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一幫人,”謝年夾槍帶棒地說道,“單打獨鬥打不過,就一幫人裹在一起打壓别人,你們要臉嗎?”
其中一個脾氣爆的,當即就要罵回去,被人攔住,另一人笑容和藹看向謝年:“既然想要參與比試,自然就要遵守比試規則,小友實力不俗,我等也是欽佩不已,不過規則就是規則,我們的職責自然就是要維護比試規則,還請小友下台吧。”
“都把我踹下場了,還談什麼規則,”謝年嗤笑一聲,擡手,“玩這些是非彎繞玩到我身上來了,你們這些心機詭計還是留着吧,這對我沒用!”
“那就得罪了。”為首之人說罷,散出修為壓制。
但謝年卻仿佛沒有感覺一樣,眼神無懼,同時一眨眼,他便甩起了長鞭,就開始攻擊他人。
絲毫沒有再留情。
而對于謝年淩厲的攻擊,衆人内心卻也是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眼前這小孩修為不低。
“那就看我能不能把你們打趴跪在我腳下。”謝年此話一出,衆人頓時面色愠怒。
都是常年受别人點頭哈腰的,現在卻如此被一個小孩給羞辱。
其中一個人被激怒:“狂妄!就讓我教教你怎麼做人?!”
說話的同時,不忘朝向謝年出手。
謝年調整身位,如流星般移動,快到甚至難以分辨哪個是殘影,哪個是本體。
招招狠厲。
而論修為上,那人甚至沒有占到一絲便宜,似乎還隐隐受到壓制。
之前探不出對方的修為,隻是對方佩戴了什麼遮掩修為的物品。
現在看來,對方的實力确實深不可測。
而其他人見勢不對,也顧不得臉面,紛紛齊上。
即使謝年再強,但面對一幫年過半百的老不死們的攻勢,他也并不輕松。
武器飛轉,八面圍困,謝年不斷翻身避開,但對方十幾人顯然不是之前那些普通修者可以比拟的。
而不論前因後果,這場決鬥随着謝年抗住的時間越久而越吸引人。
甚至開始有沉浸其中的看衆,為謝年緊張起來。
雲聽語一邊緊張地觀望一邊對那群人的行為感到不齒:“真的是,越老越不要臉了,那麼多人打謝姑娘一個。”
雲歲沒有說話,一心落在台上。
雲聽語又繼續問道:“少主,你說我們要不要上去幫一下謝姑娘。”
謝崝在雲歲回答之前毫不猶豫搶答道:“你們上去,隻能添亂吧。”
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
雲聽語雖然知道對方說得是實話,但這話也着實不好聽,他遂沒有搭理對方。
“砰”的一聲,謝年一個翻身側避,不料其中兩個閃身越到其側前,前後夾擊。
對方蓄力一掌,将謝年打退十幾步。
雲歲驚起身,擔憂道:“謝年。”
謝年打到現在才顯露下風,這簡直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看客的風向逐漸吹向謝年,尤其是場上的女子。
見上方打得更加激烈,謝崝坐不住,對雲歲等人說道:“你們自己小心。”
說罷,扇子揮動化作一把長弓,謝崝擡腿落到台上,迅速加入了戰局。
見有人進入,底下也有小部分欲欲躍試,但畏于那幾個高位者,還是壓下了自己的沖動。
不過謝崝的實力雖然已經遠超同輩,但他的修為卻并沒有謝年那麼無解。
不過也是有他的加入,吸引對方部分注意,讓謝年有了更多轉圜之地。
一下子,雙方又回到的均勢。
雲聽語說道:“這一幫人欺負人家兩小孩還打不過,丢不丢人啊。”
而底下看衆同樣議論紛紛:“看來那些自诩強者,也不過如此,連兩小孩都打不過。”
随着議論聲不斷,雖然聲音不大,但在修者來說,這些言語還是清清楚楚地鑽進耳中,宛若尖刺一樣刺進了内心。
咬牙切齒但無可奈何。
轉而化作了對謝年的狠意。
随着越試探謝年的實力,就越心驚。
小小年紀,實力就已經到達了這種地步。
若是哪日成長起來,必成心腹大患。
不如趁現在殺之,除之而後快。
而這種情況,也開始有人離心,本身這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就不好看,要是當衆斬殺謝年,以後免不了被戳脊梁骨。
幾人的心境發生不同,手下攻守也明顯出現變化,很快讓二人找到了可乘之機。
相互對視一眼,謝年長鞭舞起,如同龍戲池魚,叫台下看衆看了個過瘾。
原豐鸾坐在台下,見到謝年實力如此不俗,心裡思忖。
或許可以搭上他這一條關系,好為他助力。
對方見狀,也不遺餘力展開攻擊。
百兵瞬發,各種光影瞬閃,氣勢磅礴,看得隻叫人眼花缭亂。
對方人多勢衆,加上修為也不低,全力出擊,謝年隻能被迫防守。
謝崝更是被限制地連箭都打不出,一直在對方全方位攻勢的躲閃中。
雲歲見此,忙朝向雲央說道:“你現在找到謝翊和謝捷,就告訴他們實情,看他們是否有對策。”
“好。”說罷,雲央立即以最快速度離開。
卻說台上打鬥得衆人,對方的速度越來越快,謝年也開始出現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