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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番外一 教授太恨我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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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裡德爾坐在神奇動物保護學教室的第二排——一個他精心挑選過的座位,這個位置既不會顯得他太過于想要表現自己,又能确保所有教授注意到他的課堂表現。

此刻他的目光正鎖定在教室前方那個面無表情的身影上——柳德米拉·沙菲克教授正在講解獨角獸的習性,她的聲音平靜而專業,偶爾會蹦出一兩句讓學生們忍俊不禁的評論(當然這其中并不包括他),但她自己的表情卻始終沒有變化,而湯姆卻難以保持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沙菲克教授的教學内容上,反之,它飄向了一個最近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

這已經是第三節課了。

第三節沙菲克教授完全無視他的課。

不是那種“老師忙于講課而沒注意到學生”的無視,而是那種“我看見你了,但我選擇當你不存在”的刻意無視。當湯姆舉手想要回答問題時,她的目光不會在他的身上做絲毫停留,仿佛他隻是教室裡的一件家具。當他試圖在課後向她詢問作業相關的問題時,她隻會簡潔地告訴他該查詢哪一本參考書,然後轉身離開,留下他一個人站在那裡。

這讓湯姆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對,一定是憤怒。

他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同時努力忽略胸口那種奇怪的空虛感。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他突然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失去。他隻是一個學生,而她隻是一個教授,一個給了他不公正評分的教授。

“……護樹羅鍋最有趣的特點,就是它們會對那些試圖傷害它們栖息地的人進行報複,”沙菲克教授繼續她的課程,“當然,這種報複通常隻是讓那個人的鞋帶在最不合适的時候松開。”

教室裡響起了輕笑聲。該死的,連這種無聊的冷知識都能逗笑這些傻瓜,而更該死的是,湯姆發現自己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上揚了一下,好在他立刻控制住了自己。她總是能這樣,用那種完全不像在開玩笑的嚴肅語調說出一些讓人忍不住發笑的話。這種反差感讓她在學生中間出奇地受歡迎,哪怕她看起來總是一副“你們都是白癡”的表情。

不對,更像是……更像是“你們都是可愛的白癡,雖然我不會承認”的表情。

湯姆皺了皺眉,他為什麼要思考她的表情?這關他什麼事?

鈴聲響起,其他學生開始收拾書包。湯姆慢慢地整理着自己的物品,假裝在尋找什麼東西,實際上是在等大部分學生離開。當教室裡隻剩下寥寥幾個人時,他站起身,裝作随意地朝講台走去。

“教授。”他用他最無辜的語調開口道,“關于下次作業的要求,我想——”

“作業要求在課本第七章最後一頁,裡德爾先生。”柳德米拉·沙菲克甚至沒有擡頭看他,繼續整理着她的教學材料。

“但是我想問的是——”

“作業要求在課本第七章最後一頁,裡德爾先生。”她重複道,這次擡起了頭。

湯姆本以為能看到她眼中的憤怒,或者至少是不耐煩,但他看到的卻是一種平靜得令人不安的冷漠。就像她在看一件普通的物品,一張桌子,或者一本書。沒有敵意,沒有厭惡,甚至沒有任何情緒。

完全的無視。

這比憤怒更糟糕。

湯姆感到一股莫名的挫敗感湧上心頭。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沙菲克教授已經轉身朝門口走去,她的長袍在身後輕擺,留下了一陣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他站在那裡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走廊裡。

————————

一切都要從那篇該死的論文說起。

那是兩個月前的事了。他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他在霍格沃茨五年來第一次在論文上得到E。

不是在魔法史上——賓斯教授的課無聊得令人發指,偶爾打個瞌睡得個E也情有可原。不是在占蔔學上——他根本沒選那門裝神弄鬼的課。而是在神奇動物保護學上,一門他認為相當簡單的課程。

他還記得拿到羊皮紙時的震驚。那個鮮紅的“E”仿佛在嘲笑他,旁邊還有一行娟秀的批注:

“論述缺乏對神奇動物行為模式的深入理解,觀察記錄過于表面,建議多花時間實地觀察,而非僅憑書本知識。您顯然具備寫出優秀論文的能力,但這份作業表明您并沒有投入足夠的時間和精力。期待看到您更用心的作品。——L.S.”

