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小傷口也可能會感染,特别是這隻護樹羅鍋可能被黑魔法影響了。”小天狼星堅持道,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幹淨的手帕,“至少讓我幫你包紮一下。”
柳德米拉猶豫了一下,然後伸出手臂,小天狼星動作輕柔地将手帕綁在她的傷口上,他的手指溫暖而堅定。
“好了,應該沒事了。”完成包紮後,他宣布,“不過回到城堡後最好還是讓龐弗雷夫人看看。”
“謝謝。”柳德米拉的語氣中包含着真心的感激。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小天狼星表現出關心的一面,這與她印象中那個傲慢自大的布萊克有些不同。
他們繼續探索區域,又發現了兩隻表現類似的護樹羅鍋,并成功地捕獲了它們,當陽光開始變得強烈,顯示已經接近中午時,他們決定返回集合點。
“這次考察比我想象的有趣多了。”在回程的路上,小天狼星評論道。
柳德米拉點點頭:“确實,雖然我對那些護樹羅鍋的狀況很擔憂。”
“我們會治好它們的。”小天狼星安慰道,然後突然停下腳步,轉向柳德米拉,“嘿,我有個主意。”
柳德米拉警惕地看着他:“每次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會有人倒黴。”
小天狼星大笑起來:“不是那種主意!我在想,考察結束後,我們為什麼不去霍格莫德呢?比如,放松一下,喝杯黃油啤酒什麼的。”
柳德米拉眨了眨眼,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個邀請:“你是在邀請我去霍格莫德?”
“是的,就當是慶祝我們成功完成任務。”小天狼星微笑着說,“這是個和平交談的好機會,不是作為掠奪者,隻是……”他聳聳肩,“作為朋友,而且如果隻是我們兩個被鼻——被斯内普看見了,肯定比你和我們四個人一起被看見要好得多。”
柳德米拉沉默了一會兒,思考着這個提議。和小天狼星·布萊克一起去霍格莫德?如果是昨天,她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但今天的經曆讓她看到了他不同的一面:更加負責任,更加關心生物,甚至算得上體貼。
“可以,作為你幫助我的感謝。”她最終說,“但有幾個條件:不準惡作劇,不準嘲笑西弗勒斯,不準對任何無辜路人施咒。”
小天狼星燦爛地笑了:“成交!我們可以在午餐後見面,在城堡大門口?”
“可以。”柳德米拉點點頭,然後又補充道,“還有,如果你敢放我鴿子——”
“我不會的。”小天狼星打斷她,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我保證。”
當他們回到集合點時,其他學生也陸續返回,各自彙報着自己的發現。裡德爾站在中央,記錄着每組的報告。當他看到柳德米拉和小天狼星一起走來,特别是注意到柳德米拉手臂上的包紮時,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沙菲克小姐,你受傷了?”他立刻走上前,聲音甚至稱得上急切。
“隻是一個小劃痕,教授。”她平靜地說,“我們找到了三隻被黑魔法影響的護樹羅鍋,它們表現出強制自殘行為,我想帶回城堡進行進一步檢查。”
裡德爾的目光在她的傷口和小天狼星之間來回移動,最後定格在小天狼星身上——他的手臂不知何時搭在了柳德米拉的肩膀上。
"我很抱歉你受傷了,沙菲克小姐。布萊克先生,你應該更加小心地保護你的搭檔,而有關學生之間适當距離的校規我相信你應該很清楚。"裡德爾的聲音冷得能幾乎能凍住黑湖。
小天狼星眨了眨眼,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但他并沒有立即移開手臂:"抱歉,教授,我隻是防止柳德米拉因為受傷走不動路。"
柳德米拉皺眉,無聲地移開了一步。
“非常體貼。”裡德爾的笑容明顯沒有到達眼底,“不過我想沙菲克小姐受傷的應該是手臂,而不是腿。”
“事實上,如果不是布萊克的幫助,我們可能沒辦法回收這些護樹羅鍋,他已經盡到了自己的責任。”柳德米拉開口,話語中的保護令她自己都有些訝異,連忙岔開話題,“教授,更重要的是,我認為這些護樹羅鍋被施了某種黑魔法,而不僅僅是普通的迷惑咒。”
小天狼星似乎也十分驚訝于她的辯護,而裡德爾抿了抿唇,表情似乎有些不悅,但沒有進一步追問:“一個很好的觀察,沙菲克小姐。我會親自檢查這些護樹羅鍋,看看是什麼類型的黑魔法影響了它們。”他接過籠子,然後補充道,“請務必讓龐弗雷夫人看看你的傷口,以防萬一。”
“我會的,教授。”柳德米拉說,然後和小天狼星一起提交了他們的觀察報告。
當所有小組都回來後,裡德爾宣布考察活動結束,感謝了所有參與的學生,并告訴他們他會在下周的課上讨論今天的發現。
當學生們開始向城堡走去時,小天狼星輕輕碰了碰柳德米拉的肩膀:“那麼,午餐後見?”
柳德米拉點點頭:“午餐後見。”
她望着小天狼星走開的背影,内心充滿了奇怪的感覺。
也許人們并不總是我們以為的那樣,她想,就像我一直以為裡德爾可能另有所圖,但或許他真的隻是……
她搖搖頭,不再繼續那個想法,人不會無緣無故地突然改變,小天狼星想要的可能是停戰或者友誼,那湯姆·裡德爾究竟想要什麼?
她不清楚,但她會盡快找出來,哪怕這意味着需要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當她走向城堡時,沒有注意到不遠處裡德爾的正目光緊緊跟随着她,臉上帶着無比複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