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我們需要回顧一下文章名。
萊拉の複仇計劃。
雖然本文的作者君是一個經常對着大綱擺爛還時不時來一次自我放飛的鴿子,但萊拉不是這樣。
在她來到東京,來到米花,來到警視廳對面開咖啡廳之前,她已經着手實施了她的複仇計劃——她是個努力的人,現在仍然在努力,但——很不幸,出師不利。
因為她找的第一個複仇目标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又名江戶川柯南,怪盜基德的克星,沉睡的小五郎背後的男人(劃掉)男孩,變小的名偵探,平成或者說令和的福爾摩斯,行走的死神,當然最後一個頭銜并不為人知。
萊拉這個半路出家的情報員,能查到“變小的名偵探”這一層,就已經很符合朗姆手下的劇抛酒的水平了。
更别說她還沒有代号,甚至不是一瓶酒。
——這就是她沒“碎”的原因。
至于她這個從巨型足球、fbi狙擊手、可怕前男友的三層圍攻之下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人,為什麼會選擇行走的死神開啟複仇之章,這就要感謝隔壁國家友情提供的俗語了。
俗話說的好,柿子要挑軟的捏。
萊拉按照一般人的慣性思維,避開了前男友和特工,精挑細選了最軟的那一柯。
沒錯,就是前高中生現小學生的江戶川柯南。
彼時,剛下病床的萊拉頂着debuff和小愛擔憂地目光,艱難地飛抵日本,按照情報來到米花町五丁目的毛利偵探事務所。
結果毛利偵探事務所隻有一個不着調的毛利偵探,他背後的男孩并不在。
萊拉又追到米花町二丁目的工藤宅,門窗緊閉,去隔壁詢問才得知工藤一家人已于當天上午前往夏威夷。
追到夏威夷,卻在機場雜志上看到工藤有希子現身巴黎時裝秀消息;來到法國,又在頭條看到洛杉矶重大連環殺人案告破,破案者為知名小說家工藤優作;飛到洛杉矶,卻看到日本偵探甲子園大賽驚現黑馬,小學生竟一舉奪魁……
——柿子沒有想象中那麼軟。
洛杉矶機場的萊拉差點一把捏碎手機。
所以她擺了(不是),所以她去找了伏特加。
據萊拉得到的消息,那小孩就是琴酒和伏特加的小孩、咳咳、被琴酒和伏特加變成小孩的。
萊拉是這樣對伏特加說的:“我給了他五次機會。”
——廢話!難道她要說“我失敗了好幾次沒辦法隻能找你”嗎?太沒逼格了!
“現在是時候連本帶利收回了。”萊拉說,“我需要一個誘餌釣他出來。”
伏特加:……
伏特加信了。
不過伏特加有些猶豫。
他知道工藤新一,那是他和大哥的小孩——什麼叫他和大哥的小孩!那明明是他和大哥變成的小……
——他和大哥也沒有變成小孩!
那孩子,是他和大哥留下的錯誤啊啊啊啊啊啊更不對勁了!
自己、大哥跟孩子,三個詞排列組合,組成的句子總是會非常之奇怪。
伏特加飛快抛開自己。
工藤新一,那是大哥唯一——除了赤井秀一那個fbi和雪莉那個叛徒之外唯一——的失誤。
追根究底,組織的覆滅跟那個變成小孩的高中生偵探脫不了幹系。
但是……
伏特加:“我不覺得我有那麼重要。”
他隻是個普通的代号成員而已。
就算因為跟着大哥擁有了基酒代号,也不代表他有多麼過硬的實力,有着多麼盤根錯節的情報網,了解多少組織情報。
他釣工藤新一?真的假的?
“你是他遇見的第一個組織成員,第一次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萊拉又推了一把,“再說了,你也跟他有仇吧?我們為什麼不結伴而行、互相幫助呢,明明我們有相同的利益,共同的目标,是天然的同盟。”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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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結伴而行互相幫助,什麼共同的目标天然的同盟——我就不該答應你!”
貓眼咖啡廳,伏特加狠狠捏着輪椅扶手,胸口一起一伏,沒有技巧,全是氣的。
被萊拉找上門“共同合作”之前,伏特加隻是小腹受了槍傷;被萊拉找上門“用他釣魚”之後,伏特加又斷了一根肋骨。
斷了一根肋骨的他,現在胸口一抽一抽地疼,連呼吸都要緩兩下。
伏特加就是以小腹滲血,肋骨斷裂的狀态,被萊拉丢在保險公司門口的。
他斷裂的肋骨還未接好,躺在擔架上甚至沒力氣罵人,還要在那種時候配合媒體演出“青天大媒體救我狗命”的戲碼,那叫一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