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玲:“我也想去,上次你說分享護膚品給我們,結果你忘了,我要親自去抄寫牌子。”
這就讓姜茶為難了。
沈淵不是見不得光,隻是外界認定她跟他是兄妹關系,說出去也解釋不清,被人誤會傳了去就麻煩了。
姜茶眼神閃躲,尋思着找什麼借口推脫,眼睛猝不及防地就跟江妙玲雞賊的雙眼對上。
“求放過,我老公非常守男德,帶你們兩朵野花回去,他會誤會我挑釁他的。”姜茶胡扯八道,“你們長那麼好看,我擔心他誤會太深。”
其實男德什麼的都是姜茶胡說的,沈淵确實不喜歡外人到家裡。
姜茶十二歲生日那天,她帶了一幫同學到家裡玩,沈淵當時沒說什麼,但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好幾天才出來見她,接下來好幾天都黑着臉。
從那時候開始,姜茶就知道沈淵對她并不是無條件的包容。
江妙玲和毛潇潇不信,切了一聲後說:“行了,你家高門大戶,隻怕我們連門檻都踏不過去,請我們去高檔餐廳吃頓飯,這個總可以吧?”
姜茶穿的用的都是牌子貨,一頓飯錢對她來說算不了什麼,她的零花錢肯定多。
“行,随便點,管夠!”姜茶瞅瞅江妙玲,又瞅瞅毛潇潇,兩人臉上都沒有愠色,就知道剛才的話不是責怪她,心裡悄然松了一口氣。
下午,姜茶一行三人上完英語課走路去坐車,不料剛出校門口就下起雨,三人沒處躲,剛好沈淵派來的車到了,三人趕緊鑽進車裡。
淋濕的面積不多,幾張紙巾就可以擦幹水漬。
等車開走後,雨滴嘎然停下,像是在作弄人一樣,想下就下,不想下就停,全然不顧被淋濕的人罵罵咧咧。
“天哪!原來千萬級别的豪車這麼舒服啊!”毛潇潇驚歎不已,她家境不差,但小汽車都是大幾十萬的寶馬而已。
江妙玲靠在座椅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伸懶腰,“啧啧,茶茶過的這種生活,搞得我都羨慕死了,介意你老公讨個小老婆嗎?”
坐在中間的姜茶僵硬了一下,沉默幾秒後面無表情地說:“介意,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我不愛聽。”
畢竟她愛沈淵,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他,連開玩笑都不行,聽多了心裡膈應。
沈淵是她的底線。
毛潇潇瞪了一眼江妙玲,然後對姜茶解釋:“别管她,她這個人嘴炮多,最喜歡亂說,茶茶你不在宿舍不知道,她昨晚還取笑我跟班長有私情。”
“哪裡的混賬話,明明就是我作為副班長,跟班長忙活班裡的事物,她沒良心地跟其他同學猜測我們處對象了,要不是被其他同學調侃,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原來的副班長休學,毛潇潇頂上,剛好最近要安排新生晚會表演的節目,兩人溝通多了就被其他人誤會,誰曾想知情人士江妙玲直接磕CP磕到她頭上。
昨晚,兩個人在宿舍裡雙雙挖對方黑料,說到晚上十二點才完事。幸好認識時間晚,否則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茶茶,對不起,我不開你玩笑了。”江妙玲輕輕拍了拍嘴唇當作懲罰自己,“毛毛雨,你也别記仇了,我爆我自己的料給你們聽。”
此話一出,姜茶和毛潇潇扭頭看向江妙玲。
江妙玲自知得罪了兩個好姐妹,問心有愧,隻能說出自己心底話。
“我有喜歡的人,是我鄰居家的長子。”江妙玲臉紅着繼續說:“他長得很帥,一米八的高個子,為人溫柔體貼……”
說到這,她眼神又有點失落,“可是他有女朋友了……”
姜茶不知道失戀是什麼感覺,但她十八歲生日那晚以為沈淵不喜歡她時,心像刀割一樣痛。
江妙玲拎這件事情出來說,無疑于在傷口上撒鹽,足夠證明她對姜茶跟毛潇潇的信任。
“沒事,天涯何處無芳草,不用羨慕我,你以後肯定能遇到更好的男人。”姜茶拍了拍江妙玲的後背安慰。
毛潇潇自知嘴笨,還是插了一句:“處不了男人,跟我處也行了,咱倆臭味相投,哪哪都般配!”
江妙玲剛才沉重的心情突然被打開,整個人開朗許多,她隔着姜茶喊:“滾遠點,你這個腐女,看耽美劇就算了,現在還想搞百合,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嫌棄的語氣沒有半點惡意。
“茶茶,記得離她遠點,她的一行一動,肯定都帶着陰謀的,小心被她勾引走了。”
姜茶快被江妙玲說的話笑抽過去,這兩個活寶真的是恨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