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再發生,藏書閣負責人上告青雲宗時任宗主,宗主聽後着急各個開了個會,後面便一同在藏書閣處設立了個陣法,進入藏書閣後,所有靈器和修為都會被壓制,從而無法使用。
門口處還布設了個檢測陣法,檢測有沒有人私自将書帶出,倘若有則會發出警報,犯三次後直接廢除修為逐出青雲宗。
因此要借書隻能從負責人處登記後才能将書帶出,看書上記載,自從這麼設置後,藏書閣倒是沒少過什麼書了。
看着秦徽一人搬去了大半的書,傅稚青不好意思自己單看着,便也上前抱起一堆書,跟着秦徽向樓下走去。
“你别搬,我來就行。”秦徽看着傅稚青搖了搖頭說道。
這人看路都是個問題,還想要幫忙搬書,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傅稚青自然是不會客氣,既然秦徽都這麼說了,那她便單提着劍跟在秦徽的身後下樓。
一下樓,她便直接走到了大姨的身邊準備登記藏書。
隻見大姨彈了彈手指,一旁的書便直接飛了起來,排着隊在空中一一飛過,而大姨桌上的冊子則是寫滿了字。
傅稚青好奇地湊上前去,大姨沒有攔着她,任由其看着。
隻見墨色的字全部都是剛剛的書名,而頂頭借書人的姓名則是晃晃地寫着甯丹青的名字。
大姨和秦徽的速度都很快,離傅稚青下樓沒過幾分鐘,她們便将書全部處理好,收入了秦徽的儲物法器中。
見狀,傅稚青同大姨開口告了個别後便與秦徽一同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昨天夜裡,甯丹青便送來了許多照明法器,用法和現代的電燈差不多,但更好的是這些法器不用拉線,想照哪照哪。
傅稚青一進門便将法器打開,整個屋子瞬間變得明亮無比。
開燈後,傅稚青一眼便看到了桌子上擺着一個盒子,她好奇地上前,剛打開一條縫裡面的香氣便頓時噴湧而出。
傅稚青眼睛一亮,看着還冒着熱氣的飯菜感到幾分驚喜。
剛剛一直在整理書時還沒注意到,現在聞到這味道後,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她将飯菜一一取出放在桌上,轉頭招呼着秦徽:“你要吃點嗎?”
“不用。”秦徽搖了搖頭。
她早已辟谷,不用吃這些東西,更何況這一看就是宗主特地為這個人準備的,菜色比宗内為了那些還未辟谷的人開設的餐堂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傅稚青一天都待在藏書閣裡,一天都沒吃飯,她又怎麼好意思去搶?
“那我自己吃了。”傅稚青說罷,便夾起一塊魚肉送入了自己的嘴中。
她其實并不喜歡吃魚,一是因為有刺,二是因為她實在不喜歡魚的口感,每一次吃都會覺得有一股土腥味。
而這次的魚也不知道是哪家店買的,味道很是不錯,一點都沒她不喜歡的那些味道。
秦徽在她吃飯時也沒閑着,将儲物法器裡的書本一一取出,整理好堆在了書桌邊。
“傅稚青,幫我個忙呗?”秦徽轉頭看向還在吃飯的傅稚青,從自己兜裡掏出一張紙條便走到傅稚青的身邊。
“幫我看看這個是什麼意思。”秦徽将手中的紙條遞出。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傅稚青放下筷子将紙條接過,一邊吐槽一邊仔細的看着紙條。
隻見紙條上寫着幾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字,毫無邏輯可言。
“會不會是引用典故?”傅稚青猜測道。
聽後,秦徽頓時恍然大悟,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再掏出一本書,忙在書中翻找起來,一遍找,一遍看着紙條對照。
看着她這副模樣,傅稚青頓時來了興趣,有些好奇是什麼才能讓這個人如此關心。
“上面寫着什麼字來着?”
傅稚青拿着紙條将上面的内容念了一遍。
頓時,秦徽立刻将書蓋上,滿臉狡黠地看着傅稚青。
“傅稚青。”她開口叫道。
“嗯?”
秦徽湊到傅稚青的耳邊:“我騙你的,這個是招鬼咒,誰念鬼找誰。”說完,還沒等傅稚青反應過來,秦徽便轉身禦劍離開,徒留傅稚青一人愣在原地。
傅稚青腦裡的系統:“……”
傅稚青:“……”
真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