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經曆多少挫折呢...那時的她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呢...
一個念頭占據心神——好想抱抱她。
想着想着,在桌下的赤色衣袖,精準的找到了那白皙的手掌,悄悄握緊。
“最近多注意吧,要是想起了什麼線索及時聯系我們。”
陸揚自顧自的說着,沒注意到對面晃神的慕含秋和她身旁小蚯蚓微紅的耳尖。
花寶把二人的變化都看在眼裡,漏出了個戲谑的笑容,尾巴在饒有興味的拍打着椅子扶手。
“對了,前些日子那妖怪失蹤案件,我們摸排的差不多了。”
陸揚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這幾個月一來一共失蹤了三十二名妖怪,其中大都是蛇類、蛙類、鳥類。”
“還有植物妖怪,人參妖,花妖。”花寶補充道。
慕含秋回握那微涼的手掌,問道:“有什麼共同點嗎?失蹤的時間、地點、年齡、性别之類的。”
“調查結論是,沒有。”
丘依依壓下心中的悸動,說道:“随機作案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目前還無法得知幕後黑手的目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頻率和手法,大概率是一個人或者一波人幹的。”
陸揚看着二人,不放心的補充了句:“近期你們還是少出門為好。”
“知道。”
“哎,我說慕大夫。”他揚起那熟悉的笑容,湊近半分問道:“藥館最近生意這麼冷清,會不會下個月您這就易主了?”
慕含秋也彎起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陸大人可以放心,有你呢,倒不了。”
“我?什麼意思?”
“依依。”她輕拍了下那微涼的手背:“去把陸大人的賬單拿出來,我們好好算算。”
後者會意,笑眯眯的起身走向櫃台内側。
随即慕含秋笑意更深,盯着身着官袍的男子:“我想,陸大人把欠賬還清,藥館還能再挺半年。”
“哎!等等!”陸揚大喝出聲。
欠款上明明白白标注了藥名和受傷原因,他可不希望小時候那些糗事被花寶知曉。
“我突然想起,今日還未...先回了。”說罷拽起花寶就往外走。
預料之中的反映,慕含秋眸子中閃過一絲得意。
“慢走不送。”
二人剛走到門口,花寶殺了個回馬槍,迎着略驚訝的眼神俯到慕含秋身側,耳語道:“什麼時候喝你和小蚯蚓的合卺酒?”
後者微微側身,遠離了那毛茸茸的腦袋,她撇了撇門口那虎背蜂腰的身影,揚起了一抹笑意道:“這話要我問你呀。”
花寶方才還興奮甩動的尾巴,霎時耷拉下來,扯了扯嘴角轉身踏出藥館。
真是讨不到好處!
櫃台後側的丘依依,看到那人跟花寶聊了兩句後笑的如此開心,心中酸脹不已,她悶悶的把賬單塞入櫃中,合櫃時沒控制好力道。
“砰”的聲響吸引了慕含秋的視線。
那赤色的身影坐在桌案前,搗着早已成粉末的藥材,小嘴不自覺的撅起,那弧度都能挂上一壺油瓶了。
“依依。”
“......”
慕含秋失笑,迎着光線逼近那郁悶的小身影。
丘依依視線盯着手中的藥杵,耳朵悄悄支起聽着身後的動靜,腳步聲愈來愈近,那人身上獨特的藥香味從後方飄來。
下一瞬整個人被樓入懷中,那人的下巴支在自己的頭頂上,熟悉的聲音自上而下傳入耳中。
“某條小蚯蚓,吃味了?”
“...沒有。”整個人被那纖細的手臂圈住,無處逃脫。
“真的?”
“有一點兒...”
似是覺得沖擊不夠一般,那人還探過腦袋來,盯着她的眸子,用不同于往常的清冷聲音,逼近她。
“就一點兒啊。”
“...嗯。”丘依依别過頭去,不敢對視,可嘴角卻控制不住的揚起。
下一瞬發燙的臉頰,被溫熱的手掌觸碰了一刹。
對方很快收回了手,在她頭頂揉搓了下。
“小騙子。”
丘依依已無力招架,雙手捂住眼眸,整張小臉埋在膝頭,聽着腳步聲越來越小,平複着作亂的心跳。
小劇場:
“小蚯蚓是不是不喜歡别人碰她?”陸揚看着兩人的動作不解的問。
“怎麼說?”花寶咧着嘴望向相擁的二人。
“你看啊,她臉都氣紅了!”
“......木頭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