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下,林喬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紀寒洲,覺得他一定是腦子有病,她正好好的泡着溫泉看着某小學生偵探呢,他突然拉開門進來對她說:殺|人是犯法的。
“紀寒洲,你神經啊。”她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我當然知道殺人是犯法的,用得着你來提醒我嗎?”不管是她的語氣還是神态,都充滿了不耐煩。
“還有,請你出去好嗎?沒看到我在泡溫泉嗎?”林喬說到。
紀寒洲沒有說話,也沒有像林喬要求的那樣,轉身離開,而是依舊站在原地,看着她。
因為泡溫泉的關系,她的頭發被随意的綁起,整個身體都浸泡在溫熱的池水中,隻留肩膀部位浮于水面,上面還沾着水珠。霧氣缭繞中,她的臉頰早已被染紅,雙唇也顯得愈發嬌豔...
紀寒洲就這樣看着她,他忽然想起他們第一次确定關系時,他曾問過她:“林喬,你是認真的嗎?”
她當時回答:“我當然認真的。”
可現在,不管是她臉上的神情,還是她說的話,都在告訴他:她當時撒了謊,她并沒有認真對待這段感情。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從沒有因為這一年的相處而靠近過。她依舊同過去一樣,讨厭他,抗拒他,所以今天她才不願意讓他去醫院看望她的父母。她的心裡,自始至終都沒有像她說的那樣,接受他。
他的眸色忽然就暗了下來。
“紀寒洲。”見他沒有反應,林喬在這時又叫了他一聲。
下一秒,紀寒洲單腳跨進了溫熱的池水中,嘩的一聲響起,水花頓時四濺,宛如一朵朵盛開的白蓮,在一片氤氲缭繞的霧氣中綻放。
林喬還沒有反應過來,紀寒洲就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單手扣住她的頭,吻了上去。
林喬雙瞳放大,她試圖去推開紀寒洲,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推不動。
而這個舉動,也讓紀寒洲抱的更緊了。他厭惡透了這種感覺,明明她就在自己身邊,在自己懷裡,可他就是抓不住她。
這種感覺讓他愈發用力地去抱緊她,親吻她。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得,她是屬于他的。
身上的白色襯衫早已被溫熱的池水浸濕,濺起的水珠也打濕了他的頭發,他就這樣抱着林喬,絲毫沒有要松開手的意思。
房間裡的空氣本就稀薄,紀寒洲又抱的那樣用力,林喬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趁着紀寒洲換氣,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她忍不住求饒:“紀寒洲,你至少去床上好不好。”
一場纏綿結束,林喬累得睜不開眼睛,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紀寒洲替她清洗了身體,又幫她換好了睡衣,然後把她抱到床上,讓她側躺着,幫她把剛剛被打濕的頭發吹幹。
之後,他便坐在床邊看着她,指尖忍不住劃過她的臉頰。他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見到林喬時的場景,當時她坐在二樓的窗口,彈着鋼琴。他擡起頭來,剛好能看到她的側臉,靜谧,美麗,伴随着優美的琴聲,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那是他第一次,看她看的入了迷。那時的他,慶幸着自己和紀叔叔紀寒星他們一起搬到了這座城市,搬進了這座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