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平地一聲雷,衆人臉上皆浮現出不可置信的模樣。
花寶默默的點了點頭:“早晨妖案司一男子來報案,說他殺人了。”
“我們從他的口中得出了墨羽的死亡真相,他提供的證物也與死因對得上。”陸揚補充道。
“男子名叫莊雲......”
天剛蒙蒙亮,陸揚帶隊回到妖案司沒多久,門口小吏來報,緊接着一位身材消瘦面如傅粉的男子出現在他們視線。
據他所說,他本是莊家的二少爺,家境尚可,不算大富大貴可也是吃穿不愁。
有一日他與幾位好友在醉仙居吃酒享樂,哪承想就是這次的放縱,徹底改寫了他們家的命運。
當日席間,店内小厮傳話,酒樓東家找他一叙。他雖不認識,倒也聽聞過這醉仙居的老闆墨羽,是葷素不忌的主,自然不想與他扯上太多瓜葛,于是禮貌拒絕了邀約。
宴席結束後他匆匆離去,可還是在回程的路上被墨羽的手下截住,對方表達了對他的仰慕之情,并想與他更進一步。
莊雲驕縱慣了加上喝多了酒,在大街上指着墨羽的鼻子破口大罵。少爺罵盡興了,坐回轎子,起駕回府。
而那墨羽并未阻攔,反而好脾氣的護送了他一段,跟到府邸門口後轉身離去。
酒醒後的莊雲回憶起昨晚的場景,驚出一聲冷汗。
墨羽是何許人也,雖說自家家境殷實,但與對方的産業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他害怕極了,不敢把這事告知長輩,在家躲了幾天風頭,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厮來報:說這墨老闆雖是風流成性,但沒做過傷天害理強迫他人之事。
莊雲這才放下心來,沒過幾天就恢複了以前飲酒作樂招貓逗狗的做派,可還沒等他安心多久,墨羽猶如鬼魅一般纏了上來,他到哪裡都能看到令人不安的墨黑色身影。
小少爺實在受不了了,某日堵住對方:你到底要做什麼。
對方回答也簡單:我要你。
他自然不幹,可這次的拒絕并未生效。
對方臉色一如既往的輕松,對他下了詛咒:我會讓你主動跟我的。
莊雲還未理解這句話地意思,墨羽就識趣的離開了,他提心吊膽過了幾天,發現一切如常,便未放在心上。可沒過多久,家裡的鋪子被傾數查封,年邁的父親也因莫須有的罪名被壓入大牢,宅邸被貼上封條時,他這才明白。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到醉仙居的,隻記得門口的小厮徑直把他領入了墨羽的房間。
“你到底想做什麼?!”小少爺沖着坐在床榻上的男子怒吼道。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墨羽也不惱,伸出手指輕輕勾住他的腰帶往床榻一帶。
莊雲閉了閉眼,認命似的解開自己的衣衫,手指的顫抖延續到喉間:“這樣你就會放過我的家人嗎?”
“呵,看你表現。”
回憶到這兒的莊雲手指摳住胸膛,開始大口喘息,他隔着袖子推翻了遞過來的茶盞,繼續強迫自己回憶道:“我與他...做了那檔子事情後...”
“...現在,可以放過他們了嗎?”莊雲被折騰的衣衫淩亂,肌膚泛青,聲音嘶啞。
“小少爺,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墨羽慢條斯理的系上衣衫,踱步走出房門。
聽到屋門落鎖的聲音,莊雲慌了神,猛地撲到門框上大聲拍喊:“你個騙子!别走!”
可任由他怎麼喊叫也于事無補,他就這樣被軟禁了起來,房間内沒有一扇窗戶,沒有一件鋒利的物品,他連了斷自己的性命都做不到。
墨羽每晚都會來與他尋歡,他的精神和□□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有一日結束後,他哀求對方放過他,或者讓他解脫。
可對方隻丢下了一句話便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我記得小少爺還有個妹妹?想必也是如花似玉。”
“你個禽獸想幹什麼?!别動她!!!”
莊雲拼盡全力直起身子,雙手狠狠的掐住對方的脖頸,可孱弱的身子哪裡是墨羽的對手,僅一招就被掀翻在地,手掌被踩在腳下,頭頂飄來那黏膩令人作嘔的聲音。
“你若是服侍的令我滿意,自然不會動她。”
“...我知道了。”
“很好。”
後來莊雲經常被帶出小屋,陪着墨羽參加宴會,而他也逐漸适應了這個身份。
就在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要這般過活時,轉機出現了,那日來送餐的小厮有些眼生,他在餐盒中看到了一封信和一罐藥。
信上說明了藥物的毒性,交由他選擇:是自我了斷還是手刃仇人。
小彩蛋:《與慕氏掌櫃共處一屋的女子竟然是!》灰小啾記者因此報道,榮獲當季最佳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