監督我?”
“我會突擊檢查的,讓你拍做早飯的照片和吃午飯晚飯的照片給我看,如果你不拍給我看的話,我就跑去你公司,跑去你家裡,找你。”
遺漏了一點:“還有!不許熬夜。”
“好好好,我知道啦。”
……
話是這麼說,但祁甜忘性大,有時候早上起不來,中午忘記問,而那些遺忘的時刻,季斯言都自覺的按時按點的拍過照片來。
李然見季斯言來上班就扭過頭來問候八連,在季斯言淺笑聲中答‘對’時,她感覺到一絲非比尋常的端倪。
太像了!不能說像,那簡直是一模一樣。
于是她問:“季斯言,你平時看漫畫嗎?”
“看一點,”季斯言感到奇怪,“怎麼了?”
“沒事……”
說完李然就捂着手機跑去廁所開小差,她記得那天的直播她是有全程錄屏的,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結果一出廁所門捧着手機就撞上了顧佳垂眸冷眼的盯着她,吓壞了,灰溜溜跑回工位把這事就抛之腦後了。
而另一邊在家的祁甜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時隔半年她又收到了郁清從國外寄來的信,信上郁清說馬上要回國來了。
她激動的信都沒看完就和季斯言分享這件事,她想等季斯言回來,帶季斯言去見郁清!
那是她最好,最最好的朋友。
也是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