湯姆當時就愣住了,他的論文明明引用了《怪獸與它們的産地》的所有相關章節,還加入了自己的分析,這樣的論文在其他教授那裡至少能得到一個“O”。

但顯然柳德米拉·沙菲克不這麼想。

“實地觀察?”他在宿舍裡對着那張羊皮紙喃喃自語,“她以為每個人都像她一樣,有時間在禁林裡瞎逛嗎?”

他的室友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正在整理他那一頭鉑金色的長發,聞言瞥了他一眼:“怎麼,我們完美的湯姆·裡德爾終于遇到對手了?”

“閉嘴,馬爾福。”湯姆冷冷地說,但他知道阿布拉克薩斯說得沒錯。

湯姆反複讀了三遍這段評語,每讀一遍,心中的困惑就加深一分。她說得沒錯——他确實沒有認真對待這份作業,确實隻是在應付了事。但問題是,其他教授從來不會這樣評價他。他們看到的是湯姆·裡德爾這個名字,看到的是他平時的優異表現,然後就會給他一個O,即使他的論文質量可能并不那麼完美。

但沙菲克教授不是這樣,她看的是作業本身,而不是寫作業的人。她評價的是他的努力程度,而不是他的名聲。這就是問題所在,在此之前,沒有任何教授能抵擋他精心營造的形象——勤奮、聰明、謙遜、有禮。他知道如何對每個教授投其所好:對麥格教授展現他的嚴謹,對斯拉格霍恩教授展現他的野心,對鄧布利多教授……好吧,鄧布利多是個例外,但至少表面上他們相處得還算愉快。

而柳德米拉·沙菲克,這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年輕教授,竟然完全不吃這一套。

更糟糕的是,她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她做了什麼。當湯姆在下一節課後試圖和她“友好”地探讨這個評分時,她隻是用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平靜地看着他,然後說:

“裡德爾先生,如果你對毒角獸的評價僅僅是‘危險的深色魔法生物’,那我建議你去問問它們,看它們是否同意這個定義。當然,前提是你能在被它們的角刺中之前完成這個對話。”

旁邊的學生們都笑了起來。湯姆也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他的内心卻在燃燒。

她在嘲諷他。用那種她特有的面無表情的方式嘲諷他。

這讓湯姆感到一種奇怪的……什麼感覺?憤怒?屈辱?還是别的什麼?

他花了一整個晚上試圖理解自己的感受,最後得出結論:他覺得被冒犯了。沒錯,就是這樣。作為霍格沃茨最優秀的學生,他理應得到所有教授的認可和特殊對待。沙菲克教授的做法是對他地位的挑戰,是對現有秩序的破壞。

她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

湯姆·裡德爾從來不做沒有計劃的事情。

在接下來的一周裡,他仔細觀察了沙菲克教授的行為模式,收集了關于她的各種信息,然後制定了一個詳細的報複計劃。他的目标很簡單:讓她在霍格沃茨待不下去。

他的計劃執行得相當順利——至少一開始是這樣。

他先是“無意中”在公共休息室裡提到沙菲克教授經常深夜出入禁林。

“我隻是擔心她的安全。”他對着一群低年級學生說道,臉上滿是關切,“畢竟禁林裡有那麼多危險的生物。而且,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一個教授為什麼要在深夜去那種地方?”

