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來一次。”
泠川在他的手下開始掙紮。
“你瘋了,顧時,你真是瘋的不輕。”
她坐在顧時的身上破口大罵,奔着他的鼻子來了一拳,顧時用小臂擋了一下,震得她的手生疼。
她夾着他的腰,覺得韌帶拉得生疼,又狼狽地從他身上爬了下去。
他隻微笑看着她。
“我已經立好了旨意,如果我在和你接觸後意外亡故,侍衛就會立刻扭斷你的脖子,讓你給我陪葬。别擔心,我不會把淩遲之類的酷刑用在你身上……不會讓你死得太痛苦的。”
他伸手去扣住泠川的下巴,強迫她看着他,泠川目光遊移,他不滿地抿了抿嘴,手上又施力了幾分。
“泠川,你當然可以殺我……但我們必須死在一起。死了都要和我躺在一個棺材裡的感覺怎麼樣?”
“你在說什麼呢……”
泠川的牙齒發顫。
“我這細胳膊細腿,怎麼可能殺得掉你,開什麼玩笑。”
他冷笑着說:
“哦,原來不是沒想過殺我,而是覺得自己殺不掉我是吧。”
她就是一條每天睡在主人身邊,将身體用力伸長,丈量着能否把主人生吞入肚的小蟒蛇,還沾沾自喜地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
“把嘴張開。”
顧時将兩根手指塞入她的牙關。
“不準咬。”
他的手指壓着她的舌頭,她習慣性地想反駁,卻隻發出了近似于嗚咽的聲音。
“好好含着吧。”
泠川被吓得退後了兩步,直接從床上狼狽地摔了下去。
她的衣裳松松散散,和烏黑的長發一起散了滿地,她像一塊綢緞裹着的白玉掉在地毯上,綢緞散開,露出晶瑩白皙的玉體。
泠川吓得面色慘白,卻故作鎮定。
“顧時,這個我可做不來。”
她臉上挂着漫不經心的冷笑,雙手卻哆哆嗦嗦地緊了緊衣領。
“如果你逼我,我肯定會一口咬下去,我保證。”
顧時沒有掩飾自己的目光,隻順着她衣服的間隙往裡看,雙腿撐開坐在了床沿。
“過來些,趕緊吧,别磨磨蹭蹭。”
“你想得美!”
泠川按着胸口上的衣物站起來發脾氣。
“你究竟是從哪學來的這種折辱人的招數……真看不出來,你竟然有去逛青樓的癖好。”
顧時冷着臉,斜眼看她,語氣裡略帶嫌棄。
“信口開河,血口噴人。”
泠川的呼吸因緊張而變得急促,冷笑道:
“怎麼?是我平白無故污你清白啦?”
顧時點了點頭,他注意到泠川的聲音都在發抖……他在心裡頗為惡趣味地品味着她的窘迫。
“簡直太污我清白了,我可從來都沒做過那種事。”
他是實話實說,他真的沒碰過泠川以外的女人,泠川也對此心知肚明,這麼說不過是故意羞辱他罷了。
“怎麼?難道你就喜歡那種花花公子?我隻有過你一個女人難道不好嗎?”
泠川被他噎得滿臉通紅,顧時唯獨在這件事上牢牢占據了道德制高點。
他故意她擺到了他伴侶的位置上來發問,弄得泠川十分難為情,她根本沒法從這個角度來給出回答……
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她搜腸刮肚也找不出一個回答能跟顧時撇清關系。
見她被噎得滿面通紅,顧時便知道她還愛着他。
“快點回答我,好不好?”
他輕輕晃了晃泠川的肩膀,壞心眼地催促她給出回應。
“說話啊……為什麼不說話?是開心的不得了嗎?”
他直接動手把她抱到腿上,親了親她的耳朵。
泠川的耳垂上挂着嫩綠的翡翠耳墜,他想起她的耳洞還是他親手穿的。
他們的初次體驗确實有些沖動的成分,甚至她差兩天才及笄,他也沒想到會那麼快。那一晚後,他不知自己是懷着怎樣的心情,用繡花針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她的耳垂。
事後她不知為何突然開始發瘋,恨不得将他們見不得人的關系公之于衆。他費了好大功夫才勉強堵住她的嘴。
在那之後,泠川總是招搖地戴着耳環,面無表情地跟别人說她沒結婚。
一般來說,隻有已婚女性才穿耳洞,她在暗示什麼不言而喻。
曾經他厭煩她這樣,現在又渴望她這樣,可她卻不知怎麼學乖了,對他們之間的事閉口不談,就好像他們什麼都沒有一樣。
他使勁捏了捏她的耳墜子。
“你如果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你現在一定是在心裡暗喜吧,你隻有我,我也隻有你,咱們怎麼就不算一對佳偶天成?”
“顧時……你不要臉!”
泠川隻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他隻漫不經心地笑了笑,這種程度的辱罵沒有一丁點攻擊力。
“嗯,我不要臉。所以現在可以開始了嗎?沒那麼難吧,你隻要跪在我腿間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