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完倒黴的阿波,接下來是拉丁文課。
阿波發音更标準,他學的比哈迪快。哈迪精神高度緊張,生怕自己被罰。
本來隻是出于興趣随便教教,但尤利娅發現鞭子的效果還真是出乎預料的好。
這倆人不僅在課後把她安排的作業做了,還給自己加量,就怕第二天回答不上來或者答錯了挨打。
尤利娅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樂。哦,真是不錯。
相信按照這個進度,這二位培訓半年就能幫她管事了。接下來她在找個厲害的奴隸教他們武藝,這樣他們就能替她外出跑商,還能當她的保镖。
尤利娅想的很美,她吃飯的時候一直在笑。
瑪爾凱路斯看她心情好,問道:“怎麼?老師遊戲就這麼有趣嗎?”
尤利娅:“當然有趣啊。看他們在鞭子下驚恐的模樣,那學習速度可比兄長你當年快多了。”
瑪爾凱路斯無奈的笑笑:“要是我學習的時候也有隻猛獸在後面追着咬,我肯定也學得快。”
尤利娅:“我現在就能承擔監督職責。你想學什麼,盡可以告訴我。”
瑪爾凱路斯:“不,不用了。”
他可不給她個理由來打他一頓。
尤利娅露出失望的表情。
到了夜晚,瑪爾凱路斯再次試圖親近她,被她擋了回去。
“父親說我現在還不适合有孕。”尤利娅示意瑪爾凱路斯去另一張床睡,“我們還是不要離得太近。”
瑪爾凱路斯:“我們還是親近些好…我不會讓你懷孕的。”
尤利娅露出嫌棄的神色。
瑪爾凱路斯:“這點我堅持。如果你配合我,我還可以給你帶更多的人,給你幹活的人。”
尤利娅若有所思。
“你什麼意思?”
瑪爾凱路斯:“你教那兩人識字算術,不就是為着幫你辦事嗎?父親那邊我可以幫你打掩護,也可以給你帶更多這樣聰明的奴隸來。隻要你願意跟我親近些,不再排斥我。”
他試着走上來握住她的手,尤利娅沒有拒絕,任由他握着。
瑪爾凱路斯很開心,他握緊了些,拉她到身前抱住,伸手撫摸她的後腦。
尤利娅:“我想要個武藝高強的奴隸。”
瑪爾凱路斯的身子頓了頓。
他松開她,與尤利娅四目相對。
“難道你喜歡那種類型的?”
尤利娅嘴角微微痙攣,她忍住了。
“是,我喜歡那種肌肉發達,身材健碩,武藝高強——重點是這個,很有男子漢氣概的類型。”尤利娅說,“我喜歡真正的戰士,讓我很有安全感。”
瑪爾凱路斯:“你喜歡我身邊的哪個衛兵嗎?”
尤利娅:“那倒沒有。”
瑪爾凱路斯:“哦……那就好。他們都是有妻子孩子的,我可不好幫你介紹。”
尤利娅:“…我想要奴隸。能完全被控制的那種。”
瑪爾凱路斯:“也對,那樣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也不能怎麼樣。”
尤利娅:“……嗯。”
就任由這個精蟲入腦的家夥瞎想去吧。
瑪爾凱路斯眯起了眼:“你說的這種人……并不是沒有。但,很難找哦。”
尤利娅:“我知道。”
奴隸好找,擅長戰鬥的奴隸可就難了。
她能想到的就是角鬥士——如果能有一個角鬥士奴隸就好了。還得是優秀的那種。
瑪爾凱路斯笑了:“你想要角鬥士?的确,他們總是很受貴婦們的歡迎。”
身為貴婦之一的尤利娅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對,沒錯。”
瑪爾凱路斯輕歎:“父親可不樂意你去看那種血腥的場景呢……更别說讓你和那些肮髒卑賤的,野獸般的家夥接觸了。”
尤利娅微笑着點了點瑪爾凱路斯的胸口:“但是兄長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
瑪爾凱路斯握住她的手:“你想拿什麼做交換?”
尤利娅:“要怎樣你才願意幫我?”
瑪爾凱路斯沉吟了片刻。他打量着尤利娅的神色,心想,要求她和自己…恐怕現在的她絕不樂意。
他得有耐心,一步一步的和她拉近關系。
等她習慣了自己的接觸,又對他不那麼抗拒,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瑪爾凱路斯:“我想要在走之前的每一晚都和你同床共枕。你答應我,那麼我走之前會帶你親自去挑……奴隸。”
尤利娅很詫異。
沒想到……
尤利娅覺得這個交易…不是不能接受。躺一張床睡覺…也不是沒睡過。行吧。
好的角鬥士可不便宜,他們是角鬥場老闆的搖錢樹,不會被随便易主。往往要付出高昂的代價。
她看向瑪爾凱路斯,突然覺得他也不是那麼讨人厭。
尤利娅:“那你這期間不能外出找别的女人。女奴隸也不行。”
瑪爾凱路斯:“好。”
尤利娅:“每晚都要洗幹淨,穿睡衣。”
瑪爾凱路斯:“嗯。”
尤利娅:“我的埃西比和你的忒修斯要分别睡在我們腳下。”
瑪爾凱路斯:“……行。”
他覺得好笑,難道她認為有兩個奴隸在旁邊他想做什麼就不敢做了嗎?
不過為了讓她安心,他還是答應了。
尤利娅先沐浴,而後換上了她自己為了結婚特地做的長袖長褲睡衣。
她從床的另一邊爬了上去,在床中央放了一串鈴铛。隻要他們兩人誰碰到,就會發出響聲。
她躺在床上,一開始睜着眼,但漸漸的便困了。哪怕強打起精神,也沒用。
時間已經到了深夜,瑪爾凱路斯的那件卧室還發出暖黃色的光。他還在忙着處理工作。
瑪爾凱路斯擡頭,問忒修斯:“她睡着了嗎?”
忒修斯點點頭。
瑪爾凱路斯:“你去把她的女奴隸帶來。”
忒修斯遲疑了起來。