流言很快就傳開了。有人說她在研究黑魔法,有人說她在偷獵稀有的神奇動物,甚至有人說她其實是個吸血鬼。

然後是那封匿名信。湯姆特意用左手書寫,向迪佩特校長舉報沙菲克教授可能在進行危險的實驗。他知道這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後果——據說沙菲克是鄧布利多親自請來的,那個狡猾的老狐狸肯定會袒護她,但至少這能給她添些麻煩。

接下來是課堂上的小把戲。每當沙菲克教授提問時,湯姆總是第一個舉手,然後給出一個看似正确但實際上充滿陷阱的答案。

最妙的是他在走廊裡的“偶遇”。每當看到沙菲克教授,他總會“友好地”打招呼,然後若有若無地提到一些敏感話題:

“教授,聽說您昨晚又去禁林了?希望您的……研究進展順利。”

“沙菲克教授,有學生說在您的辦公室外聽到奇怪的聲音。您沒有在飼養什麼危險的生物吧?”

“真羨慕您這麼年輕就能來霍格沃茨任教。您是怎麼說服鄧布利多教授的呢?”

每一句話都包裹在禮貌的外衣下,每一個詞都經過精心挑選。他要讓她知道,他在針對她,但又不會讓任何人抓到把柄。

起初,這些小伎倆似乎奏效了。他能看到沙菲克教授眼中偶爾閃過的惱怒,能察覺到她握魔杖的手指微微收緊,有時甚至會用一種略帶嘲諷的語氣回應他的問題。那時候,湯姆感到一種勝利的快感。她終于不再是那個冷靜專業的教授了,她被他激怒了,這意味着他的計劃正在奏效。他期待着她會失去理智,在課堂上對他發脾氣,或者利用教授的權威對他進行不公正的懲罰。那樣的話,他就有了向校長投訴的理由,就能名正言順地将她趕出霍格沃茨。

但沙菲克教授并沒有按照他的預期行動。

有一次,當他“不小心”在她面前提到她那個在魔法部工作的哥哥時,她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我聽說最近有些學生在霍格沃茨裡尋找某種特定類型的曆史遺址。”她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地像是在讨論天氣,“我并不認為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所有秘密的揭曉都需要支付相應的代價,不是嗎?裡德爾先生?”

湯姆感到寒毛直立,她知道他正在尋找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遺産?不,這不可能,他的所有研究和在城堡内的調查都保持了絕對的謹慎,她肯定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在故意詐他。

“恐怕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教授。”他裝作困惑的樣子,眼睛卻緊緊盯着沙菲克教授的表情變化。

“不必緊張,裡德爾先生,這隻是一個玩笑。”她似乎被他的反應逗樂了,一反常态地露出了微笑,“我不知道誰在探索霍格沃茨的秘密,就像我不知道最近是誰在背地裡針對我一樣。”

說完,沙菲克教授便轉身離開了,她的長袍在身後輕輕飄動,腳步聲在石闆地上發出規律的回響,留下湯姆一個人在原地繼續思考剛才這場對話中的含義。

從那天開始,沙菲克教授開始執行她的新策略——無視。

一開始,他以為這隻是暫時的,也許沙菲克教授隻是在尋找更好的反擊機會,也許她正在收集證據來證明是他在搞鬼。湯姆甚至有些期待她的反擊,因為那樣他就可以将局面升級,最終達成讓她滾出霍格沃茨的目标。

但是一周過去了,兩周過去了,沙菲克教授依然維持着那種禮貌而疏遠的無視态度。她不再對他的暗示性問題感到憤怒,不再用嘲諷的語氣回應他,甚至不再給他回應的機會。

在課堂上,即使他是唯一舉手的學生,她也會說:“看來沒有人知道答案,讓我來解釋一下……”

他的所有論文都不再有評語,有的隻是冷冰冰的分數,她沒有試圖故意給他的論文打低分,自從得到那個E以來,他極其認真地對待每一篇論文,而沙菲克教授也公正地給予了他O的評分。

在走廊裡相遇時,她的目光會自然地越過他,仿佛那裡隻是一片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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