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三十個糖耳朵,就将他害到這種地步了嗎?
“再也不吃糖耳朵了!”
曲月翎痛心疾首地說:“以後改吃糖油果子。”
系統:“?”
“……都這樣了你還要吃啊?”系統那張狗臉上也出現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你是兇獸饕餮轉世,還是在逃暴食魔王?”
“反正我也用不上,不行了就不行了呗,不行了也不影響我走劇情。”曲月翎認為這件事問題不大,“而且我不吃,女主也得吃啊,我主要是先幫她嘗嘗好不好吃。”
“吃不死就往死裡吃是吧?”狗随其主,系統如今已經快把曲月翎毒舌的樣子完全學去了,“不過我說的你‘不行’,是指你當男媽媽不太行。”
然後系統滔滔不絕,連蹦帶跳比劃着給曲月翎生動形象地描述了下容冽昨晚是怎麼照顧他的。
曲月翎聽罷感動之餘,還和系統認真讨論:“狗寶,有沒有一種可能,容冽照顧我的行為,可以用‘孝’字來概括呢?”
系統陷入沉思:“……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最終一人一狗達成一緻看法:比起男媽媽,容冽更像大孝子。
“唉……為什麼容冽不是男主呢?”系統兩隻前□□叉,把腦袋搭在上面,又一次扼腕歎息,“如果他是男主,那你們就是一對‘母慈子孝’的親子典範啊。”
“……是‘父慈子孝’。”糾正完系統話裡的錯誤之處後,曲月翎同樣歎氣道,“但我覺得這也不好說,畢竟還有一句話,叫‘久病床前無孝子’,萬一以後容冽對我的親情變質了呢?”
系統聞言卻覺得無所謂:“變質就變質呗,最多變得叛逆點,不愛孝了。”
“不,容冽那麼乖,我感覺他是不會變質的。”曲月翎現在不容許任何人說他冽兒的不好,“以後還是少生些病吧。”
“你少吞幾個糖耳朵就行。”系統說,“糖油果子也不能吞。”
“……知道了知道了。”
或許是昨晚容冽把他照顧的太好,曲月翎感覺今天醒來後,除了嗓音還沒完全恢複,身上已經沒有太多不适了。
他拖着虛軟的身體下地更衣:“穿書這麼久了,該走的劇情卻毫無進展,再這麼下去,我們倆都得喝苦瓜汁,真不能再躺了。”
“你喝吧,我沒這福氣。”系統肅聲道,“因為我有預感,我的後空翻馬上就要練成了。”
曲月翎給它豎起大拇指:“真練成了你就是這個。”
系統身行力踐,立刻跑到栖月宮花園裡,繼續勤奮地苦練後空翻。
宮人瞧見後十分納悶,來找了曲月翎,委婉地問他:要不要派人去獸苑請個獸醫來瞧瞧雙馬尾這是怎麼了?
曲月翎擺手說不用,雙馬尾隻是在玩,接着真叫宮人們去準備了兩盒糖油果子——一盒給容冽,一盒給梁初景。
給容冽的那盒,他還偷偷多塞了點,畢竟容冽孝。
待快到皇子們下課的時間點了,曲月翎就拎起兩盒糖油果子出門,前去崇文館接人。
他剛病愈,身體羸弱,無法久站,便在臨柳湖邊的小石桌那暫坐,打算等看見三皇子容冽他們出現在崇文館外了,自己再起身過去。
而雙馬尾陪他等了一會兒,突然說想去上廁所。
曲月翎讓它去,誰知沒過太久,系統又狂奔不停跑回來了,還給曲月翎帶回來了幾條重要消息——一,麗妃又被禁足了;二,麗妃被禁足是因為昨天她從曲月翎的栖月宮離開後,去打了二皇子一頓;三,二皇子的生母虞貴妃,如今正往崇文館方向這邊來,看那架勢,絕對是來興師問罪的。
可她若要問罪,不是應該去找麗妃嗎?怎麼會往崇文館這邊來呢?
“不會是來找男主的吧?”系統說,“畢竟整場事件最初的起源,就是梁初景和二皇子打了一架。”
“有可能……”
曲月翎皺起眉,低喃完這一句就立刻站起,卻因為起身太快,眼前蓦地一黑,整個人往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