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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八樓天台,懶洋洋的趴在欄杆上看着半山别墅的夜景,任由夜風吹起我的長發。
有人從背後環住了我的腰。
風比他更快将火藥味送到在我的鼻尖下——是夜鸢。
我任由他将腦袋埋在自己肩上。
“又去搗鼓火藥了?”我問
“嗯”
我聞到一絲淡淡的酒味和沉香藤味道
“被毒木揍了?”
“嗯”他似乎有些委屈,腦袋在我頸間蹭來蹭去,蹭的我發癢。
“我去他實驗室做的,他新配的毒沒寫配方……”
“然後被你一塊兒炸了”我接話
“嗯......”他的聲音好委屈
“至于嗎?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微微側頭看他。
“不是因為這個”
他擡起頭,天台的光不強,但也不暗,夠我看清他泛紅的眼眶。
“那是什麼?”我伸手揉揉他的頭發
“因為你”
“我怎麼你了?”
“醫師的報告上寫,你的求生意志隻有3%,但身體細胞更新能力超出常人六倍……”他又把頭埋在我肩上,聲音發悶“你的大腦在求死,身體卻拼命想活”
“很矛盾,對嗎”
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
我轉頭看向山間的松柏。他就這樣低頭彎腰将腦袋埋在我肩上。
過了很久我才開口。
“夜鸢,你幾歲了”
他愣了一會兒才說“二十一”
“我要具體的”
“二十零一個月整”
“剛才的會議裡最大的是誰?”
“屠夫,29歲”
“最小的呢?”
“你,19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